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吹到耳边,感觉痒痒的,萧夕颜搓了搓自己的耳朵,看着如此轻挑的墨非寒,有些怀疑他的动机,问道:“什么方法啊?”
墨非寒稍稍离远了些,一本正经的说道:“是一个伟大的计划。”
萧夕颜抱着手挑眉看向墨非寒,让他继续说下去。
墨非寒又凑到萧夕颜耳边,嘴唇时不时触碰着萧夕颜柔软的耳垂,将呼 出的热气都打在萧夕颜的颈侧,道:“我们的造人大业还没有完成呢,既然阿颜觉得无聊,我们就来造人吧。”
萧夕颜的耳尖噌的一下就红透了,但面上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将墨非寒推开,转过身去,当墨非寒什么都没说过。
墨非寒勾唇,又道:“阿颜,你现在还无聊吗?”
萧夕颜见墨非寒又提起,脸瞬间就黑了,转身拉着墨非寒走到窗边,将窗门打开,说道:“你看,这外边是什么?”
墨非寒的心思不在外面,只是向窗外瞟了两眼,随口答道:“外面阳光明媚,什么都没有啊。”
“你也看到了现在外面阳光明媚,青天白日的,你脑子里别搞这些有的没的。”萧夕颜转身,想拿起刚刚随手放在桌边的衣服。
墨非寒关上窗,转身拦腰将萧夕颜抱起。
“墨非寒!你干什么!?”萧夕颜挣扎起来。
墨非寒不说话,将萧夕颜抱到床边 将她扔到床上。
萧夕颜刚想坐起来,墨非寒随之附在了她的身上,道:“当然是……干我现在想跟你干的事啊。”
床幔随之落下,春色满园。
边境,燕国军营的柴房内。
陈立船被几个人丢进了柴房中,他试着挣扎了一下,但绑着手的绳子完全没有留给他挣扎的空间,他愣了会,渐渐冷静下来。
陈立船听着外面的动静,听见外面人的脚步声渐远,直到听不见任何人产生的声音,他才开始观察着柴房内的状况。
倏地,他发现柴堆边有几颗较尖锐的小石头。
陈立船再次确认了一下门外没人,便缓慢的爬到柴堆边,被绑在背后的两只手,缓缓摸向小石头。
经过多次尝试,陈立船换了多种挑战他韧带的姿势,终于拿到了一块小石头,开始磨自己手上的绳子。
一刻钟后,手上的石头都被磨光滑了,但绳子只被磨损了二分之一,并且他还是挣不开这绳子。
陈立船拼命般挣了一会,手腕被绳子磨出了红痕与鲜血,但依旧挣不开分毫,“这些莽夫,竟然用这么难挣开的绳子!我出去之后,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的!”
陈立船只好又用着让他韧带难受的姿势,又捡起一块石头开始磨。
又过了一刻钟,功夫不负有心人,绳子终于被磨断了。
陈立船赶忙将身上的绳子解开,小步跑到门边,耳朵附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听到一丝人声时,陈立船将柴房的门打开一点点,向外看去,发现没有异常后将门推开,逃出了军营。
陈立船找了一条隐蔽的小道,跑到了敌国的军营外,守在敌国军营外的敌军,看见了陈立船,相视一眼,都冲向陈立船,将他架住。
陈立船好不容易从燕国军营的逃脱出来,想来给敌军传递消息,结果一句话还没说,就被这的守门兵士抓住,架着进入首领的营帐之中。
“将军,这人是我们在营外抓住的,他在我们的营帐外鬼鬼祟祟的,像是来刺探军情的,我们要如何处理?”
敌国首领抬眼看了看被迫跪着的陈立船,随意地说道:“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什么重要人物,杀了吧。”
话毕,士兵们就想拖着陈立船下去了。
陈立船现在确实有些害怕,他挣扎开士兵的手,就在这些士兵又一次想要上前将陈立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