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张铁生本身就是一个帅小伙,最最关键的是,张铁生的帅气不是电视里现在大行其道的奶油小生那种帅,而是男人味的那种帅。
加上他健美的身材,粗狂有力中透出儒雅,这样的男人说句实话,即便放到大城市去,也能让一帮小姐姐大妹妹们尖叫着前赴后继的上来索要联系方式。
在灶屋里心慌意乱的邓玉媚,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莫名其妙的问题。
做晚饭都有点心思恍惚起来,差点把灶火都给烧熄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邓玉媚,连忙往灶里添柴。
“嫂子!嫂子!”张铁生在院坝里扯起嗓子大叫起来。
邓玉媚听到叫声,连忙往灶里塞了两块劈好的松木,两手在臀部上拍了两下,三两步的从灶屋里走出来,来到院坝!
“叫啥呢叫?没见我在做晚饭啊!”邓玉媚一出来就对张铁生抱怨。
“嘿嘿,嫂子,我刚才忘记拿浴巾和衣服了,你帮我拿下呗!”张铁生大大咧咧的说,说完又从水井里压上来一盆水,兜头浇了个透心凉。
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叫声。
“你呀你,都快19岁的人了,咋还长不大呢!”嘴里埋怨着张铁生,可是身子却诚实的往堂屋里走去。
穿过堂屋,来到张铁生的睡房,邓玉媚熟练的从立柜里翻找张铁生的衣服。
随意的拿起一件黑色棉质背心和一条三角底裤加上一条五彩花色沙滩裤。
来到院坝的邓玉媚一把把衣服放在张铁生洗澡的地方,“小心点别打湿了,你说你,现在这么大了,都不知道害羞,你把嫂子当啥了?”
“嘿嘿,嫂子是我亲人啊,还能当啥!”张铁生笑嘻嘻的。
“呸,你这是把我当佣人吧!”邓玉媚脸红红的,有点羞涩。
“我怎么会把嫂子当佣人呢,我一直把嫂子当女神啊,要不是你是我嫂子,我就……”张铁生差点脱口而出我就要追你的话,幸好及时住嘴,不过也闹了个大红脸。
毕竟,他又没真正喝醉,心里还是有点清醒的。
“你就啥?咋的,说话说一半!”邓玉媚听得心里也是一跳,可惜张铁生话没说完,不由大为失望。
“没啥,哎呀,啥味道?”张铁生耸了耸鼻子。
“啊!灶屋的稀饭沸了……”邓玉媚说完,飞快的跑回灶屋。
张铁生看着身段美妙的嫂子往灶屋跑去的身影,心里被忽得一上一下的,感觉身体有点发热起来,连忙打起一盆水,哗的一声又当头浇下。
长长舒了一口气的张铁生,拿起浴巾飞快的擦拭起上半身,然后四下看了眼,把湿透了的四角裤脱下,用浴巾擦干,换上了三角裤。
然后套上背心和沙滩裤。
汲拉着一双放在外面的拖鞋,边走边用浴巾擦头。
“嫂子!明早估计来见工的人很多,你要不要提前烧一大锅开水啊,到时放上藿香,解暑,不然到时有人中暑就不好了!”脑子里有点昏昏的张铁生在堂屋里大声问。
“现在天刚黑,你着急啥,明早我起个大早,把开水烧好就是,藿香就在院坝外面,随时都可去摘!”邓玉媚在灶屋里大声回复。
“哦,也是!那嫂子晚饭好了没?我脑壳昏,想睡觉了!”张铁生又说。
“让你喝那么多酒,活该,你脑壳咋不痛死你呢,等着一会就好,喝点稀饭再去睡,不然到时半夜难受,对了上次依晨拿的葡萄糖还有一支,你先喝了!”邓玉媚没好气的说。
“哦,在哪呢?”张铁生确实觉得就有点上头,怪难受的。
“堂屋的饭桌下面的抽屉里,哪一个记不太清了,你找找!”邓玉媚说。
“好的,我找找!”张铁生一个个的把八仙桌下面的抽屉拉开,最后在右侧位的抽屉里找到了。
他把瓶颈敲碎了,然后一扬脖子就喝光了。
“呼,好痛!”张铁生痛呼一声。
刚好端起两碗稀饭进来的邓玉媚一听,心里十分紧张的问,“铁蛋,咋的了?”
“玻璃碎渣扎到嘴唇了。”张铁生用手从嘴唇上拿下一枚碎玻璃渣。
“你说你,咋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我看看!”邓玉媚把稀饭放到桌上,赶紧走到张铁生面前。
张铁生闻着邓玉媚身上的香气,有点呆了。
邓玉媚正全身贯注的看着张铁生的情况。
此时张铁生的嘴唇已经渗出不少鲜血了,邓玉媚心里一急,嘴一下就贴了上去……
张铁生眼前一暗,就感觉到两片柔软唇瓣贴上了自己厚厚的嘴唇。
一丝温润软糯的感觉从唇间传到张铁生心里,张铁生心底猛的生出一股冲动,双手举起又放下,无所适从。
邓玉媚刚才也是情急所致,贴上张铁生的嘴唇后,她自然的伸出舌头把张铁生唇上的鲜血舔了。
但是可能她自己也没想到,这种男女之间的亲密动作,会让彼此都陷入一种奇怪的情绪之中。
邓玉媚的舌尖接触上张铁生伤唇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恍惚了,身体开始发软。
一阵令她浑身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感觉快要窒息晕倒的邓玉媚,赶紧用双手搂住了张铁生。
无处安放双手的张铁生被邓玉媚的这个操作给惊了一下,嘴上传来的感觉让他又真切的感受到眼前这一幕不是做梦。
张铁生生涩的回应着邓玉媚的热吻,当他尝试的伸出舌头时。
邓玉媚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一下就推开了张铁生。
张铁生错愕的看着满脸通红的邓玉媚,“嫂子!”
“臭铁蛋,你想干啥?”邓玉媚娇羞的对张铁生说。
“我……我没想干啥啊,不……不是你……你亲上来的么?”张铁生喃喃的说。
“你……你还……说!”邓玉媚羞急的的跺了一下脚,扔过来一张纸。
“把嘴上的血擦了,晚饭没啦”邓玉媚说完就往自己的睡房跑了。
看着桌上的两碗稀饭,张铁生笑了一下。
独自个坐下来,端起稀饭沿着碗边轻轻的喝了一口。
顿时满齿生香,十分舒服,尤其是中午刚喝多了酒,这样熬得酥烂的稀饭简直就是最好的暖胃良药。
或许是刚刚喝了葡萄糖的缘故,这会稀饭一进入胃里就感觉浑身毛孔都在散发着舒服的感受。
张铁生对着邓玉媚睡房叫了一声,“嫂子,稀饭熬得太香了,谢谢你!”
“呸,这会就说好听的话啦,你喝多的时候咋不想想呢?一天到晚让人操心,你啥时候才能长大啊?”邓玉媚声音从睡房里传了出来。
“嘿嘿!嘿嘿,这不有嫂子在嘛!”张铁生嘿嘿的笑了几声,低头又稀里哗啦的喝起稀饭来。
很快一碗稀饭就见底了。
张铁生估计嫂子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了,在害羞。
他就端起另外一碗,也几口喝光,然后收拾碗筷到了灶屋,三两下把碗洗了,又重新盛了一碗稀饭,端出来放到桌上。
“嫂子,我把稀饭放桌上了,等一会凉了,你出来吃哈,我先睡去了,脑壳昏得很!”张铁生大声说完,然后就转身走回了自己的睡房。
四仰八叉的睡了过去。
很快张铁生的鼾声就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邓玉媚在睡房里听到张铁生的鼾声后,不由笑骂了一句,“还真是个猪,这吃饱了就睡,心也真大!”
确认张铁生已经睡着了后,邓玉媚才悄悄的爬了起来,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看见桌上果然有一碗冒着热气的稀饭,桌子中间还有一碗咸萝卜。
邓玉媚又看了下张铁生的睡房,发现门是打开的,便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倚着门框,痴痴的看了起来。
此时的张铁生睡觉姿势很不雅观。
上半身是光着的,以侧躺的姿势睡着。
沙滩裤的左腿库管大开,甚至能看见里面的底裤。
那浑身裸-露出来的肌肉线条,让邓玉媚看得脸红心跳,想起刚才自己像是中了邪一样亲了过去,虽然说是关心则乱,但是自己脑子当时真的是犯抽了啊!
心里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又目不转睛的看着熟睡的张铁生。
邓玉媚心里慢慢的涌上一股类似怜惜的情绪。
这个十几岁就没了爹娘,后面大哥也没了,本来是一家健健康康和和美美的平凡一家,短短几年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儿。
要不是当初自己看他可怜,一时冲动答应了那还没有机会碰到自己的前夫张铁牛。
也许张铁生只能去吃百家饭了吧,上学是甭想了。更别说还能拿一个全市状元了。
邓玉媚使劲回想,自己是啥时候开始对张铁生由同情变为爱慕了的呢?
她想啊想,惊讶的发现,似乎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张铁生产生的爱慕。
张铁生的鼾声此起彼伏,声音还逐渐加大,突然的一个大的鼾声把邓玉媚给惊醒。
邓玉媚俏脸一红,然后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站直身体,惊慌的转身回到桌子上,端起稀饭大大喝了一口,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邓玉媚为了杜绝自己在胡思乱想,吃饭也吃得很快,好像这样就能专注吃饭一样。
不过看结果,效果还不错,邓玉媚终于不再胡思乱想了。
吃完饭的邓玉媚,把碗收拾洗好后,进自己的屋里拿起睡衣,走到猪圈屋准备冲凉。
忽然她想起刚才张铁生说用井水冲凉的爽快来,不由也有点心动起来。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黑完了,除了邻里之间的橘黄灯光外,就再也看不到一点亮光。
张铁生已经睡着了,院坝大门一关,估计谁也看不见自己,自己为何还要去猪圈屋呢?蚊子又多,还有点臭烘烘的。
想到这里,邓玉媚掉了个头,走出堂屋来到了院坝。
把井水压上来后,用塑料桶装好,那入手冰凉的感觉,让邓玉媚十万八千个个毛孔都张开了。
“铁蛋这小子还真没骗人,这井水也太凉爽了!”
邓玉媚不放心的四处看了下,发现确实很安全,没人看得见自己,才稍稍松了口气。
轻手轻脚的把衣服脱掉。
也幸好张铁生此时睡着了,要是没睡,看见这副美人淋浴图,估计鼻血能飚三五米远。
邓玉媚的身材简直就是集上天万千宠爱于一身。
肌肤宛如豆花般嫩滑,曲线即便是岛国所有的女动作片明星也不及万一,也难怪王清源那老混蛋会恋恋不忘,想方设法想把邓玉媚弄到手,就这曲线估计也值得了。
更别说还有那比明星还要美丽两分的瓜子脸蛋和一双明眸了。
拿起水瓢当头浇下的邓玉媚,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已经差不多遗忘了好多年的恐怖画面,不由惊慌的尖叫一声,“啊!”
邓玉媚的尖叫声透出一股惊慌无助,可惜张铁生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根本就没有听见。
尖叫过后的邓玉媚直接把水瓢一扔,就那么光着身体飞快的冲回了自己的睡房,顾不得满身湿-淋淋的,一下就躲进了床的最里面。
并用凉被紧紧的把自己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尽管这样,她还是浑身颤抖,两只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邓玉媚两只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肩膀,满脸恐惧的看着房门,似乎十分害怕那里会突然出现一个鬼怪一样。
邓玉媚心里涌起无尽的后悔和害怕,自己为何要在院坝里冲凉。
冲凉就冲凉,为何自己要当头浇,刚才那一个舒爽的冷颤后,脑海里猛的回忆起自己一直不愿面对的一件陈年往事。
邓玉媚并不是太平镇的人,而是外来户。
她家里在当地也算有点势力,不过也还是农村就是,因为临近省城,算是省城的郊区,因此做点什么生意都能收入不错。
她家就是搞大棚蔬菜和水果的。
因为省城是平原,所以交通也十分发达,他们村里很多人都在搞大棚蔬菜和水果。
同时也催生了一个运输行业,由于邓玉媚读书不是太在行,因此勉强高中毕业的她就回到家里跟着自己父母还有不太落教的哥哥搞起了自己家的小生意。
因为自己十分漂亮,身材又十分好,自她不上学的消息传出去后,18岁的她,就成了十里八村所有未婚适龄男青年的梦中情-人。
媒人基本每天都没断过,她家的门槛差点都被踏破。
也有胆子大的同村小年轻自己上门毛遂自荐的,有机灵点的就每天都来她家帮忙干活。
邓玉媚的父母谁也不拒绝,谁也不答应,来干活管饭不说,还给钱,不过这些小年轻吃饭都吃,但是却都不要钱。
这样持续了一年多,自己快要满20时,父母有一天找到自己问自己是什么意见,自己就红着脸说,没意见。
其实邓玉媚对于同村的一个小伙还是很有好感的。
这个小伙叫李德顺,干农活一把好手,关键是还会开货车,农闲时他就跑长途,一年下来七八万是能赚的,加上自他家还搞了一个农家乐,一年也有七八万的收入。
在他们村算是中等偏上的人家了。
最关键的是李德顺这人踏实,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这样的好小伙自然招人爱。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邓玉媚自己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命运会在一个炎热的夏夜被自己的亲人给完全改变。
她清楚的记得那时一个盛夏的夜晚,在大棚里忙完一天的邓玉媚十分疲累,回到家里时,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父母去外公外婆家了,大哥也不知道去哪了,邓玉媚在屋里叫了几声,发现没人,便匆匆吃完午饭没吃完的冷饭,拿着睡衣就去洗澡。
正要去灶屋边上的一个类似卫生间的废弃屋子里洗澡的邓玉媚,想起每次自己的大哥就在院子里冲凉的那种爽快-感觉,她心里也不由一动。
心想:今天恰好没人,我为何不也在院子里用井水冲下凉呢?
想到就做的邓玉媚,随即转身来到院子里。
她家井水是用水泵抽上来的,合上开关的邓玉媚,拿起胶管子就从头上浇下来。
水流很急也比较大,那股透心凉的感觉,邓玉媚至今记忆清晰。
正洗得欢快的邓玉媚万万没想到,此时自己的大哥邓玉刚从外面打完麻将回来了。
邓玉刚推开大门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妹子正在院子里冲凉,那白花花的身子让刚刚因为打麻将输钱了,心里不痛快去村头小食店喝了半斤多白酒的邓玉刚一下眼睛充血,彻底冲动了。
至今邓玉媚还记得自己大哥那像是嗜血野兽一样的目光。
当时的邓玉刚一声嚎叫,猛的就往邓玉媚身上扑了过去。
邓玉媚看见邓玉刚扑了过来,吓得一阵尖叫。
拿起水管子对着邓玉刚就冲。
邓玉刚本身喝了酒,但是男人在这个状态下的力量是女人永远都想象不到的。
开始没注意的邓玉刚被冲了一个踉跄,冰凉的井水也让邓玉刚发热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点。
眼神恢复了一点正常,不过当看见邓玉媚胸前水珠在最高处往下掉时。
刚刚清醒的脑子又嗡的一下懵了,眼睛变成赤红,他稳住身体,猛的又向邓玉媚冲了过来。
邓玉媚顿时被恐惧沾满了整个脑子。
“大哥,你干什么?”邓玉媚惊慌的大吼。
“小妹,你太美了,大哥忍不住了!”邓玉刚说完,继续往邓玉媚这边扑。
邓玉媚眼看水管子已经不起作用了,四处瞄了一眼,眼睛一亮,她发现一块红砖,这应该是压水管子的。
她赶紧捡起来。
“你别过来,不然我让你脑袋开花。”邓玉媚举起红砖,看着邓玉刚说。
“小妹,你别开玩笑了,我可是你哥!你敢用砖头给我开瓢?”邓玉刚停住脚步,嘴里不相信的说着。
“你可以试试!邓玉刚,你疯了么?我是你妹妹啊,你个混蛋!”邓玉媚举起红砖对着邓玉刚说。
“这有啥,你给我不是一样?难道你和李德顺不是做一样的事?早晚的事,给哥哥这还叫肥水不流外人田!”邓玉刚看着邓玉媚,舌头往嘴角一舔,十分下流的说。
“你去死!”邓玉媚再也听不下去了,她从来没想到这个不务正业的大哥,竟然会有如此肮脏的想法。
邓玉媚骂完,拿起红砖冲了上去,邓玉刚酒喝大了,反应不及,脑门上直接挨了一板砖。
眼睛一翻白,“你个臭丫头,你还真打啊?”
说完邓玉刚一下就软倒在满是污水的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邓玉媚手上的红砖头一端有一块清晰的鲜血印迹,呆了半响的她,终于回过神来,尖叫一声,把红砖扔了,拿起浴巾围上。
小心翼翼的走到邓玉刚跟前,用脚踢了踢,发现真晕了,然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邓玉媚在自己爹妈回来后,详细的说了下事情经过,一再表示自己要把哥哥告上法院。
她父母先是求情,见邓玉媚十分坚决,便又威胁。
邓玉刚酒醒后,也跪着求邓玉媚让她放自己一马,自己只是酒后失德,千万不要把自己送进监狱,邓家现在就自己一根独苗传宗接代呢。
邓玉媚一看家里人都向着自己的混蛋哥哥,心里十分伤心绝望。
最后她妥协了,第二天去找李德顺,本着不欺骗自己心上人的原因,她十分简略的说了一下事情。
没想到李德顺竟然是个怂货,一见这样的邓玉媚他只是犹豫了一会,就拒绝了邓玉媚。
这下彻底死心的邓玉媚,怀揣着自己攒下的1000多元钱,从路过村子的一辆长途大巴上了车。
恰好这辆长途大巴车的终点站就是太平镇。
邓玉媚也就来到了太平镇,她因为长相的原因,很快就在镇上找到了一个服装店服务员的工作。
也是在这工作的时候,她遇见了张铁牛。
张铁牛老实本分和勤劳善良让邓玉媚对他十分有好感,一次在她回自己的住处时,遇见几个小流氓调戏,被赶场的张铁牛遇见。
张铁牛挥舞着扁担把几个小混混打得鬼哭狼嚎,这样的男子气概加上之前的好感,让邓玉媚真正心动了。
张铁牛也不算太笨,后面有事没事的就去服装店看她,一来二去,两人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一年后,两人就扯证了,连婚礼都没有办。
两人正憧憬今后的生活时,张铁牛却突然去世,邓玉媚当时觉得整个天都塌了。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想到这里的邓玉媚,缩在床角的她不再颤抖,但是却已经泪流满面。
这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又被自己给翻了出来,想想自己这几年所经受的苦楚,从一个妙龄少-女熬成大龄少-女。
从一个听脏话都脸红到一个可以和村子里任何一个人对骂的村中悍妇,只有邓玉媚自己清楚自己经历了些什么。
想起死前的张铁牛对自己的嘱托,邓玉媚就满心沉重,想起张铁生已经考上全国排名第一的大学,心底又有所安慰,自己这些年受的苦总算没有白费。
在这些年的照顾中,莫名其妙的又爱上了自己的小叔子,邓玉媚想到这个脸又有点红。
说起来,自己算是喜欢了三个男人了啊,这算不算水性杨花呢?
邓玉媚心里又点纠结起来,有点累了的邓玉媚,慢慢裹着凉被躺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也是累极了,邓玉媚就这么头发湿湿的睡了过去。
“喔喔喔!”村里不少的公鸡打起了鸣。
“汪汪汪!”狗叫也不时响起,大黑在猪圈屋里也不甘寂寞的应和起来。
被吵醒的张铁生张开眼一看,发现自己挣四仰八叉的睡在自己的床上,脑袋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想起自己昨天中午喝了不少酒,晚上也不知道干啥了,脑袋昏沉沉的。
“嫂子!嫂子!”张铁生连续叫了两声,没听见嫂子的动静,他不由翻身爬起。
穿上拖鞋来到堂屋。
发现嫂子的房间门还是闭着的,便走到门边。
“嫂子!嫂子!醒了啊,今天招工呢!”张铁生一边敲门一边叫。
房间里没回应。
“嫂子!”张铁生大叫一声。
还是没反应。
这下张铁生有点急了。
重重的敲起门来,“嫂子,嫂子!你咋了?”
“哎……哎!”邓玉媚嗓子沙哑,声音低低的。
不过张铁生听力不错,还是听见了邓玉媚的回应。
“嫂子,你这是咋了,我进来了哈!”张铁生急促的问。
“别……别进来,我……我还没穿衣服呢,我……我估计是发烧了。”邓玉媚低声急急的说。
“啊,怎么会发烧了呢?昨晚不还好好的么?”张铁生听了十分不解的问。
“我……我大概是昨晚用井水冲凉给凉着了!”邓玉媚吃力的回答。
张铁生一听,再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了,他一使劲,门栓“啪”的一声,就断了。
“啊!”邓玉媚沙哑的惊呼。
“嫂子,我带你去卫生所打一针!”张铁生飞快走到床边伸手摸了下邓玉媚滚-烫的额头,然后急匆匆的说。
“不……不用了,等一会就好了,今天不是还要招工么?”邓玉媚挣扎。
“没事,招工的活,交给老杨头就是,再说那天你也看见了,个个干活都不孬,我只是想不得罪人才想的这个办法。”张铁生不在意的说。
“就……就你花花肠子多,也不知道以后那个傻瓜女孩子会被你骗上手。”邓玉媚无力的伸出手,在张铁生的大腿上捏了一下。
“嘿嘿!我还没想呢,要不我也不结婚,陪嫂子一辈子算了!”张铁生看着邓玉媚卡白的瓜子脸蛋,真心实意的说。
“呸呸呸!说啥傻话呢?就你一根独苗了,你还说不结婚,你想你爸妈和你大哥从坟里爬出来找我算账么?”邓玉媚大怒。
“好好!听你的,那我现在先送你去卫生所,没问题吧?”张铁生问。
“可……可我还没穿衣服呢?”邓玉媚羞羞的说。
“呃,嫂子,那……那你能自己穿么?”张铁生结结巴巴的问。
“你想啥呢?我只是发烧又不是瘫痪,你给我滚出去!”邓玉媚大羞,显然知道了张铁生想的啥。
“啊!好的,好的,我在外面等你,不着急!”张铁生赶紧站起来,退出了房间。
看着张铁生把门再次掩上。
邓玉媚才吃力的坐起来,掀开凉被,感觉凉被都湿湿的,显然昨晚自己没擦水就上床,把凉被也打湿了,难怪自己会发热。
这不感冒才怪。
费尽心力才下床的邓玉媚走到立柜边上,翻出一套内-衣,穿好后。
她在外面套了一件比较宽大的白色T恤,下边穿的是一条同样宽大是黑色7分裤。
随便在穿衣镜上捋了捋头发,然后才说,“进来吧!”
张铁生听到邓玉媚的呼唤,才再次推开门,“嫂子,你还能走不?”
邓玉媚试了试,感觉可能不行,便摇了摇头。
张铁生见状顺势蹲下去,拍了拍自己的后背,“嫂子,过来,我背你!”
从卫生所回来的张铁生和邓玉媚回到家时,老杨头他们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张铁生看了下时间,才早上八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