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黄德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杀死了筱筱，然后脱下她的衣服，找人假扮她，其实她早就死了。”
陈秋实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他们竟然没有发现监控上的人不是筱筱。
“你为什么要杀她？”
黄德翰神色平静，说道：“我也不是故意要杀她的，是她想要杀我，我就去抢她的刀，结果不小心就把她给杀了。”
陈秋实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她为什么要杀你？你们有什么恩怨？”
黄德翰知道自己难逃法律的制裁，所以他也就全都招了，“因为我拍了她的裸照，逼她去跟我的客户上床。”
“操！”
陈秋实气得忍不住爆了粗口，“你真他妈不是人！”
黄德翰依然面色平静，淡淡地看着陈秋实。
骂过后，陈秋实又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问道：“这个女人呢？是不是你杀的？”
黄德翰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是公园里的女人。
他点了点头，“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她？”
“因为她说谎骗我。”
“她骗你什么？”
“我找她借手机，她说没带，其实她是带手机的。”
陈秋实快被气死了，“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就把她给杀了？”
黄德翰摇了摇头，“也不全是，是她想跑，所以我才杀她的。”
“你把人给杀了，为什么还要侮辱她的尸体？”
“因为她长得漂亮，不上太可惜了。”
黄德翰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似乎还在回味。
陈秋实差点就吐了，他又拿出一张照片，是小卖铺的老板。
“这个呢？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黄德翰承认道：“是！”
因为小卖铺里有监控，黄德翰杀人的原因和过程都拍了下来，所以陈秋实也就不问了。
他拿出刘娜的照片，“这个女人，也是你杀的吗？”
黄德翰淡淡地开口道：“其实我不想杀她的，是她运气不好。”
陈秋实气得说不出话来，被黄德翰杀死的人，确实是运气不好，所以才会遇见他这个恶魔。
“在丽江，你让人强暴了易冰，还绑架了她，是不是？”
黄德翰点头承认道：“是的。”
黄德翰对自己犯下的恶行供认不讳，并且还主动承认自己将三儿赵雅琳推进下水道里。
陈秋实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来黄德翰的罪行，他们并没有完全掌握，他连忙问道：“还有吗？你还杀了谁？”
“我还在巷子里强奸了一个女人，还贩过毒。”
“还有吗？”
“还逼良为娼。”
这个陈秋实知道，他揉了揉眉头，“你知道你所做的这些事，都可以判你死十次！”
黄德翰淡淡地说道：“我知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陈秋实紧紧地盯着黄德翰，问道：“你把毒品卖给谁了？是跟谁接洽的？”
黄德翰把炳哥和李哥供了出来，还把他们的电话号码说了出来。
陈秋实连忙记了下来，又问道：“还有吗？”
黄德翰想了想，说道：“还出卖了宏宇集团的机密。”
“还有吗？”
黄德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陈秋实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你主动招供，认罪的态度良好，但是你所犯的罪行实在太多，不可能会给你轻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