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歌换上一身套装，化上淡淡妆，眼睛上盖着绿色的印花，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上，整个人显得美丽夺目。
她一到，刘红艳就跟着她进了办公室，仔细地看着她汇报工作。
戴清歌撩起她的长发，漠不关心地看着刘红艳说道：“谢谢，还有别的事吗?”
“没什么事是你这几天不来公司了，集团公司那边王先生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刘红艳本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觉得不好意思问。
毕竟，戴清歌是老板，她所做的都是私事。
王立友打电话找她?
戴清歌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刘红艳像往常一样问她。
戴清歌已经低下头去工作了：“咖啡,谢谢。”
刘红艳走了，关上门以后，戴清歌抬起头来，思考着，她立即打电话给她一直在找的侦探社。
侦探社的人很坚定:“也没查什么特别信息，钱退了一半。”
“那么先把你找到的东西给我。”戴清歌不在乎她花了多少钱，她只是想看看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事。
中午，她与侦探社见了面，得到了他们找到的有关王立友的情报。
她翻了几页，发现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知道很多。
她转过身，停在了“癌症”这个词前面。
王立友一直身患癌症，已到了晚期，病情一度恶化，最后出国接受治疗。
那是三年前，在戴清歌回到中国之前。
除此之外，数据上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戴清歌不明白她为什么觉得不对劲。
也许这就是坏人仇恨的根源，当你相信一个人的内心是奇怪的，即使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是会怀疑。
戴清歌忙了一天，下班回家的路上，她随便在一家餐馆停下来吃晚饭。
大多数时候，她都懒得回家做饭。
她把车停在楼下，看见一辆黑色的车慢慢朝她开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保镖下了车，拦住了戴清歌：“戴小姐，请坐在车里。”
保镖语气恭敬地解释了目的。
戴清歌瞟了一眼，认出了高瑾寒的车。
她茫然地盯着汽车的方向，又被保镖推了一下，朝汽车走去。
窗户关着，她看不见里面的人。
保镖恭恭敬敬地开了门:“戴小姐，请。”
一天前，他们叫她“夫人”。
车门打开了，戴清歌看见了高瑾寒。
他笔直地坐在车里，翻阅着手里的文件，他脸上毫无表情。他的黑西装很考究。
高瑾寒又翻了两页，然后抬起嘴唇说:“请进。”
戴清歌醒了过来，坐了下来，她一坐下，高瑾寒就把他翻阅过的那份文件交给戴清歌：“标志”。
戴清歌的眼光落在他那粗糙的手指上。当时是夏天，可他的手怎么这么干?
“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高瑾寒对她迟迟不回文件感到不耐烦了。
戴清歌突然恢复了常态，拿起那张纸，看见封面上写着“离婚协议书”。
戴清歌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手，微微撇起嘴唇：“这对高先生来说真的很麻烦。”
“不要说得太多。如果你是那种干脆利落的人，我需要自己来吗?”高瑾寒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
戴清歌气得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她感到很累。
她没有看完内容，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签了字的那封信，将离婚协议书直接打在了高瑾寒的身上:“恭喜，高总，你终于可以摆脱我这个厚颜无耻的坏脾气和一无所有的女人了!”
富人就是喜欢这些额外的东西，但是离婚协议可以打印很多页。
高瑾寒静静地坐着，甚至没有像戴清歌预料的那样生气。
戴清歌的脸更难看了，那是什么，最后的温柔?
她冷笑了一声，拉开车门，从车里走了出来，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然后快步走向大楼。
高瑾寒拿起“离婚文件”，一边听着她在车里的脚步声。
他翻到她签字的那一页，盯着她潦草的字迹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嘴角。
戴清歌回到公寓，一头倒在床上，也许只是一场噩梦，当她醒来时，她还在上湾的别墅里。
然而，当她醒来时，她还躺在公寓的床上。
这一切都不是噩梦，一切都是事实，只是，有些残酷而已。
戴清歌在床上坐了很长时间才起床去上班。
就这样，戴清歌一连几天忙得不可开交。
生活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有一个男人曾经和她一起睡，一起吃，这就像你毕业后离开你的室友一样。
戴清歌建议她自己。
很快就是周末了，在戴清歌决定加班之前，刘倩及时联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