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长安城,已经彻底平静下来,每一个老百姓包括达官贵人再也不敢在背后议论国事政治,在这样的高压政策之下,每个人都是惶惶不安。
此时的长安宫殿中正灯火通明,而长安城最有权势的男人王元就坐在龙椅上,听着下方的白衣书生的分析。
“陛下,袁夕阳和李忱根本不需要担心,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此刻的他们估计还窝在某个大山里面呢,这时候他们只有两条路能走,一条就是躲在大山当中当野人,第二条就算冲出关内道,跑到其他地方东山再起,臣估计,如果他们选择第二条路,最有可能就是去河南道,借河南洛阳这座陪都号令群雄东山再起,所以臣已经知会,徐定国率领六千金吾卫,前往官道扎营,等待这几个兔子上钩,陛下可不会怪臣自作主张吧。”白衣书生淡淡的说道。
王安看上去不过只有二十出头,嘴角的胡须都还泛着青色,但是他的目光确有着非常难以形容的沧桑感,听了白衣书生的话,王安不自觉的眯起了双眼,没有一个统治者会喜欢自己的属下越权,不过王安分得清轻重,当即大笑道:“朕怎么会怪子安呢,子安尽管放心去做,谁挡你朕杀谁。”
而此时得徐定国已经在官道旁边扎起了营寨,徐定国此人酷爱读兵法,据说能将太公兵法倒着背,再加上此人武力也是极为厉害,在长安禁卫中风头甚至超过了陈寻。
即便知道袁夕阳和李忱不过区区几个人,徐定国也一点都没有掉以轻心,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有二十支侦察轻骑对环绕着军营周围。而在军营内部也是极度的小心,每天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有四分之一的部队处于清醒随时战斗的状态。
但可惜的是,这些布局却早已被许竹裕看到了,作为大理寺的指掌者,许竹裕的轻功和探测情报的能力绝对是天下最顶尖的。而此时,袁夕阳他们一伙人也是窝在一个房间里,每个人都愁眉苦脸。
徐定国如此小心谨慎,让袁夕阳找不到一点可以破解的方法。韩重光此时也是眉头紧锁,因为他知道徐定国此人勇武非常,在军队之中威望非常之高加上此人在战术也是非常小心,称为毫无弱点也不为过。
袁夕阳淡淡的一笑,说道:“徐定国说好解决也好解决,此人虽然布阵地小心,但是让他领六千兵来捉拿我们,此人一定觉得自己是被大材小用,我们只需要如此如此就可以破了他。”
韩重光也不禁有点纳闷了,这样真得可以吗?不过他也不敢不听袁夕阳得命令当即率领三千将士出去了,而且穿得全部都是最新得盔甲,拿着最锋利得武器。这些士兵一走留下的只有一群老弱病残。
而袁夕阳此时也来到了校场,点齐了余下的那些士兵,离开了山上,直奔着徐定国而来。李忱此时也是忧心的问道:“爱卿,这样真的可以吗?“
袁夕阳笑道:“陛下放心,臣有八成把握,如果韩重光不上我们的圈套,我们也可以安然撤回来。“
而此时的徐定国的军营已经开始严阵以待了,其散出去的侦察轻骑早早就将信息传了回来,一支军队朝着这里逼近,而随着军队越来越近连军队的武器都被侦察骑兵们传了回来。
徐定国此时正站在军营的城墙上和偏将谈论。一个偏将愤愤的说道:“这陈寻真是大材小用,将军如此大才却来干这等小事,把将军打发到了这里,却让自己的亲信陈广去荡平关内,太不是东西了。”
徐定国闻言也是叹了口气,自己堂堂大将居然要自己提六千精兵去追杀数百人的残兵,这分明就是打压自己,不过还好这对君臣好像自己找上门来,一定要抓住他们。徐定国朝着长安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痰,仿佛是要将自己心中的烦闷全吐出来。
而此时袁夕阳的部队已经远远看见了徐定国建造的军营,和他立在军营前的精兵,只见徐定国这边的士兵个个身高达到了七尺以上,而且眼尖的袁夕阳已经看到有为数众多的士兵拿着陌刀,藏在第一排的盾兵后面。
说起陌刀部队,可以说是唐朝军队最厉害的杀器之一,陌刀长达3米左右,两头开锋,锋利无比,而数千人的陌刀队并排前进攻击,敌人根本抵挡不了。
徐定国此时也是立马于阵前,听着侦察对正的报告,听到袁夕阳率领的人中,武器都有不少生锈的时候,噗通的笑了出来。“袁小儿怕不是多年的权倾天下,让他的脑子坏掉了吧,居然敢带这样的兵马来送死。”徐定国已经开始不屑了起来。
袁夕阳叫停了部队,自己架马上前,大吼道;“徐定国可敢来阵前一战,徐定国可敢来阵前一战,徐定国可敢来阵前一战。”
徐定国不屑的笑了笑,他多年在外领兵,对袁夕阳只知道他是权倾天下,并不知道袁夕阳的武艺,当即不屑的大笑道:“拿我的黄泉枪来。”只见后面两个亲卫两人合抱扛出一杆通黑长枪,而枪头却是诡异的黑中带红,有人说是因为这把枪杀人太多,血已经渗透进了武器当中,徐定国单手拿起重达六五斤的黄泉枪,策马冲了出去。
而袁夕阳拿的是一把军队普通的长枪,看着徐定国越来越近,却还是屹然不动。徐定国看对方如此藐视自己,当即大怒,双腿狠狠一夹,马儿吃痛又快几分。
徐定国双手持枪,枪借马势,直接朝袁夕阳横扫过来。而袁夕阳也是真气灌入枪中,横扫而出。硬碰硬,轰的一声两杆枪打在了一起,袁夕阳的马狠狠的后退了三步才缓解这冲击力。
徐定国此时也知道袁夕阳是一个高手,当即率向攻了过来,高手对决最终势头,先出手势头就占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