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头的那位他们又接触不上,自然不能有非分之想,但是卿王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他们三丫头的夫君。
到时候让她将自己的表妹送给卿王做个侧妃,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吗?就算那个死丫头不愿意,她总有办法让梦儿成为宋闻卿的侧妃。
到时候不管那死丫头怎么不待见他们,只有梦儿抓住了卿王的心,什么都不是问题,说不定还能成正妃呢,不识抬举的东西,到时候可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看到殷母这样,陈氏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尴尬,低下头,拉着殷梦儿坐到一旁。
希望不会是她心里想的那样,她不求梦儿嫁什么达官显贵,只要不是乡野村夫就行,更不能昧着良心去抢自己表姐的男人。
一想到这里,陈氏就有些头疼的闭上了双眼,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她就不该带着梦儿过来。
但是现在没有回头路了,就算是想回去,他们孤儿寡母的,路上指不定遇到什么危险,那也回不去了。
殷梦儿感受到祖母和娘亲之间紧张的气氛,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些都是他们大人之间的恩怨,她就算劝下来了,她们的心里也不一定会放下,索性就随她们去吧。
不过她这位三姐姐的府邸,还真是让人有些期待呢!
休息了片刻,殷母站起身子,皱眉道:“快点收拾东西,咋们继续走,天黑之前得找个地方落脚。”
一听到殷母居然又要赶路了,柳氏忍不住发牢骚:“婆母啊,你说我们为什么不租辆马车呢,我们这样走什么时候才算是一个头啊!”
听了柳氏的话,殷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悦的说道:“节省知道吗?谁知道到了王城得花多少银子,有那闲工夫坐马车,还不如拿来到了王城花钱呢!你就别给我废话了。”
“哎呀,这王城还有多远啊,我们家铁柱都快坚持不住了,婆母,你不心疼媳妇也得心疼心疼你孙子不是,这几天都瘦了,我儿得吃多少东西才能补起来啊!”柳氏说完,对着殷铁柱使了使眼色。
殷铁柱点了点头,连忙摸了自己的脑袋,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说道:“祖母,我脑袋有点晕。”
一听到自己的宝贝疙瘩不舒服了,殷母的心就揪在了一起,心中有些动容,连忙问道:“铁柱啊,哪里不舒服啊,祖母看看。”
“祖母,我脑袋晕乎乎的,好难受。”殷铁柱皱着眉头。
柳氏顿时“呀”了一声,连忙抱着殷铁柱,担心的说道:“哎呀,我看这铁柱估计是中暑了,婆母,这么大的太阳,可不能再走了,严重了可是要出人命的,要不我们还是找辆马车吧,钱也没有人命重要啊!”
“祖母,铁柱想坐马车,好难受。”殷铁柱说完,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
殷母心里一阵慌乱,急得手心都渗出了汗,却又心疼花银子去坐马车。
见殷母还是犹豫不决,柳氏索性让殷铁柱装晕。
殷铁柱会意,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啊,不行了,我头好疼。”说完便晕了过去。
见殷铁柱晕了过去,殷母被吓了一跳,这可是大房的独苗啊,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跟儿子交代?
“好好好,咋们找马车,找到地方就立马租一辆马车。”殷母说完,便着急的向前走去。
殷母刚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对着马车吼道:“你赶快把铁柱抱着走,到了前面的村子,我们就租辆马车。”
无风和阿岚来到宋闻卿所说的小竹楼,一进门便看到四处忙活的卫离,脏兮兮的,看上去惨不忍睹。
忍住不笑,阿岚上前,一脸调侃的说道:“卫,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挖煤了呢?”阿岚说完,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听到居然有人在笑自己,卫离顿时就炸了毛,见来人是阿岚她们,皱眉说道:“你们该不会就是宋闻卿派过来的婢女吧,她我就认了,让你来又是什么情况,你确定不是让你来帮倒忙的?”
卫离一脸质疑。
“诶,卫,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吧?居然这样诽谤我,信不信我揍你。”阿岚说完,亮出了自己的拳手,一脸威胁。
向后面退了两步,卫离一头冷汗,连忙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本公子不跟你这个莽夫,哦不,莽女计较,既然是来帮忙的酒跟我过来。”
“哼,待会再找你算账!”阿岚说完,带着无风紧跟着卫离的脚步。
“小心点,可不要踩错了,这里到处都是机关。”阿岚小心提醒。
无风皱了皱眉,她有一只直觉,越靠近里面她越觉得这种感觉更强烈,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来到了小竹楼面前,卫离停下了脚步。
转过头对着阿岚和无风,一脸严肃的吩咐道:“先说好,不要乱碰里面的东西,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别怪本公子没有提醒你们,还有……”
卫离的话还没有说呀,阿岚就把他提到了一边,不耐烦的说道:“哎呀,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你就给我们让开吧!”
“诶,你们……太过分了哈。”卫离在后面抗议。
没有理会卫离,阿岚带着无风走进小竹屋,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浴桶之中的殷七七,整个屋子里都蔓延出一股浓郁的药香。
“小姐。”无风担心的上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岚也是一惊,才这么短的时日不见,王妃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回过头,看着进来的卫离,阿岚皱了皱眉:“王妃怎么回事?”
卫离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能怎么样,你们看到的这样罗。”
卫离的话语落下,无风瞬间来到了卫离的面前,手中的匕首抵住了卫离的脖子,冷声道:“说,是不是你干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卫离心头一惊,连忙举起了双手,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匕首,眯了眯眼:“这
怎么可能是我干的?……你先把这玩意儿拿开行不行,我这心里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