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秦云以后,风尘子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煞星。
这家伙简直是走到哪里,哪里就得出大问题。
风尘子狐疑不定,秦云说的话可信度实在太低。
倒不是不信任他这个人,而是他说的话太狗了。
还不会捅娄子出来,你要是不惹事,我把真武大帝的脑袋拧下来换成你的石像放上去天天上香供着。
事实上,不说风尘子不信,封神的一干吃瓜群众也不信。
秦云这家伙什么人呐,嚣张,跋扈,妥妥的师二代!
所谓的师二代,跟富二代官二代一样,不过区别是他是天师二代,比富二代和官二代还牛。
他们中至今还有人觉得,秦云就是风灵子的私生子,只不过风头没有以前那么旺盛了而已。
而且有一个比较奇怪的点就是,流言蜚语流传得广了,风尘子和风灵子这两师兄弟肯定知道些内幕才对。
但是,他们俩都没有出来辟谣,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面对秦云的再三要求,最终,风尘子深呼吸一口气,气沉丹田。
“让你独自行动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注意,一定要以大局为重!这次事件没有那么简单,动辄就是整个天下的安危。”
这是松口了。
秦云已经习惯了他们没事就把整个天下和所谓的芸芸众生牵扯在一起,做啥事都要给自己找一个正义的理由。
他点了点头,说道:“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他不说自己心里有分寸还好,一说这话,风尘子顿时更加的心惊肉跳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秦云越是有这种听起来很靠谱的保证,就给他一种越不靠谱的感觉。
“你自己注意安全就行,千万不要跟超过七星天师力量的僵尸去斗法,那样太危险。”要飞的鸟儿你拦不住,不如就放他飞翔,最终,风尘子只能是让秦云千万注意安全。
七星天师,那就是天人境巅峰的实力。
他口中的超过七星,自然指的就是,八星天师,也就是五行境的高手。
秦云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南宫乐兮现在人在哪里?给我个位置。”
“在大同镇。”
身后,一名天师拿了个平板上来,打开地图,上面有很多个标红的点,其中就有一个大同镇。
“大同镇也属于凤凰城,只不过跟青阳镇地理位置相反,大同镇在凤凰城的东部,而我们现在所在的青阳镇在凤凰城西部,距离大概有三十公里的路程,如果你直接从凤凰城穿插进去的话,那么大约一个小时就可以到了,不过现在凤凰城已经空了,里面居住了大量的僵尸,只能绕道,但是要绕道的话,北部那边都是山地,根本不能走,只能是从南部这边绕远路,三十公里的路程,从南部走的话,最少也需要三个小时才能到达,现在天色已经开始黑了,预计到那里时间可能会更久。”
他在平板上指指点点着,在一些路线上不断切换,告知秦云哪条路走得最快哪条路最慢。
“一旦天色黑暗下来,除了我们这种人口比较集中的地方能够抵御僵尸之外,那些稍微小一点的村子,路上的行人,基本上都会非常的危险,所以这也是你要考虑的一大要点。”
接着,他又指了指上面几个标记成了墨绿色的点,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人口有数万的小镇,不过现在,已经被僵尸所占领了,几个小镇,除了逃走的人,其他的基本上不是死了就是被感染变成了新一任的僵尸。”
秦云想到了今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僵尸,貌似跟传统意义上的僵尸长得不太一样,他们的尸体没有那么僵硬,手掌都能被人夹断。
这意味着,这种僵尸实际上跟丧尸差不多,没有痛觉,也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只不过他们的数量十分庞大,累积成尸潮,就成了一股恐怖的洪流。
“在发同镇也有我们的一部分人,那里不是重灾区,为了安全起见,今天天色不早了,我建议你还是明天再去大同镇比较好。”
风尘子拍拍秦云的肩膀说道。
虽说他知道秦云的实力,但是天师再强,也有力竭的时候。
一位高阶位的天师,或许能够跟数百名,甚至是上千名低阶的僵尸对抗。
但是,一旦被成千上万的僵尸给包围了,那么,无论你再强,人家玩车轮战都能玩死你。
秦云呵呵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尸祸爆发,耽搁一天都是罪过,事不宜迟,给我一辆车,我现在就出发。”
他也不知道为啥这里没开直升机来,他也没问。
风尘子狐疑的看着秦云,也不知道他说的这话什么意思,耽搁一天都是罪过?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骂他们封神的人?
“青幽,你已经在湘西待了一段时间了,这附近的路况你比较熟悉,对付僵尸也有经验,这次你跟着秦云一起行动吧。”风尘子给了青幽一个眼神。
青幽的手上还绑着一头绳子,不过在进门的时候已经被她切断了,跟秦云一人一半。
还以为不用再管秦云了,没想到转眼间,风尘子竟然又把她丢给了秦云。
不过风尘子都这么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除了是自己的师叔之外,还是自己的上级领导,不可能驳了他的面子。
抱了抱拳,颔首郑重道:“青幽领命!”
秦云可不太想跟这个女人一起,他哪里不知道风尘子这老狐狸什么意思。
表面上说这里你熟,带带秦大官人。
实际上,是让青幽监视和管着秦云!
毕竟她年纪比秦云大了将近一轮,有时候说话还是有一些分量的,想要克制秦云,不让他太冲动。
心中暗暗对着风尘子竖了个中指,青幽突然一拍秦云的肩膀,说道:“我们走吧。”
来的时候坐的什么车,走的时候依旧坐的什么车。
飙帮的人被打了一顿之后,通通被丢出了四合院,一个个愤愤不满的丢下两句狠话,之后惶惶如丧家之犬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