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流见他来了，脸上的笑容都深了两分，但看到被推着进来的张家阳，他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他没想到季扬居然会带着张家阳过来。
“我不是让你一个人来吗？”何清流的脸色不好看，说话的语气也说不上好。
季扬推着张家阳走到了何清流的面前，笑道：“你应该好久没见过家阳了，所以我想写带他过来，顺便让你们也见上一面。”
最重要的是，虽然何清流做了那么多坏事儿，但是这几年到底是一直跟在他的身边的，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伤害何清流。
带来张家阳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何清流回头是岸，希望何清流念在张家阳的面子上，能够放了戚不复。
“你带着家阳来也没用。”何清流一眼就看透了季扬的真正目的，直接冷笑了起来，“今天我就要让你的戚不复，尝尝痛苦的滋味。”
季扬愣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何清流已经站在了戚不复的身边。他想要过去，何清流却像是疯了一样：“别过来，我告诉你，你要是过来，我就杀了他！”
何清流说完果然从旁边拿出一把小刀，放在了戚不复的喉咙间，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可以直接杀了戚不复一样。
季扬顿时停住了脚步，下意识的就借张家阳的身体挡着，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枪，如果何清流真的伤了戚不复他一定不会客气的。
戚不复这会儿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微微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季扬：“走……”
何清流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他不想让季扬受到伤害。
季扬见他这个样子，心中别提多难过了。
“心疼了？”何清流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啧啧了两声，有些可惜的说道，“要我说啊，你们两个人真的就是天生的一对，互相折磨了这么久，还能爱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