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苓,这里很快就跟你没关系了,你不用急着把我赶出去,过不了几天你们都给我滚蛋!”
洛子苓更是气恼,“周福文,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她还没走他身前,眼前光线被遮住,一个高她许多的人挡住她的去路,“你就是这里的管事洛子苓?”
陆长珉走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与之对峙,“有事?”
比气势对方自然比不过他,但也没怂,“是就行,我们接到百姓举报,你店里贩卖死肉,是家黑店。今天我们大人来此地调查,死肉全部都得带走销毁!”
洛子苓看向周福文身边穿着便衣的中年男人,长脸挂着被人都欠他钱的表情。
她没理会眼前的人,直接跟中年男人搭话,“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中年男人不屑跟她说话,还是随从开的口,“这是我们王大人。”
“什么大人?”洛子苓看向陆长珉,煞有其事地询问,“听见了吗,好像是姓王吧。”
陆长珉眼里含笑,认真地点头。
王大人从未被人这般暗讽过,恼羞成怒,“洛子苓,你放肆!你庄子里的死羊死牛你不销毁还挂在店里贩卖,黑心肝赚脏钱,休要狡辩,给我把死肉交出来!”
“我赚黑心钱?”洛子苓冷笑,“我什么时候卖的?你们有证据吗?”
她三连发问,王大人一时没答上来。
洛子苓抓着不放,咄咄逼人,“王大人看样子很为百姓的事负责,宁可抓错也不放过,还没调查清楚就来了,是怕我跑吧。”
“只可惜我店都还没开业,哪有机会卖什么死肉?”
此话刚说出来,王大人表情有些僵硬,看向周福文,用眼神问他是怎么回事。
周福文急忙再次泼脏水,“大人,别听她巧舌如簧,她庄子上的那些死牛死羊就是最好的证据!她不打算采用为什么不处理,还都在庄子里放着。她这样的人就得抓回去言行逼供才能说实话。”
哼,言行逼供之下难七尺男儿都有禁受不住背下罪名的,何况她一个弱女子,几下就招架不住。
中原对酒楼饭馆行业调查得严密,轻则封店处置,重则将人拘留。
无论是哪种,都是他的机会。
洛子苓听得冒火,“奇怪,我刚是刚知道我庄子上的牛羊死了,还是昨天晚上死的,大侄子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莫非是你干的?”
“胡说,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早就看出你这人做事太黑,派人盯着你呢。”事到如今,胜利在望,周福文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洛子苓眼底划过异色,看向王大人,“若要带我走可以,周福文也得审问。我店都没开张,死掉的牛羊还没决定怎么处理,他怎么就知道我要在店里贩卖,未卜先知?”
此事稍微想想就能想通的其中不对劲的地方,王大人却丝毫没察觉,亦或是装作没意识到,“巧舌如簧,能言善辩,依本官多年经验,你是惯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