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昨日下午书香故意特意来找我，说是要跟我请教刺绣方面的一些问题！”嬷嬷道。
沈韫离随即又问：“平日里，书香可是时常来找你？”
“那倒不是，她偶尔过来绣房，也是为了淑妃娘娘的新衣裳！说来也是奇怪，书香平日里对刺绣并无兴趣！”嬷嬷笑着说道，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沈韫离拧了拧眉，可如果书香真的和她在一块，那又会是谁去到宫外杀人呢？
“你确定，她中途并未离开过？”沈韫离隐约觉得，这中间好似出现了什么差错。
“并未离开！”嬷嬷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缓声问道，“王爷，可是书香出了什么事？”
沈韫离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只可暗访，其中原因自然不便透露。
“嬷嬷平日里可都是一个人？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吗？”柳纤楚笑着提起挑棍，拨弄焚香炉中的香灰。
“一把年纪了，谁会理我这个老不死的！”嬷嬷苦笑了一下。
“难得书香来陪陪你，你心中也高兴吧！”柳纤楚笑的很是温柔。
沈韫离斜睨着柳纤楚，这女人在东拉西扯些什么东西？莫非……她已然有了头绪？
沈韫离反应过来，随即接过话头：“书香都跟你聊了什么？”
“聊了什么？那倒是记不清了！那天下午总觉得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大概是我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吧！”嬷嬷摆了摆手，无奈地笑道。
柳纤楚抬头对着沈韫离递了个眼神，然后站起身：“嬷嬷还有事情要忙吧，那我和王爷便不打搅了！”
“王爷和王妃慢走！”
离开绣房，沈韫离见柳纤楚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随即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本姑娘聪明绝顶，这点小事怎么能骗得过本姑娘！”柳纤楚挑了挑眉，一脸嘚瑟地说道。
沈韫离推了她一下：“快说！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那个香炉……里面的香料，和用给皇上的香料是一样的味道！”柳纤楚淡淡解释道。
沈韫离眯了眯眼：“所以你的意思是……书香也同样给绣房嬷嬷用过同样的香料？她控制了嬷嬷？”
柳纤楚点了点头，正色道：“她控制了嬷嬷，让她陷入沉睡，然后出门办事，等到她办完事情回来，再将嬷嬷叫醒！”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嬷嬷会觉得那天下午时间过得很快，甚至记不清那天下午发生过什么！”柳纤楚一脸平静道。
沈韫离斜睨着柳纤楚，眼底闪过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赞赏：“你倒是有点本事，这你都能猜到！”
这女人……还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柳纤楚哪有这么聪明？
柳纤楚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动画片和推理小说里，这种套路都快用烂了！”
“你在嘀咕什么，动什么？什么小说？”沈韫离听了个一知半解，这女人说话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柳纤楚回过神来，急忙道：“没什么！沈韫离，你现在就去见皇上，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