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对顾乔一解释说，“林茵就是Cilane的那个柜姐啊，把顾严岂电话给我的那个。”
顾乔一的脑海里顿时有了清晰的影像。
她道，“哦，原来是她。她和秦潇潇……是同学？”
萧冷皱了下眉，“你不会还要问我秦潇潇是谁吧？”
乔一摇头，笑道，“不会，我记着呢。”
萧冷轻咳一声，道，“不过，我向她打听过了，秦潇潇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乔一闻言怔愣住。
她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
她眨眨眼，道，“秦潇潇死了？那、那她和艾雪是什么关系？”
原本他们认为秦潇潇就是艾雪，艾雪就是秦潇潇，总之，是同一个人。
可林茵又说秦潇潇死了十多年了。
如此一来，事情一下子就变得格外复杂和麻烦。
萧冷道，“这不好说。有一种情况是，秦潇潇和艾雪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人，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
乔一，“那也太像了吧。”
照片上的秦潇潇和艾雪本人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萧冷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同父异母？”
乔一看了他一眼，表情之中透出一丢丢嫌弃，道，“这有点扯了吧。如果他们同父异母，那秦潇潇怎么姓秦，艾雪怎么姓艾啊？”
萧冷，“那、那秦潇潇可能是随她妈的姓了呗。”
乔一，“你忘了？那个老大娘她不姓秦。”
他们当时问过，那个老大娘姓高。
萧冷挠了挠头，道，“是哦，不姓秦，那有没有种可能是……”
“是什么？”乔一煞有介事地盯着萧冷。
萧冷脑袋里面宕机了，于是悻悻地吁了口气，道，“我想不出来了。”
乔一表情无奈地笑了下道，“想不出来就先不想。正好，我也有新发现要和你分享。”
萧冷顿时又来了精神，道，“你发现什么了？”
乔一没急着说自己的发现，而是挑起眉梢，笑眯眯地道，“你觉不觉得，咱们俩现在就像是两个私家侦探在讨论案情？”
萧冷眼眸微眨，点头道，“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
说完两人会心的相视一笑。
——
“墨总，你看那边。”这时候，奉慕华站在墨肆城的身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顾乔一和萧冷两人所在的方向。
墨肆城面色矜冷，道，“有什么问题吗？”
奉慕华眼神阴鸷的盯着萧冷，道，“墨总，您不觉得萧冷最近跟少夫人走得有点近吗？”
墨肆城看了奉慕华一眼，眸色稍变，道，“有吗？我觉得他们俩的关系一直都挺近的，跟以前没什么不同。”
这时候，老秦插了一句话道，“是啊。再者说，萧冷现在是少夫人的助理。他和少夫人走得近才正常，走得不近就不正常了。”
奉慕华瞪了老秦一眼，那眼神似是在说，“怎么你一直都帮萧冷说话？”
老秦憨憨地笑笑，道，“大家都是同事，平时一起恭敬，相互猜忌不太好。”
奉慕华的脸色便变得更加难看了。
墨肆城的目光往乔一的身上淡淡地一撇，很快便抽回。随即迈开长腿，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
那边，顾乔一和萧冷讨论事情讨论的投入，丝毫没有留意到墨肆城等人刚刚打不远处经过。
乔一对萧冷说，“我看过Cilane新品的销售客户名单了。艾雪的名字就在里面。”
萧冷的脸色顿时沉冷无比，咬牙道，“所以那天晚上袭击你的人真的是她。”
乔一摇头，“那也不一定。”
接着道，“我当天和艾雪接触过，也闻到过她身上的香水味，不是袭击我的人身上的那种橙花味。反倒是许圆……”
萧冷皱眉，“许圆？”
乔一鼓起一边腮颊，沉吟道，“没错。她也亲口跟我说过，她用的香水是Cilane的那款橙花香水。”
萧冷道，“我觉得在袭击你这件事上，咱不要去想客户名单上有谁，就想咱们周围的人当中是谁喷了那种香水。既然是许圆的身上有那种香水味，那就证明当时袭击你的人就是她。”
乔一努努嘴，“但这样想是不是有点草率？”
萧冷，“但你也不要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我有个主意，不如把许圆单独约到一个房间然后谈一谈她的口风。”
乔一皱眉，“怎么探？”
萧冷，“这种事情简单，交给我就行了。”
乔一有些不太相信地，“交给你？你行吗？”
——
事实证明，不太行。
之前萧冷在房间里“调戏”艾雪的事情余温尚在。
这个时候，他想单独约任何一个女职员，对方都得好好想想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所以，在他向许圆再三示好，并礼貌有加地笑着约她去房间里谈一谈的时候，许圆却二话不说就甩了他一个打耳光，并且还情绪激动地骂他道，“混蛋！人渣！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