chapter36
把信封中写满字的纸拿出，我从中间把它一撕为二，起身将撕碎的纸靠上蜡烛点燃。然后转向费利佩国王与其面对面。
“特莱西娅公主您这是……”费利佩国王感兴趣的看我的动作。
“荷奥结盟协议。”我回答，周围的人安静等我说下去。“至于交给我拿是要用它来做筹码缔结西班牙和奥地利的联盟。”
“西班牙不和奥地利联盟，奥地利就和对立的荷兰一起来对付西班牙？”
“没错。”我鼓掌。“不过，这就是一个幌子，奥地利只想和西班牙联盟，不然也不会派我过来。”
费利佩国王打断我，“我想你可能不知道……”
“哎，现在在远方的海洋上奥地利荷兰炮火相向，那场面可以想像。海洋是孕育生命的地方，不觉得很讽刺吗？”
“所以？”
“所以我必须完成使命。即使不能完成任务让西班牙和奥地利的联盟，希望您原谅我今晚必须告辞，我要回奥地利，回家。”很坚定。“虽然我帮不上忙，我也要回去。”
“回去，”响起笑声。“觉不觉得是一个很天真的想法？”
“是吗？是天真的想法？”我摇头，“我不这样认为。费利佩国王，西班牙和奥地利将结成牢固的联盟。原本您希望的要求我们满足不了，我们的提议您看不上，连一张废纸都写不下来，不如说我很感激这场战争，借它的因素西班牙和奥地利才能站到同一战线。”
笑声停止，费利佩国王看我的目光划过一层厚重戾气。
迎上去，“奥地利和荷兰这场战争无论谁赢，对西班牙都没有好处。荷兰赢了，荷兰各方面实力会大幅度提升，做为敌对关系，您一定不乐意见，更甚西班牙就是荷兰的下一目标，这可是不得了的事啊。我们奥地利赢下战争，那您就多了一位敌人，见死不救，不向西班牙复仇都很好了怎么可能继续合作？就我所知，奥地利是西班牙最大的贸易伙伴吧，帮助奥地利亦是帮助您自己。”喝口咖啡休息一下，我并不着急。又安静一会儿才继续，“恐怕对于这突然的变化西班牙如坐针毡，芒刺在背，所以费利佩国王您才这么快见我，不然怎么会才来了五六天就有这午宴？即使等上几周甚至几个月您才见我都可能的。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看法。我建议是西班牙越早介入这场战争，越能得到好处。我没条件无法给您保证您能从奥地利取得什么，但您和我们结盟以后您并不会后悔。”
“你不害怕吗？”
“我正好在这里您是说要将我押下做人质？西班牙不会差那么点食物和房间，是个好主意。不过，我的身份背景想您了解的很清楚，我只是一枚弃子，丝毫影响不到大局，可有可无的鸡肋而已，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甚至应该感谢您做这个决定，对我而言还是在西班牙比较安全也比较自在舒心。我相信您会放行。”
空气压抑，木然发出大笑，“好厉害的一张嘴，有你父亲的风范。”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
“这是草稿带回去，条约细节等决定好再商议。”让人递给我一份文件，“无论我们之间联盟是否成功，我马上就下令出兵帮助奥地利击退荷兰。”
“非常感谢你。”
“今天已经晚了，养好精神明天再出发回家吧。我派人送你们。”
“恭敬不如从命。”
午餐结束我告辞离开。张开手臂长长吐出一口气，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