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不经意间的苦
祁澜说着,落落大方的样子,也像极了一个经受过磨练之人。
萧文轩闻言若有所思的点头,却依旧注视着那抹黑气。
按照她这么说,想必一定是有人刻意的将自己的身体剥离了出来,放在了酒店之中,以影响酒店的财运。
“你们酒店有没有什么对手之类的,就是一直和你特别不对付的人。”
萧文轩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着,也将所有的线索都记在了心中,还不忘记将那霉运收拢到自己的锦囊里。
这锦囊是他从他空间之中拿回来的,表面上看起来小小的,可里面的容纳量却让人叹为观止。
“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是我们敌对酒店做的,又为什么会这样呢?”祁澜不解的询问着,也实在是不明白,萧文轩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要是仔细的盘算的话,那所有开酒店的和她都是敌人啊。
这么多的敌人数都数不过来,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算出来呢?
“是这样的,如果你信我,那我就可以告诉你实话。”
萧文轩本来是想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可话一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如果他说是有邪祟在进行着操控,对方会不会把他当成一个傻子?
只可惜事实就是这样,即便你有心想要反驳也是无力。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既然总公司那边将你派了过来,就说明你确实是有能力的。”
祁澜新期待的盯着萧文轩,也在渴望着对方所说的话。
如果他说的是实打实的正确就好了,至少那样自己就不必再继续担心酒店生意不好,没有办法支付员工工资的事。
更不用担心自己因为生意不好而被硬生生的剥离了这个世界。
“你这酒店之中有霉运,这霉运傍身,不管你运气再怎么好也没有办法。”
萧文轩说着,也将手放置在了对方的颅顶上,手指微微抖动,一丝金色的小线,就从他的脑海之中跑了出来。
“你看一下你的这次金线就是幸运,而这个黑色的便是霉运相比于之下,霉运要比你的幸运还要强上许多。”
两者之间进行了一番对比,萧文轩在看见那明显的差距过后,微微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这女人都真是一个运气者,只可惜碰到了霉运照样还要认输。
祁澜一听,整个人都开始变得紧张。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不成就一直被霉运纠缠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以后我做什么事情岂不是都要失败?”
祁澜颤颤巍巍的说着,想起这些事情,心中也更加的为难。
她自然是不信任和外界事务的,只可惜这些事情如此的逼真也让你难以相信。
如此对比之下,还不如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霉运。
反正有的时候这人一倒霉时喝凉水都会塞牙。
“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和你有没有敌对的酒店,如果有的话,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进行调查,如果没有,那这个范围恐怕就大了。”
萧文轩为难的进行着一番言论,想起这些事情就有些头痛。
自从自己将那三卷书看了个明白以后,身上的技能也越来越多。
而这能力强大了之后,身上的担子也就更重了。
祁澜仔细地沉思了许久,半晌,这才艰难的点了点头。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还真有,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应该不属于敌对关系,毕竟我们还是朋友呢。”
祁澜自顾自的说着,可说到最后却有些不太确定了,毕竟在利益面前不可能有真正朋友的。
萧文轩眉头轻挑狐疑的看着祁澜,不明白她的意思。
“是这样的,我之前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我们两个人都各自在酒店的行业之中进行了一番闯荡,如今我已经自己成了老板,而他却在给别人打工。”
祁澜说着,想起自己的那位好朋友,不免有些惋惜。
如果自己当初能够努力一些,说不定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有了一个改善的调和剂。
“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你了?平日不管干什么都会有些倒霉。”
萧文轩问着纵使已经看清楚了两个人之间关系的不同寻常,却没有问。
他过来是谈酒店合作的,不是为别人解决情感问题。
祁澜吃惊的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猜的这么准确。
“萧先生,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吗?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要知道了解他太长时间的人都未必知道这一点的。”
祁澜压下了那震惊,快速的询问着,也比较好奇对方的本领究竟是从何而来。
明明是一个生意人,偏偏对风水这种问题还有研究,这人还真是不一般。
“今天晚上会在这里住下,到时候就麻烦你给我安排一个合适的房间了,房间不必布置的太好,最重要的是光源一定要亮一些。”
单独转移了话题,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说下去,有些秘密可不能说出来。
见萧文轩刻意的想要去逃避,祁澜也没有再继续问。
毕竟自己的目的就是将一切处理妥当,顺便将两家公司之间的合约达成。
晚上,萧文轩待在房间之中,窗帘那哗啦啦的声音也让人莫名的有些恐慌。
淡然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萧文轩还在不停的洗练着自己的那些功法。
每一次提升一个等级,他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脉流的更加的顺畅,甚至还可以感觉到那种血脉相互冲撞的样子。
“不管闲事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还把我的霉运带走了,怎么你想要帮那个女人解决问题吗?”
房间之中男人站在那里,脸上也夹带着不少的血液。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祁澜口中的那个敌对对象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让你不惜将自己的霉运剥离了出来,如果什么都不会,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将这东西剥离出来呢?”
萧文轩饶有兴致的问着,心中也有了答案,这男人貌似是经历了什么重大的委屈,才会如此。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到底是谁在说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