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就在一起了??
陆峰心想,自己给哮天犬出的那个主意,就那么管用?
看来,女追男隔层纱这档子事儿,或许在天庭、在神仙妖怪那边,也是管用的……
这个小男孩,竟然就是二十八星宿之一,隶属于西方白虎七宿之首的,奎木狼!
狼不可貌相啊!
陆峰心头微凛,不禁重新打量了一番这个看上去很羞涩的小男孩。
不像,真的不像!
虽然陆峰并没见过什么天庭二十八星宿,但是西游记里大名鼎鼎的黄袍怪总是知道的。
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么个羞怯的性格嘛!
怎么搞的?
定了定神,陆峰低声问道:“你刚才是说,对你跟……哮天犬的事情,那二郎神不答应?”
“怎么可能答应?”
奎木狼苦笑道:“我是什么地位,不过是二十八星宿之一,说起来挺好听,但实际上就是天庭中负责镇守各方的低级神职。人家二郎真君,那可是玉帝的亲外甥啊!虽然早年闹出点不愉快,但终究是血浓于水,外甥跟舅舅哪还能有多大过节。”
“这事儿……或许不难。”
陆峰眼珠一转,便有了大概的主意。
“啊!”
奎木狼眼中迅速射出激动而狂喜的色彩,充满了深深期待。
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在自己看来,如此艰难棘手的一件事,到了先生这里,竟然只是举手之劳么?
莫非……先生打算亲自去找二郎真君说这门亲事?
哎呀!
倘若如此,以先生在三界中崇高的地位,说不定还真的能成!
这可真是天大的面子!
先生待我……恩同再造啊!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陆峰忽然问道。
“这个……”
奎木狼羞涩小男孩的形象顿时更加鲜明了,低下头,甚至手指还绞了好一会儿衣角,这才磨磨蹭蹭地说道:
“那天,哮天出现在我面前,像是个真正的公主……”
呃!
陆峰有些心虚地闪烁了一下眼神。
这主意,自然是他给哮天犬出的!
因为陆峰知道,这奎木狼唯一的一次下界,是为了配合西游的行动,在凡间化身黄袍怪,去劫掠了人家宝象国的百花羞公主,做了十三年的夫妻。
这段姻缘,确有前因,但陆峰琢磨着,奎木狼或许对公主是有着异乎寻常感情的。
正如很多女生都有一个嫁王子的梦想一样,很多屌丝男都有一个娶公主的梦想。
不但不用努力了,而且公主通常颜值也都过得去,还不至于沦为阿姨,否则那就不是公主了,那就是嬷嬷了。
所以,陆峰建议哮天犬,打扮成贵族公主的模样,说不定能让奎木狼动心。
现在看来,效果好得异乎寻常!
或许这一狼一狗,原本就彼此有意,只是隔着一层窗户纸罢了。
现在陆峰一家伙就把窗户纸完全捅破,所以这俩的关系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转眼间就到了纠结下一个问题的时候。
“你俩,是否都已经做了,爱做的事?你们,是否都交到了,配交的人?”
陆峰听奎木狼啰啰嗦嗦,连特么的牵个小手都能水一万字,暗想着这样水下去,半小时怕是你连一垒都没上完呢。
忍不住打断,直接问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啊?”
奎木狼一愣,寻思好半天,才终于明白了先生那个“发展到什么地步”的话题,原来竟是问这个……
这个这个!
好羞耻啊!
奎木狼嗫嗫嚅嚅足有一炷香时间,才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用极低的声音说道:“还、还没有……”
我去你妹哦!!!
陆峰无语。
他妈的!
没有?
老子还以为你在回味细节,所以羞涩成这个鸟样子。
说了半天,还没有!
那你磨蹭个鬼啊!
我是真的服了……
这就是白虎七宿的老大??
白虎一系算是完了。
“那你回去,先把正事儿办完。”
陆峰虽然有了主意,但却起码得这俩货进展到相当程度,才能够顺利开展,否则的话,就难以成立。
正事儿?
奎木狼一愣,摇头道:“今日是昴日鸡的班,明天是危月燕,后天才轮到我呢,我这两天没什么正事儿啊。”
草!
陆峰心想有些话说得太直白,怕是会被屏蔽的!
你非要我说出来,有意思么?
“你!回去!把哮天犬给上了!然后,我再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办!!”
对于这个没灵性的奎木狼,陆峰算是彻底没办法了,只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怎么做,虽然听起来很像是教唆犯罪。
“啊!!!”
奎木狼原本就羞怯怯的,忽然听到这么劲爆的建议,一张脸通红一片,连耳根子都红了。
咻!
转瞬之间,奎木狼竟然便凭空消失,仿佛从来也不曾出现过。
嗯,这个消失速度倒是所有求医者当中最快的一个,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没礼貌!
陆峰撇撇嘴,想起内间还有一个被吓坏了的曹溪叶,便起身进门,道:“小叶,你……”
“先生!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忽然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显得风风火火。
卧槽!
陆峰不得不只跟曹溪叶点了点头,便重新退了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奎木狼。
“完、完事了??”
还不等陆峰开口,奎木狼这回居然不那么羞涩了,眼睛亮亮地说道:
“好了,先生,正事儿干完了。”
“屁!”
陆峰直接就骂道:“我刚才没说完呢,你急个啥!你做的那个,是不是正事儿,还得看运气呢!”
“什么运气?”
奎木狼又懵了,暗想难道刚才那么努力,白干了?
天啊!
这位陆先生果然是莫测高深,说出来的话云里雾里,像做梦一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白日做梦?
“你,回去,确认一件事。”
陆峰无力吐槽,心想趁早把这蠢狼的问题解决了,再狠狠敲他一笔诊金。
“什么事?”
奎木狼紧张得像个第一次进考场的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