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不叫，总有一天会的。”季澜也没勉强她。
虽然很想听那两个字，但是她不想的话就先算了吧。
——
季澜翻身看着旁边闭上了眼睛熟睡的凌语纯。
他伸出手放在凌语纯的脸边摩挲着。
他是真的想和凌语纯结婚。他当然也能理解凌勇和许梦齐两人。
代入一下，假设将来他的女儿也这样的话，他也不会放心。
而后他凑近凌语纯。
“唔……”凌语纯醒来后诧异地问道：“不睡觉干嘛亲我？”
闻言，季澜收回手。
她白天又不是不让他亲。
“你还没睡着嘛？”季澜没想到她还没熟睡过去。凌语纯委屈道：“肚子疼。”随后平躺着。
季澜也心领神会，伸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对不起贝贝，我吵醒你了。”
凌语纯也没理他，只觉得一如既往的没力气，腰酸背痛的。
季澜也默不作声为她揉肚子。
凌语纯见他也不说话，便脱口而出：“肚子疼胸也疼……为什么你不难受？”
“啊？”季澜有些不知所措。以前也没听她说过胸也疼啊。
“那要我帮你……吗？”
“不要。”
问这种问题？肯定不是什么好居心。他指定是想乱摸。
“季澜，你担心我爸妈喜不喜欢你，我还想知道你爸妈喜不喜欢我呢。”凌语纯想到这儿就开始睡不着了。
“贝贝，你别开玩笑了。我爸妈？他们知道我能找到女朋友了就不错了，还是像你这样的女孩。”
凌语纯又翻身看向季澜，问道：“除了我之外你真的没喜欢过其他人？在我之前真的没有吗？”
“真没有，这个问题你不是问过吗？我也回答过你啊。我就喜欢过你一个女孩。”
季澜知道这个问题他回答过了，但是只要凌语纯问他就会一如既往地回答。
凌语纯忽然双手环住他的腰，而后头也埋进季澜的怀里，问道：“你是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喜欢我的钱和身体？”
季澜：……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问什么？
“我当然想要你的身体，但是如果我那么贱的话，在你高中的时候你就完了。”季澜说道。
凌语纯听完这话忽然想起来和叶锦晗在一起时，他也这样问过。
或许是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凌语纯的身份，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
她记得那个时候叶锦晗说家里其他人都不在家，于是他就邀请她去家里一块儿写作业。叶锦晗忽然问她想不想做点什么。
“什么意思？”凌语纯问道。
“我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你也知道的，正常的男性都是有需求的，要不我们就试一次？就一次。你放心，我保证会对你负责的。我以后反正是要娶你的。我们就做一次行吗？我看挺多人都做过也没怀孕……”
凌语纯听完之后只觉得荒谬。
“不行，我们才多大？我不同意。”
她知道两个人都还未成年，以后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都是伤害自己的身体的。她也知道很多这个年龄的人因为缺乏性知识而盲目做决定的很多，但她不是这样的，不能因为和叶锦晗是男女朋友就逾越了。
“我会负责的，反正我们也快成年了，就做一次没事的。再说我会做好措施不会让你怀孕的。”
凌语纯放下笔开始收拾起了东西。“我要回家了。”
叶锦晗便伸手拉住她，说道：“我开玩笑的，你别走。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提了行吗？”
凌语纯没有理会他，而是提着书包出去了。
等她回家之后，叶锦晗一直给她打电话发消息道歉，说他刚才只不过是开玩笑，他以后一定注意，一定不再提了。
凌语纯也理解他的话。有需求是正常的。她不同意也是正常的。
那个时候她也不希望因为这件正常合理的事情吵架。
那件事之后叶锦晗真的没再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