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道人影躺着,一动不动,半死不活。
莫家的狗腿子满脸堆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其冷嘲热讽:“难怪今天关门了呢,感情里面藏了个男人。”
“哈哈哈,不会被我猜对了,真的是借种吧?”
“圣女,您要借种找我们啊,找一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算怎么一回事呀?”
“并且,看这病秧子的样子,应该是中了尸毒吧。”
“哈哈哈,找一只即将变成僵尸的废物借种?祖家已经没落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他们哈哈讥笑着,分明是一个病人,却被他们拿来做文章,想激怒祖家人。
在苗疆,圣女代表着圣洁的象征,贞洁不容玷污。
现在,他们说出这种话来,可以说,是对圣女最大的羞辱!
祖风满脸通红,暴怒不已,脸上的青筋都涨了出来。
圣女乃是祖家最后荣誉的象征,怎么能被羞辱?
然而,对方就是要羞辱他们,并且是狠狠的羞辱,将他们激怒,找到下手的借口。
圣女的胸膛也有些此起彼伏。
饶是她脾气再好,也不能忍受这种羞辱。
“莫少,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事情没必要做得太绝了,否则吃相难看,我祖家好歹在巫脉也曾经辉煌过。”
老掌柜脸色阴沉下来,想当年,祖家何其风光,号令巫脉,莫敢不从。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嘲讽两句了。
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莫过于此。
“哈哈,若不是祖家当年对巫脉有大贡献,你觉得你们祖家能留得到现在?”
莫少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哈哈笑个不停。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还请几位出去,我祖家药坊不欢迎各位。”圣女语气淡漠起来。
然而,几人闻言,除了阴笑就是冷笑。
更有人在她修长的身材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眼里充满了淫邪与贪婪。
传说圣女从出生的时候就会被选定。
而一旦选定成为圣女,其容貌就不能再面世。
简而言之,意思就是,成为了圣女之后,从小就要带面纱,不能让别人见到其长什么样子。
并且,圣女一辈子不能嫁人,这是为了保持圣女的高贵与贞洁。
因此,这几人讥讽她“借种”,其实就是最大的羞辱性的话。
“让我们出去?”
莫少和他的几个狗腿子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这药坊,从今天起,已经变成我们莫家的了。”
“胡说八道!”老掌柜顿时呵斥,“莫鹰,你做人好歹要有一点底线!”
莫少哈哈大笑道:“老东西,你看这是什么?”
他拿出一张纸来,手一抖,纸张铺开,露出里面的内容。
“老家伙,祖风,祖茵茵,还有那两个打杂的,你们看清楚,这是什么?这是祖家的房契!”
莫少得意连连。
老掌柜几人定眼一看,竟然真的是属于祖家药坊的房契。
“这房契不是在黄老手中,怎么会到了你手上?”
黄老,是祖家曾经的老管家,祖家遭遇横祸之后,他就被迫逼到了苗疆西部,而祖家的部分产业都是他打点的。
由于莫家人从中作梗,祖家人一直没有办法跟黄老接触,自然那些产业也就没有办法拿回来。
“哈哈,那老不死的已经死了,房契自然就到了我们手上!”莫少得意笑道。
“什么?!”
“你们害死了黄老?”
几人惊怒。
莫家人终于忍不住了吗?
莫少阴笑道:“几位,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我害死了黄老家伙?是他自己走路的时候不用心,从悬崖上摔下去,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临时之前,把他的遗产继承给了我。”
闻言,祖风怒道:“胡说,这明明是我祖家的产业,黄老没有资格过继给你!”
老掌柜立刻拉了他一下,低声道:“祖风,别冲动,他这明显是骗我们的,以黄老神魂境的实力,怎么可能从悬崖上掉下去?更何况,以黄老的忠诚,更不可能把我们祖家的产业给死敌莫家,他们肯定是使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卑鄙无耻下流!”
“老家伙,你们几个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这里已经是我家了,看到你们同时苗疆人的份上,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收拾东西滚出这里,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这是故意刁难人。
十分钟怎么可能够时间收拾东西?
并且,一旦把祖家众人赶出药坊,他们还能去哪里?难道真要他们流落街头吗?
“莫鹰,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真要赶尽杀绝吗?”听到黄老死后,圣女语气已经不能平静了。
“哈哈,如果你们想继续住在这里,也没有关系,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莫少大笑起来,一双眼睛在圣女祖茵茵身上肆无忌惮的掠过,尤其是浑圆挺翘的屁股,还有那凹凸有致的两团饱满,更是让他两眼放光。
“如果祖茵茵你愿意做我的小妾,我可以考虑将这里继续让给你们!”
“放肆!”
“畜生!”
老掌柜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圣女何等身份,也是你能够染指的?你就不怕巫神降世惩罚你吗?”
“哈哈,还圣女呢?”莫少脸色陡然一冷,“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祖茵茵的圣女之位已经被废,被我们莫家的千金代替,你们不过是一群叛徒弃子而已,现在可以滚出这里了,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着,莫少退后一步,手却向前一挥。
一瞬间,他的七八个狗腿子撸着袖子上前,一个个脸上泛着阴笑。
“十分钟...哦不,我改变主意了,三分钟...哦不!”莫少伸出了一根手指头,“一分钟之内,你们要是还在我的药坊之中,就别怪我的人不客气,大海,现在开始计时。”
一个手下立刻嬉笑道:“是,莫少!”
“莫少,那个躺在桌子上的家伙半死不活的,我们怎么解决他?”
另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指了指桌上的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