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失的这些年一直在搞慈善?
江河震惊,这对于江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战九天既然是和徐老先生一样同级别的大慈善家,那么他的手段怕是复兴战家用不了多少时间!
“这……叔,救我!”
江雨再次无力倒下。
这下死定了,人家一个大慈善家,又有胖子自残方式陷害他,他就算掉到黄河也洗不清自己的嫌疑。
“饭桶!竟然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大慈善家你也敢伤害,我们江家容不得你,你要是不老实和唐司正长交待清楚,连累到你父母,我看你如何是好!”
江河上前一把揪住姜雨的衣领拉到跟前,反手就是一大耳刮子。
如此突然,司正司里的人都没来得阻拦。
没人注意江河在抓起江雨时,嘴唇微微动了几下。
就那么几下,江雨立马心如死灰,放声大哭起来。
“叔叔,我错了,我都招,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江雨哭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让唐三等人看得一阵茫然。
这还什么都没问,他就这般表现,不像是能把几个亡命之徒打残的人该有的“态度”。
“你好自为之!”
江河不再多说,带着自己的人灰溜溜离开了司正司。
“你要是敢乱说话,小心你父母身首异处!”
这是江河刚才用唇语给江雨的警告,所以江雨才认栽。
一切已成定局,江雨无力狡辩,多说了只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徐老,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们司正司办事不利,我现在立马让人把战先生送去医院。”
江雨走后,唐海一脸不好意思的看向徐老。
徐老没有多说什么,走到战九天床位前看了看战九天,语句温和道:“战先生,真是抱歉,我今早才收到你的信息。”
“我想离开这里。”
战九天睁开了眼睛,脸色很差。
“快,唐三,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背他去医院!”唐海立马狠心的把自己的女儿推到战九天的床位前,“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也不用再当司正了。”
“为什么?”唐三一副委屈的表情看向自己的父亲,看到他不断使眼色,郁闷道:“好吧,我带他去医院,直到他健康出院为止。”
“那就有劳唐司正了。”
徐老也不反对。
他来这的目的只是为了保释战九天,其他的一切与他无关。
说白了,他其实和战九天也不熟悉。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上头的某个人人物为了掩藏战九天的身份而特意请他出面罢了,为的是给战九天制造出一个真实的大慈善家身份。
江家的一场阴谋因为这一次战九天入狱而宣布失败,而他的身份也不再变得那么“神秘”。
唐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战九天,一副老不情愿的表情把他背了起来。
她现在还闹不明白战九天为什么就成为了大慈善家。
小时候那么坏的一个人,如今变成了好人,那么自己这些年暗暗发誓要抓他的意义就变成了没有意义,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当个好司正的动力。
“你这人怎么这么重?”唐三终于气喘吁吁的把战九天从司正司里背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往地上一放,“在这等着,我去把我车开出来!”
“司正,你这会不会太无情了,就这么把我丢在地上?”
战九天叹气一声,拍了拍屁股站起来。
“我就说你小子在装,气息平稳,根本就不像是受重伤之人!”
唐三掏出了自己的手铐。
“哎哟,小三……我快不行了,你赶紧去拿车!”
战九天立马倒下。
好不容易出来,他可不想再进去耽误时间。
“你怎么不去死呢?”
唐三翻了个白眼,给战九天屁股就是一脚,却被他就地一滚给躲开了。
战九天没有说话,就躺地上装死。
“你想装是吧?”唐三微微一笑,也坐了下来,道:“我有的是时间。”
“小三,看在老同学面子上,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等我两天再好好聊聊,聊案子,工作,感情都可以。”
战九天苦笑着坐起来,对于唐三的难缠有些吃不消。
这丫头和小时候的脾气一个样,一旦认准的事情就死缠着你不放,要不然自己那会儿也不愿意欺负他这个女汉子。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我已经和司正长许诺过,你痊愈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唐三一副吃定你的表情,瞄了一眼战九天的伤口,站起来,道:“先去医院。”
“那可不行。”
战九天原地站起,向路边走去,开始等出租车。
咔!
唐三跑到战九天身后,立马把他一只手拷住,另一边拷在自己一只手上。
“走吧,除了医院,你现在哪都不能去,除非你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
唐三得意的笑了起来。
小时候拿你没办法,本小姐如今长大了不相信治不了你。
“我的小三,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我可是已经结婚了的人。”
战九天抬起自己被拷住的手一阵无语。
“那又怎样,你不是喜欢叫我小三嘛,我就当一段时间的小三好了。”
唐三嬉笑,仿佛发现了自己继续当司正的乐趣。
“你真想知道为什么?”战九天突然一辆认真看向唐三,道:“我喜欢你,我怕你总跟在我身边,我会对你想入非非!”
“喜欢我?”唐三一愣,而后心跳加速,哈哈大笑起来,“你倒是一个想入非非给我看看啊!”
唐三才不相信战九天的鬼话,猜测这家伙肯定有什么急事要去做。
“你说的?”
战九天左右看了一下,突然转身一把抱住唐三的小蛮腰往下一压,一口就亲在了她的嘴上。
时间瞬间停止。
战九天后悔不已,身体乳触电般。
他不是没和女孩子有过亲密接触,而是八年的军旅生活,严酷的战场让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和女性亲密接触的感觉。
哪怕战九天和络依依相处了一段时间,但两人可谓是相敬如宾,不是战九天不心动,而是心中因为愧疚而对络依依心里竖起一道防线。
一道为了还债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