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惟夕站在淋浴下,伴着柔和舒缓的水流洒下,惬意的她甚至还仿若无人的唱起歌来,反正大叔在隔壁,不会听到的。
冷逸杰正在起草一家地产公司的收购企划案,不想忽然传来飘渺的歌声,歌词断断续续听不清,旋律却是又轻快又幼稚,像是什么卡通片里的歌曲。
真是个孩子,他无奈地摇摇头,转而凝视着书桌上摆放着的那张照片出神,照片中的女人笑容很甜美,两颗酒窝像极了夕夕。
“子晴……”他失神地轻唤一声,骨节分明的指尖抚上照片,缓缓触摸着她的唇角她的眉眼。
不,她已经嫁给所爱的男人过上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了。
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同她在一起了。
物是人非,留下的只有回忆,冷逸杰回过神来重新将注意力集中于眼前的资料上,却发现之前落了一页在卧室里,他烦躁地一推桌子站起身来,自顾自卧室走去。
夏惟夕刚刚洗干净,头发上还湿漉漉滴着水,佣人忘记送浴巾,她又不敢擅自动用大叔的,只好果着白皙光洁的身体走出浴室,踩着差人送来的蹩脚蝴蝶结拖鞋,一丝不挂蹲在衣柜前翻找着。
她把睡衣丢到哪去了?郁闷。
手忙脚乱找衣服的夏惟夕全然没注意到客厅传来的脚步声,直到她忽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这才赫然发现有人来了!
她倏地站起身来,还没等随手从床上拉起什么东西敝体,便眼看着那扇门被直接推开,大叔连句招呼都没打就直接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惊慌失措的她对视上大叔有些诧异的眼眸,而他一不留神将她还未发育成熟的小小身体都看了个光。
“啊……”夏惟夕立刻尖叫一声。冷逸杰这才突然回过神来,该死,常年孑然一身的他忘记这屋里此刻还有别人存在了!
“别偷看我!狼,出去!”夏惟夕忽然一把抄起床上的枕头,气急败坏地朝门口的冷逸杰身上砸去。
冷逸杰敏捷地闪身避过,立刻顺势退出房间关上房门,站在客厅里不知所措。
他……该死,他不是故意的……
卧室内片刻便恢复了安静,也不知道小丫头此刻怎么样了,难不成是在哭?他罪恶感顿生,走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尴尬地在房门前来回踱步,隔着门凝神静听着安静得有些过头的房间。
该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他忐忑不安地猜测着。
良久,他终于深吸一口气,敲敲房门,小心翼翼询问着:“夕夕……你,没什么事吧?”
冷逸杰深吸一口气,敲敲房门,小心翼翼询问着:“夕夕……你,没什么事吧?”
得不到房间小丫头的回应,他不免更是担忧。脑海中回想起前几日听说关于被辱清白的少女跳楼自杀的新闻,他忽然觉得有些紧张。
“我进去了?”他低声问。
见门内还是一丁点回应都没,冷逸杰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再度出现在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