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谈论下来，基本上该谈的都谈好了，即便还有没定好的，。但不会影响合作。
“合作愉快。”颜止卿淡淡地说道。
“合作愉快。”余怀安顿了一下，问道，“凤轻枭当时为什么做出那样的决定，无论从各个方面，李念慈都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你该问凤轻枭，怎来问孤？”颜止卿啜了一口茶，淡漠地反问道。
“你们这些人的心思不应该差不多么？夏祭遗和凤轻枭想得都差不多。”余怀安是真不懂这些人的心思，不然也不会问出口了。
颜止卿沉思片刻，道：“便是凤轻枭没有去世，可过个百年，这凤家依旧是凤还妆的，凤轻枭要为凤还妆寻的不是一个靠山，而是一个能入赘凤家的人，你做不到放弃，但李念慈可以。”
余怀安身形僵住，他忽然记起凤还妆曾和他说过“我找的从来不是一个夫君，而是一个娘子”。
这句话和颜止卿说的大致是一个意思，余怀安皱眉：“凤家不是还有别人么？”
“是有旁人，可凤还妆是最合适的一个，无论是血脉还是能力。”颜止卿淡淡地解释着，“比如锦家，锦家讲究血脉的纯粹，便是能力再强，若血脉不纯，则不能得到锦家。凤家孤不知，大概是一样的。”
余怀安再次皱眉，冥界比较单纯，王位间的斗争比起大家族里的斗争要简单许多，而且很多时候是直接传给谁，不争不抢。
“多谢。”余怀安得了答案，匆匆离去，他应该是明白了些什么，问题主要在他身上，若他能做到和李念慈一般，那么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
等余怀安走了，鄢染锦从屏风后走出来，她问道：“爹爹，若我是凤还妆，你是凤轻枭，那么独孤会不会是余怀安？”
“不会。”颜止卿利落地答道，“他只会是李念慈。”
鄢染锦：“……”
这回答爽到她了。
颜止卿偏头看她：“见到诗诗了？”
“见到了，坦白了，但是那丫头还是没死心。”提起范诗孟，鄢染锦有些无奈。
“自己欠下的债自己还。”颜止卿揉揉鄢染锦的头，然后回书房继续处理事情。
鄢染锦顿觉余生无望，她师父范仲秋提醒她不忘诺言，守范诗孟无忧，只是她现在……似乎做不到。
唉，出来混还是要还的，美人那边得解释一下。
凤还妆看着突然出现的余怀安，表面上神色不变：“什么事？”暗地里，心脏又开始痛了。
“没什么事，只是知道一些事情。”余怀安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不会把一件事说得天花乱坠，但是不够直白。
凤还妆再次问道：“什么事？”
“你选择李念慈是不是他能放弃冥帝之位入赘凤家？”他看着她的眼，问道。
“是。”凤还妆点头，“这个答案你猜了五千年。”
“若我告诉你我也可以，你该如何？”他有些期待。
“不如何，有些时候总得顾全大局。”凤还妆冷漠地说道，“无论是谁，站在这个高度都任性不得。对了，你这个答案是问旁人问来的吧！”
她知道余怀安如何，这个人有些单纯，对一些事情敏锐度不够，便是五千年，他不可能猜出这个答案。
“是啊，我是猜不出的。”余怀安承认得很干脆。
“是夏痣么？”
“不是，是锦君。”
锦君，旁人对锦卿的尊称，当年仙帝尊锦家家主为一方君主，就有了这个称号，于是锦家家主的自称从来是孤。
“我决定把那个秘密暴露于世人前，你不同意也好，同意也罢，我终是要这么做的。”余怀安接着说道，在凤还妆眉间落下一吻。
凤还妆拉住他的衣袖：“你这是为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