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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感觉到了凤墨沅身上的一种叫哀愁的情绪，这是她从没有在他身上见到过的。
凤墨沅翻身靠在床头，将人搂进怀里，叹了一口气。
卫以霏很是温顺，窝在男人怀里，左手搭在他的胸口。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是被母妃....”
“差不多吧。”凤墨沅扯了一下嘴角，觉得这事其实还是很让人无奈的。
卫以霏一愣，额，这倒是神奇了，“差不多？沅哥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搬出去就好了啊，反正你要负责养我，我不管。”
凤墨沅好笑的看了怀里的人儿一眼，“傻瓜，没有那么糟糕，不过，我的确不是父王母妃的儿子就是了。”
“啊？那....上....”卫以霏也是一愣，这，，，为什么感觉不太对呢？前世的时候，也没有听说啊。
知道卫以霏什么意思，凤墨沅摇了摇头，“上一世也没有这些事，我依旧是凤王府的世子的，根本没有现在这种谬论。”
“哎呀，沅哥哥你就不要绕弯子了，快说吧。”卫以霏很是好奇的看着凤墨沅，心中更是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声音在说着什么。
凤墨沅贴近卫以霏的耳朵，说了一句话，让卫以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凤墨沅。
“这，，，这是真的？那个李氏真的可信吗？”万一只是骗人的呢？只是为了让他疑惑。
“是真的，因为父王已经承认了。”凤墨沅轻笑了一声，但是这一笑，透露着很多的无奈。
当初坊间有传言的时候，他当然是不信的；当皇上把自己当成皇后的时候，他更是不信的，只能说是姨母跟娘亲像。
可是现在，赤裸裸的证据，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那....那你是怎么想的？”卫以霏看着凤墨沅，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她知道，当一个普通人如果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定然是欣喜若狂的，毕竟自己的身份更高了一层，不愿意去相认的，那肯定是傻子。
可是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是经历了两世的，这两世当中，他的父母都是凤王爷凤王妃。
如今有一个人告诉他说，自己其实是已故的皇后的孩子，怎么能接受呢？
“那又如何，我还是这凤王府的世子，一切都不会改变，这世上，除了我们，也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个消息。”凤墨沅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道。
是啊，现在除了他们知道以外，李氏已经死了，所以，他还是那个凤王府的凤世子，一切都不会变。
他也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并不是因为失去了那个大好的机会，而是觉得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
“李氏？死了？”卫以霏很快就猜到了，凤墨沅点了点头。
“霏儿，如果我真的是的话，那么，将会是有一个至高的位置可以让我去攀登，你会喜欢吗？”凤墨沅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让卫以霏有些措手不及。
片刻后，她摇了摇头，“沅哥哥，说实话，我并不想，但是，如果你有心的话，我也是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