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荷这次可不打算放过李三喜子了,当初放过他是因为有用处。现在嘛旧账新账一块算,即便到时候衙门不能判个重罪,也要他在牢里头吃上几天苦头。
只是觉得这事还有蹊跷之处?
苏小荷锁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算了不想了,就让庭夜和周小山把这三个人绑了,绑回去直接交给衙役。
回去后,衙役一听是这么回事,立即马首是瞻,苏姑娘说什么就什么,连县太爷都得给她三分薄面呢。
“衙役大哥,麻烦你去一趟李三喜子家里,将教唆他人犯罪,密谋盗窃的李三喜子抓了,寻个由头好好在牢里关上几天,怎么招呼你看着办吧。”苏小荷说得平淡,却令人感到一阵阵的发寒。
衙役懂了苏小荷的意思,那就是多关李三喜子几天,在牢里狠狠的招呼李三喜子一顿。
“明白,苏姑娘,小的这就去。”
说完,衙役穿戴好官服,持着腰刀,威风凛凛的来到了李三喜子的家门外。
“叩叩”
猛烈的拍打着院门,拍了好几下才看见一个女人,抹着泪水,脸上还有点肿的出来开了门。
“衙役老爷,你来有何要事嘛?我们都是普通的小百姓,平时都安分守己的,没做违法乱纪的事啊!”三娘子怛然失色,一脸畏惧的模样。
“李三喜子可在?他犯了事了,本衙役是来抓他进牢里头反省反省几日,你快给让开,莫要妨碍官差办事。”衙役面上凶狠道。
吓得三娘子哆哆嗦嗦的往边上一站,张口要喊一嗓子,让李三喜子快跑,可想到屋里头的情境,又恨得咬紧了嘴唇,继续眼眶红红的抹泪去了。
衙役刚走到正屋门外,就听见里头有男女嬉笑打骂的声音,笑得有些下流,不堪入耳。
“别碰我,你娘子还在外头呢。你个老色(鬼,手摸哪呢?”孙二娘躲躲闪闪的娇羞道。
李三喜子早就眼馋孙二娘好久了,好不容易可以得手了当然要好好的快活快活了,一把抱住了孙二娘的腰肢,喘着热气说:“二娘,你的腰好细好软啊,苏老根是不是每晚睡觉都搂着你的腰呢?”
“我呸,拿开你的脏手!”孙二娘顿时翻了脸,挣脱了开,凶巴巴的警告道:“我告诉你李三喜子,老娘陪你一次那是因为苏老根。你和苏老根没法子的比,那是孩子的亲爹,你算个什么东西!要是那件事你没办好,看老娘不割了你那玩意。”
“孙二娘,你说翻脸就翻脸!就不怕到时候我拿到了苏小荷的钱,不与你分了?!到时候苏老根还不知有没有全尸呢?你要乖乖的陪老子快活,老子到时候可以把到手的钱分给你。”李三喜子阴鸷着脸说。
还不是这骚娘们,骚唧唧的来找他,说苏小荷那不但有卖了猎物的钱还有赵家的彩礼钱,那可是不小的财富,说想法子偷出来,与他对半分。
要不是看在臭娘们长得还不错,那些银子都该是他一人的。
“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是你胆敢不把钱分给我,到时候我就去赵府告诉他们是你偷了彩礼钱,到时候看看是谁会先没了命!”孙二娘破罐子破摔了,咬牙切齿道。
还不等李三喜子反唇相讥呢,衙役把里头的话听的是一清二楚的,不该听都听了一耳朵,赵府的事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的好。
赵府那是头恶鬼,谁沾惹上了,谁都得不得好死。
“哐当!”一声,房门被踹开了!
惊得屋里头的两个人都愣住了,往门口一看是衙役,还拿着刀,吓得脸色霎时白了,僵在那不敢动弹。
“衙役老爷,您来有何贵干啊?”李三喜子硬扯笑脸问道。
“带你走的!刚刚你在屋里头说的话,本衙役都听见了。”说着,衙役直接给李三喜子套上了镣铐,看都没看炕上的孙二娘,拽着人就走了。
片刻后,孙二娘软了力气,直接瘫软在了炕上,愣愣的出着神,过了好久咬着牙低吼道:“苏小荷,你个贱人,又是你坏的好事!”
一定是苏小荷那个贱人招来的衙役把李三喜子抓了!
看来,苏小荷手里的头的钱不管是来软的还是来暗的都行不通了,难道真的要卖女儿吗?
赵府上,苏老根被拴着一根狗链子,跟一群大黄狗关在铁笼子里,可怜兮兮的,整个人蓬头垢面,神智萎靡,嘴里时不时发出汪汪的叫声。
赵府的人说了,把他和狗关在一块,他什么时候能和狗一样讨人开心了什么时候给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