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这群姬妾们不知道怎么回答。
难道要她们如实说："夫人，其实我们每年也只能见到城主几次面而已。"
一个巴掌都可以数的过来。
绝对不能这么说，否则太丢脸了。
那个小国的公主名叫静秋，她心眼儿比别人多，从小接触到的消息也多。
静秋微微一笑，大方的站出来。
"夫人，妾身幼时曾听闻每到月圆之夜，城主的眼眸就会显露出真正的颜色。"
——那是一种极浅极淡，如琥珀般透明的颜色。
柠烟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民间有个流传很广的传闻，三百年前，上元节的夜晚，城主大人最心爱的女人永远的离开了她。"
静秋在赌，赌自己说了'城主大人最心爱的女人';，而夫人不会生气。
毕竟放在一般人身上，说到'你夫君之前很喜欢的人';，都会生气的拍桌子。
但静秋从小就跟随国军学习权谋之术，她从夫人的眼中没看到一丝一毫的嫉妒。
只有想知道真相的澄澈透明。
如果柠烟知道静秋在想什么，一定会很佩服她。
的确，柠烟对**不是不喜欢，但她的喜欢是那种欣赏性的喜欢。
而不是男女情/爱的喜欢。
更何况，柠烟知道城主喜欢的女人叫'君儿';。
她想知道的，就是当年君儿与**的恋情。
柠烟说："嗯，这个我知道，你继续说。"
静秋娓娓道来——
"那个女人名叫柠君，当时的城主还不是城主，只是一个身手不凡又饱含报国之志的大才子。"
"传闻，柠君是柠家进献给当时陛下的妃子。"
"当年，安史之乱爆发，城主为了守城，战到最后一秒！"
"但是敌人太多，长安城内已经没有粮草，所有人都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就在上元节的夜晚，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但是从那天起，长安城彻底分割出去，仅仅成为一座城。
陛下也不复存在。
整个国家分崩离析。
就连那传奇的第一美女柠君，也在那夜香消玉殒。
柠烟愣住了。
不是昭君？是柠君？
怎么跟她的名字这么相似？
但是柠烟也没多想，"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静秋继续说："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城主的眸色变淡，头发也一夜之间全白。"
后来城主修行愈发精进，偶尔会把自己变成黑发黑眸的样子。
但每到了月圆之夜，城主都受不了内心的牵挂和悲痛，变成原本的样子。
——白发淡眸。
柠烟回到自己的房间，跟孙膑哥哥分析。
"所以说，三百年前那天，柠君死后，城主就成了白发的模样。"
如今变成黑发也只不过是用功法的原因。
孙膑说，【不只是功法，还有杀戮，血腥，人命！】
柠烟心中一凛。
她知道。
这次城主没有大开杀戒，所以就一直保持了这副白发的模样。
柠烟问："在我以前的世界，游戏中**有一款皮肤就是凤求凰。"
这一款和昭君同款。
"此次城主最爱的人又叫君儿，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