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特意打压秦云,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
只要混进了官场,人心总是会变,很多话都要绕着弯子来!
即便是道士,出家人,也是如此。
郭副局看了这位龙虎山道友一眼,淡淡道:“这件事情牵扯到了邪鬼宗,事情重大,我们需要回封神总局找局亲自商讨一下,柳红,你在内部发个消息,告诉大家,明天早上九点之前,只要不是特别紧急的任务,所有人到会议厅开会!”
“是!副局!”那位一米五五的女道士郑重点点头。
接着,副局看向了匍匐在地的色鬼。
“这凶手我先带回去关押起来,也许他的口中还有其他重要的秘密没有说出来。”
说罢,直接掏出一个黄色的口袋,上面刻满了红色的符文。
这是驱魔袋,亦可以称之为捉鬼袋,他手中变化手诀,想要收服色鬼。
“不…不要……”
色鬼吓得瑟瑟发抖,这位的大名在地下鬼市可是赫赫有名,乃是封神总局的副局,同时也是茅山一脉的第十九代道士传人。
对于邪鬼宗而言,封神的人是他们的死对头,因此每一位封神人员的相貌他都知道。
一旦落在郭副局手里,那可比落在秦云手里危险多了。
然而,一位五星天师要捉他,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唰!
手中掐诀,光华一闪,化作一只大手印盖向色鬼,要把他收进驱魔袋中。
轰!
然而,一只大手拍了出来,一巴掌就把郭副局化作的手印给拍得粉碎。
“副局,这家伙是我抓来的,你要带走,这恐怕不太合适吧。”秦云淡淡的声音响起。
这只色鬼对他还有用,他不可能让对方带走。
“大胆,副局要抓鬼,你敢阻拦?”
郑志鹏一直在找机会怼秦云,并且想办法让他彻底与茅山这边对立。
正愁一直找不到机会呢,没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秦云竟然敢阻止郭副局出手,这位可是五星天师,也是你这种黄口小儿能够得罪得起的?
于是他抓住机会立刻落井下石起来。
秦云冷冷瞥了他一眼,淡漠道:“关你屁事,作为一个出家人六根不清净,尽想着害人,我要是你师父肯定一巴掌废了你!”
既然对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秦云也就没有必要再对他客气,直接骂狠的,也不拐弯抹角了。
“你说什么?!”郑志鹏大怒,不过他很精明,知道拉人下水,道,“副局,你看这人,狂妄自大,不仅仅阻止你捉鬼,竟然还辱骂同局的人,这种人不配留在封神!”
秦云冷笑,道:“再敢废话把你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直接硬气怼回!
对付这种人,没有必要对他客气!
即便是你让他三分,他反而会更加的得寸进尺!
“大胆,郑宗师是你的前辈,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前辈说话的?”
茅山这边,立刻有郑志鹏的师兄妹同仇敌忾,一同敌对秦云。
秦云横眉冷对,道:“他也配做前辈,一个只知道打压后辈的狗东西,不配做前辈!”
这是动了真怒,否则以秦云的教养,不会骂出这么没水平的话来。
“你!”茅山这边,所有人大怒起来。
“行了,大家都安静一点,不要邪鬼宗的事情没有进展,反而我们这边自己人先内讧起来了!”立刻,武当和龙虎山这边,有人当起了老好人。
色鬼匍匐在地上,脑袋埋进土里,不敢说话。
但是,心中却是惊呼,主人的主人太牛了,竟然敢硬刚一位五星天师而丝毫不虚。
这份气魄,这份胆识,实在令人惊心动魄啊!
这厮为了能够活下来,认了章文当主人,可以说是非常没脸没皮了。
当然,章文没答应,一切全听秦云的安排。
秦云要他三更死,他就绝对活不到五更!
郭副局皱眉看着秦云,冷声道:“你要阻止我收服这只厉鬼?”
同时,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来,一股浓烈的气势弥漫,想给秦云一种莫大的压力。
他的气势一散发出来,周围的几人立刻感觉一阵眩晕,这是属于天师特有的一种威压,让他们一阵摇晃,险些趔趄摔倒。
秦云争锋相对,身上一股气势展开,淡淡的黑白二气流转,同时五行气散开,金木水火土五种能量属性形成一股淡淡涟漪。
一瞬间,两种无形的势对撞。
郭副局郭通大惊,脸色都是一变。
“你!”
他没想到秦云竟然能够硬刚他。
“你身上的紫色道袍是法器?”他以为秦云年纪轻轻就有了天师的能力,因此大惊。
但是现在一看,秦云身上的紫色混元道袍有一层淡淡的紫色光华流转,掩盖了他身上的黑白二气还有五行之气。
因此,他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惊讶,没想到秦云年纪轻轻,竟然有了法器。
并且,还是道袍,这种东西可以保护人的肉体,最是稀有。
一瞬间,他眼睛一热,因为他一把年纪了,即便是混到了副局,也仅仅只有一件黑白色的日月道袍。
并且,还是低级法器!
现在,他明显看得出来,秦云这件紫色的道袍法器,比他的低级日月道袍,要高上一个等级!
一个如此年轻的道士,怎么会有这种法器?
这种人,绝对不是有大造化就是有大背景!
因此,他一时间没有轻举妄动,收起了自己的势。
“呵呵!”他淡笑一声,“既然你觉得你抓来的鬼你要关押,那就留着给你。”
说罢,眸光却忍不住在秦云身上多看了两眼。
自然不是看他的脸蛋了,而是在混元道袍上多留恋两眼。
“那就承让了。”秦云收工,对方退了一步,他也不会咄咄逼人。
接着,拿出鬼蛊屋,收回了色鬼。
“这叫案子交给了你们,尸体到时候会运回封神停尸房,你们可以随时去看。”
郭通说道,接着转身就走,“我们走。”
走了两步,又顿了一下脚步,道:“明天早上的会议,记得参加!”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