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互相扶持着过来了,没想到这次却因为你们两个人差点兄妹关系都破裂了。”
把汤药喂给唐棣。
“爹,对不起。”一个姨娘对于唐家来说不重要,而唐棣心中也清楚,这个是他爹能做的最丢脸的一件事情了。
“好了,家里面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还有生意要谈,本来这次回来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下次我回来,希望你不要再给我什么惊喜了,明白吗?”不仅仅是提醒也是警告。
唐棣点点头:“爹,你放心,这几天我在家里面都会安心的闭门思过,等我身体好了,出去走走,林璇儿这样的人我是再也不会和她见面了。”
虽然对于唐棣口头上的保证并不是很相信,但是现在也没办法了,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在这次的事情当中变得聪明一点。
“晚上我就走了,本来应该给你留点银票在身上的,但是这次我不会给你自己保管,有什么事情找你翔叔,要是行的话,他会给你银票的,知道吗?”算是最后的叮嘱。
唐棣就趴在床上,看见爹有些佝偻的背影,这心里面就不是滋味,在唐家的荫蔽下,他已经享受了太多爹之前从来没有享受的东西,居然还会抱怨,自己实在不是人啊。
可是短暂的追悔莫及对于唐棣来说有意义吗?
当然没有。
因为在不久的之后,他会做出意见让他自己终身后悔的事情,而他早就已经失去了免遭惩罚的资格了。
管家在门口守着老爷的马车。
“老爷才回来就走,不管怎么说也应该多休息的啊。”明白老爷的苦心,所以管家才更心疼。
“家里面的事情就让你来看管了,不许让他胡闹,尤其是不准再见林家的人了,知道吗?”
管家连连点头,虽然是想留在家里面,但是第一次,她觉得四处飘荡或许才是最忌最后的归宿。
而林璇儿干的好事自然又传到了本家当中。
本来就对她不是很满意,好不容易求情放出去走走,却又弄出来这档子事情。
尤其是林璇儿的大伯,简直觉得这就是一件耻辱。
苏轻依正在益石阁里面忙着的时候,衙门突然来人了。
就昨天这点事情连衙门都惊动了吗?
没想到这人就是来找她的。
“苏掌柜,我们现在发现一个人的死或许和你有点关系,不如跟我到衙门走一趟,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们也好早点还你一个清白。”带头的捕快的确是衙门上的人。
但是苏轻依对于知县的确不是很信任,不管是之前的贿赂还是现在的调查,但要是不跟着这个人走的话,不就留下把柄了吗?
春燕担心的看着苏轻依,用眼神示意她安心。
而到衙门的时候,却看见萧景隽也被带了过来。
两个人似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知县大人已经坐在上面等候了,里面还有个哭得悲天跄地的女人,而旁边似乎还防着一个担架,在看见苏轻依和萧景隽进去的时候,简直就像是看见自己的仇人一样,巴不得马上把这两个人给弄死,还好把这个女人及时的控制住了。
“苏轻依,萧景隽,你可知罪?”惊堂木一拍,眼看着是要把两个人的罪名给定下来了。
“大人,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我们两夫妻都是老实做生意的本分人,无缘无故被带到这个地方来,你知道有多少老百姓关心我们吗?”唯一能让这知县收敛一点的,就只有老百姓的议论了,否则,在林家和唐家拿了那么多的好处之后,上次还能说出究竟是谁的错,完全是看在外面这些老百姓的份上。
要是过于偏私,民怨沸腾,到时候的场面可能就没那么好收拾了。
“大胆,人证物证剧在,你还敢狡辩。”说着一旁的捕快就把躺在地上那人脸上的白布给掀开了,旁边的女人哭得就更伤心了,似乎打开了这块布,就想起了自己的夫君究竟是怎么死的,看见这人,苏轻依和萧景隽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
“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他的?”说实话,她现在也很好奇。
看见苏轻依这反客为主的样子,知县大人就一阵的火气。
“你给我弄清楚,现在你是有嫌疑的人,而现在有人证,物证也马上收集过来了,这个应该是你过问的话吗?”语气中都是不耐烦。
苏轻依却灿然一笑:“要是大人真的有能力把事情弄清楚的话,我也不费这么多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