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非常简单粗暴了,有钱对于王大公子来说,他最重要的筹码就是有钱,就是他爹。投胎真的是一门技术活,投胎最好的王大公子,却一点也不珍惜自己。
这门技术活带来的各种效应,正在极力的把自己的靠山往外推。“应该不知道”
白羽看着桌上的照片,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在自己姐姐不停的摇头之中,跟我说了实话:“这个混蛋,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转身要走,但是却发现这里是警察局。
愤恨的回头给我们讲了一件他之前在王大少那里发生的事情,也是他想要杀了王大少的主要核心。
之前王大少在白羽这里住过一天,白羽当时因为家里的事情搞得很是迷茫,但是每天都在拼命的挣钱努力。
就是因为一次不小心把行李箱擦出了一条划痕,就被人针锋相对。
王大少要是想整一个人的话,简直太简单了。
对于一个男人什么才是最痛苦的事情,胯下之辱啊!那东西简直不是个人。而且还利用小弟对他各种辱骂。
我在旁边听着听着话就感觉不对劲儿了,我认识的王大少爷虽然讨厌,但是也不至于这副样子吧。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让我们几个人听到了警察局出现的声音。微微一怔,随即转过头去。
看到门口的青年是所有人都动容了,因为门口的青年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王大少爷。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伸手在我们的面前说了话。
“我说你们怎么了死机了,我听我父亲说你们在这里说报案,好像案件还和我有关系,我父亲现在不太方便过来,就我过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倒是说话呀!”
他看上去很焦急的模样,我在看到他着急的时候是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感觉这个世界的三观都发生改变,谁来告诉我这个世界到底是咋了?
青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的目光,挠了挠脑袋。
“是不是你们误会啥了?我可提前声明啊,这个人一向很好的,我不惹事也不怕别人惹事,你们到底是要干啥?”
旁边的警察早已经目瞪口呆了,瞅了瞅那边正在化验的同事,又瞅了瞅面上监视器的画面,最后瞅了瞅桌上的照片。
他不敢抬头去看这样的人,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我不怕我不怕。
我勉强的笑了笑:“请问王大少今天晚上你在哪?”
王大少被我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在家呗,你觉得我在哪?你这问题真搞笑哎,不过今天给我们家看风水看傻了吧。”
得,我听到这刻薄的话语肯定的点了点头,就是这孙子。想让人打他的家伙,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了。
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看着王大少的目光都很是诡异。
有点不对劲?
王大少摸了摸自己的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所有人同一时间的摇头,不去看他疑问的目光。
看到对方正在躲避自己的目光,王大少更加莫名其妙了,他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是旁边的人却直接把他推到了前面。
“怎么回事?”
王大少被推到前面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他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大家看他的目光多若有所思。
他低下了头,看到桌子上的照片,问警官为什么要把他的照片拿到这儿,自己能犯什么事儿了?一时间气氛再次沉默。
这时候,警员拿着一个透明的袋子走了过来。警官脸色难看的看着拿过来一袋子的那个小警员,小青年被警官看了一眼,莫名其妙摸了摸脑袋。
“老大咋了?”
咋了?所有人目光都出现了这个声音。
“你说咋了?”
小警员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老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男警察抽了抽嘴角,把袋子拿了过去,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打开了袋子,袋子一被打开,里面是一个惨不忍睹的头颅,张大着嘴巴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就好像杀死这个人的人就在面前。
我打了个寒战,转头看着王大少的表情,王大少爷已经完全呆滞了。他呆呆的看着那颗还并没腐坏的头颅,感觉自己的血液从头退到脚,颤颤巍巍的来了一句:“这是什么情况?”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你说这是什么情况?”旁边有人幸灾乐祸的嘟囔了一句。
我转头看向那人,感觉自己的手臂正在不断的发麻。
“没有什么情况,王大少你可要淡定啊!”旁边有人幸灾乐祸的来了一句。
王大少转头看向我,他的手指正在不停的颤抖,“那个,我想问一下,这里面到底装的啥?”所有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都只是用这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下一秒这位大少爷两眼一翻晕倒了。
王老板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儿子的头颅被端端正正的摆在警察在桌子上,当看到那头颅的时候他先是一怔,随即皱了皱眉。
“谁搞的恶作剧?原来在家里呢,怎么一瞬间头就跑这来了?”
“你儿子现在在医院呢。”有人告诉他自家儿子被吓晕了,王老板立刻关心的跑了过去。
看着他那关心的步伐,我摸了摸下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真的很爱他的大儿子了,但是结果呢,我不知道王老板爱不爱他的大儿子,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他的大儿子绝对不太爱他的爹,要不然的话,两者不会闹到如此这个地步。
林起走了过来,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下指了指上面的东西:“这东西我能带走吗?”
警察直接拍桌子:“凭什么?”
林起看着他:“是真的吗?”
警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林起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我们可以走了吧,你们都没有查到嫌疑人,那么我们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我们就只是一个被袭击的受害人而已。”
警察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让林起继续带着我们离开,我在半路上扯了扯林起的衣服角,“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