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要停了呢。”
“他的寒风和大雪已经到来了。”
“毕竟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他是该生气。”
“可我不觉得他在生气,反而,感觉他在笑。”
“死了儿子还能笑,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情?”
“可我们的族长的的确确在笑。”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族长伤心的时的表情就是在笑呢。”
也许,笑在每个人心中的定义是不同的,也或者,有的人表现伤心的方式与众不同。
总之,东条英机现在很不爽,可是,他狰狞的表情在其他人反而充满了喜感。
从没有人敢骑在东条家族头上拉屎,而现在,这个人不仅出现了,还将族长的儿子杀死了,
这可比在你头上拉屎更过分,事情很严重,于是乎,一天之内,分散在忍界各国的东条族人都回族了,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找出凶手,然后杀鸡儆猴!
东条英机阴沉的脸色让在坐的各位都低下了脑袋,不敢与其对视,
谁都知道,现在的东条英机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他在寻找杀人的机会,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不小心触了他的霉头,也许下场就是死。
还有什么事情比死了儿子更伤心?
东条英机中年丧子,这股负面情绪让他恨不得尽早发泄出自己杀人的欲望。
“畑机遇害的消息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议事厅内,黑压压地坐着一群人,这里面有德高望重的长老,也有年轻的晚辈,
只不过,在场的人都被东条英机强大的煞气给震慑住了,别说是发言,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族长死了儿子,全族上下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被祸及到。
“谁在管理雨之国的事务?”
见所有人埋头不语,东条英机嘴角露出了一口寒意的笑容。
不说话是吧,那就永远也别说话了。
被仇恨占据大脑,他现在见到人就想杀之而后快,在他眼里,这些活着的族人都该去死。
凭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被无名之辈杀死,凭什么这群蛀虫还能活得这么逍遥自在?
难道他们不应该为自己儿子的死,担负一份责任吗?
议事厅陷入一片死寂的时候,居于大厅中央地带,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明明议事厅内很凉爽,可他却在不停地擦汗,好似很热,有擦不完的汗水。
“报……报告族长,雨之国是由我在负责打理一切!”
东条英机锋芒看向了肥胖男人,随后杀机狂咏而出。
“就是你这个废物没有保护好我的儿子,我留你何用。”
“来啊,给我拖下去狗决!”
一时间,议事厅内倒吸凉气的声音不绝于耳,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族长又养成了奇怪的癖好。”
“嘘,你小声点,不怕被他听见啊。”
“你们在说什么呢?”
年轻人就喜欢交头接耳,这不,两个约摸二十岁的少年就被现场抓包了。
“看来你们也很想体验什么是狗决,既然你们这么好奇,那我就成全你们。”
“把这两个小子也拖下去狗决!”
闻言,两人脸色顿变,他们纷纷看向了自己爷爷,这是他们活命的唯一方法。
“英机,两个小孩子而已,有不对的地方你责罚他们就是了,犯不着要了他们的小命啊。”
“你们这是在给他俩求情?”
东条英机冷笑,他环视着议事厅内的所有人。
“我儿子临死前,可没有人给他求情!”
“东条英机你不要太过分,真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
居于最前方的长老们个个不忿地盯着东条英机,他们有权利罢黜东条英机的族长之位。
当合作共赢的关系出现裂痕,那也就只能分道扬镳。
族长之位是众多长老共同推举出来的,既然他们能选择族长,那也能罢免族长。
于是乎,在坐的长老们各个都变得硬气了起来,犹如翻身农奴把歌唱,他们气宇轩昂地与东条英机对视着。
“就凭你们也想扳倒我?”
东条英机笑了,他能坐上族长之位,靠得就是杀戮,既然族长之位已经到手,他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更何况,他现在还死了儿子,于是乎,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解放天性了。
“啪啪啪……”
议事厅内,气氛变得十分紧张,正当许多话事人和长老逼宫时,
东条英机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
“老实说,我早就看不惯你们这些蛀虫了!”
“今天,我的儿子死了,我要为他奉上一场活人祭,祭品就是在坐的各位。”
他笑了起来,但在外人看开,他更像是在哭泣,务必伤心的那种。
于是乎,无尽的恐惧侵袭着议事厅,不安的情绪在逐渐滋生,
下一刻,议事厅的前后两道大门被轰隆的炸开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呆滞了,
当身穿黑色盔甲,头戴面具的护卫出现在大厅内时,恐慌的情绪又被推向了高潮。
“东条英机,你想干什么?”
“我们是同胞,身体里留着相同相同的血脉,你难道想自相残杀吗?”
“疯子,他肯定是疯了,老祖宗说过,残害同袍者不得如祖祠,他难道都忘了吗?”
东条英机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静静地看着眼前不安分的蛆虫,
是的,这一刻,在他的眼里,他的同胞都是令人恶心的蛆虫,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他只是挥了挥手,他培养起来的死侍便开始动手了。
“今天的蛆虫也是格外地臭!”
“臭不可耐了,令人作呕!”
他摇头叹气地离开,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阳光下,那个人的的真容也显露了出来。
“父亲,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残杀同胞不说,还会令东条家族的传承出现断代,偌大的家族,也是需要人才会运转起来的。
如果连人都没有了,那这个大家族会不会像其他家族那样消失在岁月的长河里?
想到这里,东条畑机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的沉重,为了他,东条英机的做法可谓是动摇了东条家族的根基。
“畑机,你就算太善良了才会被人算计。”
“我已经调查过,有人想买你的命,偏偏我还没有就出是谁你就遇害了。”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听着自己父亲悲呛的话音,畑机的脸色也很难看,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
“机儿能有您这样的父亲,这是畑机此生最大的荣幸!”
“机儿,你放心,为父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东条英机活到现在,他的手上不知道染上了多少人的鲜血。
为了复活自己的儿子,即便杀再多的人,他也甘之如饴。
“你放心,我的计划正在严密的进行,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再度活过来的。”
闻言,畑机布满裂纹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父亲难道,您找到了轮回眼?”
那种至高之物,真的存在吗?
东条畑机欣喜过后又忍不住眉头紧皱,在他的认知中,还从来没有接触后轮回眼,即便是关于它的任何消息。
本以为,轮回眼就是神话传说中的至高瞳,可是现在,他却得到了父亲肯定的回答,
东条畑机再度对重生燃起了炽热的渴望。
“六道仙人绝不是传说,因为,我们已经找到了拥有轮回眼的人。”
东条英机舔着嘴角,他显现出了对轮回眼的觊觎之心,
那种至高的之瞳只应该属于东条家,不,应该是只属于我。
“轮回眼的事情现在不急,眼下,我们还是先抓住杀死你的凶手再说。”
东条畑机的脸色一下沉到了谷底,阴郁的神色让他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那家伙,我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
“爷爷,如果我还没有嫁人老公就死了,那我算不算寡妇?”
“傻孩子,你都没有结婚,哪来的老公,即便有人死了,那管你什么事,更谈不上守寡。”
“哦,这样啊,那修一死了,是不是我就不算是他的媳妇啊?”
“其实,他死不死,都和你没有关系。”
所以,傻丫头赶紧放弃他吧。
修一不是你的良人!
你爷爷我看人最准了,说你奶奶是个花心女人,隔年她生下你爹后,她就跑人了,你就说你爷爷算的准不准。
龙泽费尽心思想要浇灭惠嫁人的想法,可下一秒,惠就从他身边跑走了。
“惠,你干嘛?”
龙泽被吓得亡魂皆冒,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爷爷,我去去就来。”
惠回应着龙泽,但她依旧在飞快地朝着深坑里的修一跑去。
“修一,你千万不能死啊,我都还没有嫁给你,没了你,我也不想活了。”
龙泽的心咔咔地碎了,他无助地蹲在地上,手指不停地画着圈圈。
“惠这么急切地想要嫁人,一定是觉得我很烦人,想要从我身边逃离。”
我心塞,好想哭,要不是身边还有个娘们,我指定得嚎一嗓子!
“你不劝阻你孙女吗?”
黑羽有些搞不懂龙泽和惠的相处方式。
难道这就是家人之间,有爱的互动吗?
可是,为什么大爷一脸心塞的样子呢?
难道是被爱感化了,觉得自己不配做人吗?
惠想要嫁人的想法犹如决堤的洪水,他想拦也无济于事,
“那边很危险,你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黑羽一脸着急,现在的她再也不像之前冷冰冰的杀人机器了,
在龙泽和惠的身上,她也学会了关心人。
“那边有她喜欢的人在,即便是刀山火海,也阻挡不了她去见他的心情。”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
“大概吧,总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惠一定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干嘛。”
“可是,爱情也会让人冲昏了头脑。”
“……”
你怎么回事?会不会聊天?
经过黑羽的提醒,龙泽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开始慌了。
修一和宇智波贤二的战斗不是普通人能吓掺和的,搞不好是会丢掉性命的。
“你真的是个合格的爷爷吗?”
黑羽叹息了一口气,她摇了摇头不打断听龙泽的解释。
“嗨呀,你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尽喜欢噎人呢?”
当龙泽扭头时,身边早已没了黑夜的身影,
下一刻,他就看到了黑羽正在追随着惠的脚步而去,他脸色凝重,想追上去,可僵硬的大腿却不听使唤了。
“该死的老寒腿,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关节疼痛难耐的龙泽咬着牙,最后,实在是太疼了,无奈,他跌坐在了地上。
“明明晴天丽日,为什么大腿会犯病?”
“行动起来,行动起来,我要动起来!”
“不能再让亲人从我眼前消失了!”
“战斗!你该以战士的方式去扞卫一切!”
龙泽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怨恨自己的双腿,偏偏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他忍不住爬着前进,
当泥土的腥味传进他的鼻子时,密集的雨点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小雨化作了大雨,大雨还带着闪电,本来艳阳高照的日子,一下子就变了天。
漆黑如墨的乌云里,好似有雷龙在翻滚,它应天地之气而诞生,它嘶吼着,
忽而,它好似受到了牵引,呼啸着化作了一道垂直的闪光朝着地面轰炸而来。
大雨的声音消失了,呆滞的龙泽犹如陷入了死寂的世界,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他开始变得慌乱起开,拍了掏耳,可即便如此,龙泽还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惠……”
他隔着这么远都受到了这般伤害,无法想象靠近爆炸中心的惠会是什么下场。
龙泽的心乱了,他急切,快速地在地上爬行,锋利的石头划破了他的大腿,他好似也没有发觉。
“惠……”
龙泽呆呆地,他嘴里念叨着孙女的姓名,这是他会下去的支柱,
如果当支柱都没有了,那他努力构建起来的一切都将随之崩塌。
正当他陷入绝望时,然后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了他身边。
“你……居然还没死?”
“喂喂喂,老家伙,我还没有死,真是抱歉呢,不过你也用不着这么失望吧?”
修一喘息间还不忘吐槽一句龙泽。
“您老就这么喜欢和地面摩擦摩擦?”
“就不怕擦枪走火?”
“你这小子,就知道揶揄你大爷!”
龙泽不顾脸上的雨水,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多年的风湿病让他的情况也不好受。
仿佛在这一刻,他失去了大腿的使用权,一波接着一波的疼痛让他苦不堪言,
“老的不省心就算了,怎么小的也跟着瞎凑热闹,你就不能好好管一管你孙女?”
单膝跪地,修一的情况也很不好受,他的双臂缓缓地将腰间昏死的女人放下。
龙泽一看,赫然是惠和黑羽,虽然昏迷了,但好在没有受伤。
“你没事吧?”
龙泽欲言又止,他看得很清楚,修一的后背血肉模糊,不用猜也知道,是他用身体抵挡了伤害,救下了惠和黑羽。
“你带着她俩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们能呆的地方。”
宇智波贤二会伊邪那岐就算了,竟然还会多重忍术,改变天气,让伤害成倍增加。
“那你呢?你怎么办?”
龙泽咬牙坚持着,他想让修一跟着他一起走。
“你都已经身受重伤了,再不治疗,你真的会死的。”
“大爷,你有这闲工夫管我,还不如带着她俩赶紧跑路,越远越好。”
“那你呢?”
“你不用管我,你们在这里,我放不开拳脚,再这样下去,我只会败在宇智波贤二手里。”
修一面色认真地说着,不像是在说假话。
“小子,大爷我能相信你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连小姑娘的心都能骗,那岂不是也能骗你大爷我?
“大爷,你究竟是有多短啊,非得这么磨磨蹭蹭吗?”
“臭小子,你大爷腰缠万贯,怎么可能短小!”
最后,龙泽深深地看了一眼修一,然后扛着惠和黑羽头也不回地跑路了。
“小子,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大爷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长!”
修一踉跄了一下,差点瘫坐在地上。
大爷,就凭你磨磨唧唧的性格,估计吃了过期的伟哥也长不到哪儿去!
“我们真的要杀了他吗?”
“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在纠结什么?”
“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不想杀死他!”
“同为宇智波族人,我不想看到你被那些人当做狗使唤来使唤去!”
“唉,既然这样,那只能牺牲他来成全我们!”
“有他做我们的棋子,那些人想动我们,也得掂量掂量了。”
“两种不同能力的万花筒写轮眼同时出现,并且同时用来对付一个人,纵观忍界历史,也没有比现在更夸张的战斗了吧。”
“桀桀,所以我才想让你来帮我制服这枚不听话的棋子啊。”
滂沱大雨中,脚步声渐渐临近,他们有说有笑,与修一的严阵以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他们终于临近后,标志性的刺猬头变成了两颗,血红色的眸子在雨中显得格外的诡异,
“小子,能让我们两个一起出手对付你,这是对你实力的肯定,你就偷着乐吧。”
“抱歉了,我不得不在这里杀了你,即便你很强,我也必须取走你的性命!”
宇智波最后一任族长,身穿绿色马甲的宇智波富岳再度登场。
见状,修一的瞳孔猛然一缩,明明他亲手接触了宇智波富岳的秽土转生,可现在,对方却依旧出现在了他眼前。
“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你还是能被秽土转生?”
宇智波富岳淡然一笑:
“这个故事说来话长,等我们杀了你,再将你也秽土转生出来后,所有的一切你都悔青知道。”
他朝着修一伸出了手,焦响乐♂在这一刻再度奏响了它的旋律,
“来吧,成为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