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生,你真要用大黑和那巴卡比啊?听说你还赌了20万,大哥比你大了十来岁,这话可能不中听,你不要往心里去。”那个刚从南方回来的30来岁的青年人说。
“哥,哪能生气呢,你有话就说,我不会介意的!”张铁生笑着说。
“那可是藏獒啊,铁生,那条狗我们大伙都见过,上次的事,你还不知道么?大黑都怯场得不敢上场,你这次竟然赌了20万,这个不是送钱给别人吗?”青年人语重心长的说。
“哥,你就那么笃定我会输啊?”张铁生看着他问。
青年人摸了摸鼻子,沉思了一会,才毅然说:
“这还用说么?你问问大伙,谁不觉得你是脑壳发昏了,赶紧想办法取消吧,20万啊,我听说你这投资基本都是欠钱弄的,你要是再赔20万,我们……我们都失业了。”
张铁生听到这里,心里恍然大悟。
原来这些人并不是担心自己的输才纷纷劝自己,而是担心自己要是万一输了,20万赔出去,估计养殖场就经营不下去,他们就失去了每个月在家门口2000元的固定收入。
果然,人都是为自己想得多,除了亲人,谁会真正在意你是赢是输,所谓的旁人在乎的,永远都是跟他利益相关的地方。
不过张铁生也并未生气,这些人劝解自己的出发点不管是啥,但是结果至少是落脚到不希望自己输这一点上来的。
从这方面来说,张铁生还是承这个情的。
不过这些人包括嫂子邓玉媚和周欣雨都不知道的一个情况就是,大黑早非刚捡来的大黑,自从小黑最先喝过神水后,带着自己老妈大黑向张铁生讨要神水喝后。
张铁生就知道,大黑的成长虽然赶不上小黑,但是也算脱胎换骨了,两次与野猪的对决,也能说明大黑的战斗力。
何况为了保险,张铁生还决定晚上再给大黑喝纯净的五彩神水。
要是这样大黑还输,张铁生也无话可说,至于上次大黑畏战不敢与巴卡比斗,张铁生怀疑是强巴那家伙用了什么手段。
面对两头凶猛的野猪,大黑都敢上,没理由怕一头藏獒。
不过张铁生有信心,即便这次强巴再使手段,大黑应该也不会怕那条叫巴卡的藏獒了。
20万他张铁生拿定了。
众人见张铁生一意孤行,纷纷摇头。
老杨头也有点担心的看了眼张铁生,随即想起自己的职责,便大声叫了起来,“赶紧砍青草,铁生可说,要砍成十公分左右的一截,这样牛还吃,不要砍太碎,也不要太长!”
众人听了老杨头的话,纷纷记起自己的职责,拿起张铁生在库房早都准备好的菜刀,各自找了个地方砍起来。
顿时库房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剁草的声音。
周欣雨看见库房里繁忙的景象,悄悄靠到张铁生边上,“铁蛋,你真的要比啊?”
周欣雨被刚才的众人说得也有点担心起来,她倒不担心输了要给20万,在她看来,自己心仪的对象输了,这才是大事,钱反倒是小事。
在周欣雨心目中,张铁生就是自己的英雄,无所不能,是万万不能输的。想到这里的周欣雨,两个大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显然在想什么鬼点子。
邓玉媚压下担忧对张铁生说,“既然这样,那就让大黑多吃点,明天比斗前,也让大黑来吃!”
张铁生听了,笑着说,“好!”
周欣雨则悄悄的跑出库房,走出牛棚,来到外面的她,四下看了下,发现没人,她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喂!”
“小雨点,你咋想到给叔叔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一个威压的声音。
“表叔,你啥意思?小雨点不能给你打电话是不?”周欣雨跺了下脚,嘴里不满的抱怨。
“哈哈!”威严的声音一下破功,被周欣雨孩子气的话给逗笑了。
“你还笑,我给你说正事呢!”周欣雨用十分正经的语气说。
“你个小不点有啥正事,你叔叔很忙的。”电话那头也正经起来。
“我的一个好朋友明天会有一场比赛。”周欣雨说。
“啥比赛?你好朋友,男的女的?”电话那头连问两个问题。
“斗狗,你管男的女的,反正这个比赛搞得挺大,赌注20万呢!”周欣雨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斗狗,20万赌注?你这个朋友胆子很大嘛,家里很有钱吧?”那个声音带点好奇的问。
“就是斗狗,不过他家没钱,农村的!”周欣雨解释。
“你那朋友疯了么?农村的,还斗狗,还20万赌注,他用啥狗斗?对方是啥狗?”男人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
“捡来的一只野狗,有点像是中华田园犬和野兽的杂交品种,样子又像撵山狗,很聪明就是!对方的狗是一条成年藏獒!据说是獒王。”周欣雨详细说了下自己知道的情况。
“这忙我帮不了,你要是真跟你那朋友关系好,赶紧劝他认输,这样能少损失一点。”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不是,谁让你帮忙了,我是让你过来,开个赌局!我自己下注。”周欣雨娇嗔。
“啥意思,你让我开个赌局,意思是你明知道他会输,然后你兜底?是这意思不?”那个男人惊讶的问了句。
“大概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周欣雨一副你终于明白的样子。
“你想怎么开?”男人问。
“我兜底我朋友,然后你可以根据自己判断开局,一赔一还是几赔几,你自己决定,你也可以找点人来现场,随意嘛,反正你们有钱。”周欣雨不在乎的说。
“我以什么名义过来,你不是不让我们在你朋友面前出现么?”男人打趣。
周欣雨使劲跺了下脚,才说:
“表叔,你少挤兑我,我那个远方表哥孙宇航认识我朋友,你可以让他出面组织啥,多叫点人来!把这事炒起来,先说好,我买一百万我朋友赢,这里面有20万是兜底!”
“你的意思是你80万买你朋友赢,然后20万无论你朋友输赢,都给他这20万,用买马的名义?”男人好笑的问。
“差不多吧!”周欣雨回答。
“嗯,我真的觉得有点意思了,那行,我这会就跟宇航打电话,我安排下,把定位发我,明天一早我一定到。”男人决断力十分强,没有多想就决定了。
“那好,表叔,我可等你好消息!”周欣雨说完,开心的挂断电话,蹦蹦跳跳的返回牛棚。
发现所有长工都在快速的砍青草。
张铁生则搂着似乎已经吃饱的大黑在说着悄悄话,邓玉媚呢则抱起一点青草,给每头小牛的牛槽中放了一点青草,免得这些小牛“哞哞”的叫个不停。
人多好办事,很快15个人每人都砍了大概一百多斤的青草,然后15堆像小山一样的青草碎截堆在那。
张铁生松开大黑,站起来,“大家把饲料跟青草按比例搅拌在一起,然后给每头牛大概20斤的样子,晚上七点左右再喂30斤,留下5人看守上半夜,其余人下班!”
“明白了!铁生。”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工作真心不太累,答应得也格外洪亮整齐。
很快众人就把青草和饲料搅拌好,然后大家用撮箕盛上青草饲料去喂食。
然后让大家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已经吃到青草饲料的小牛,第一口还吃得比较矜持,但是一尝之后,所有已经吃到青草饲料的小牛就像疯了似的,全场除了咀嚼声,就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后面还没吃到的小牛看见同伴吃得那样香,似乎都躁动起来,“哞哞”声就更大了。
长工们不知所以,面面相觑了一下,有人犹豫的说,“你们感觉到没?好像铁生配的这饲料有点邪门啊,这些牛像疯了似的,吃得那叫一个欢,就像人在吃绝美佳肴一样?”
“你这一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日怪了,这饲料我看也就普通的混合饲料啊?难道是铁生的秘方?”有人附和。
“我说你们想象力真丰富,这有啥奇怪的,小牛多半是饿坏了,换你饿坏了,就是白稀饭你也吃得飞香。”有人反驳。
“不对,你看看,这些牛的眼睛,你没发现有种喜悦的感觉?”有人惊讶的指着一头小牛说。
“你给我爬哟,咋可能,牛还有这种表情出来?你哄鬼哦!”有人不相信的说。
“你个憨包,你自己看嘛!”有人怼了一句。
“我看看!”不信邪的人也仔细观察起所有小牛的表情来。
按说牛不可能有表情,但是今天却颠覆了这些长工们的固有观念,他们惊讶的发现,似乎这些牛浑身真的散发出一种高兴或者说是喜悦的表情来。
“天,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眼睛花了么?”有人惊叫。
张铁生全程听到了长工们的议论,心里实话说也有点惊讶了,他没想到混合神水后的饲料喂养牲口会有这样神奇的变化。
很快,长工们把300头牛都喂完了,最先喂的似乎已经吃完了。
在一边已经开始哞哞的大叫起来,这次的声音比刚开始没喂的时候声音大多了。
长工们有点懵了,纷纷看向张铁生。
张铁生想了下,决定还是不给他们喂多了。
本来一般的小牛每天大概的食量在16斤左右,因为这次购买的算是半成年小牛了。
食量按照张铁生的估计应该是每天在40斤左右,因为处于最迅猛的生长期时段,他才决定按五十斤算。
想到这里,张铁生就说,“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留五个人看守就可以了,下午七点左右,再来喂养,如果你们觉得五个人能完成,也可以自由安排,我不干涉。”
“真的?”很多人惊喜的问。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们又没一点好处,为啥要说假话呢?”张铁生看着所有人说。
“哈哈,300头牛而已,每人照顾60头吃喝,肯定没问题!”有人欣喜的说。
张铁生微微一笑,“不过大家要记住,不仅仅是吃喝这么简单,所有的牛粪大家也要给我清理干净,每天早上和傍晚我都会来检查的。”
“啊!”这下所有人都不说话了,都知道牛吃得多,拉得同样多,如果说吃进去50斤,拉出来15斤那是一点也不奇怪。
这300头牛,光是牛粪就得有小5000斤,这要5个人打扫,估计得累死。
老杨头见众人一下又都不说话了,然后开口,“这个样子,上午我们都起早点去割青草,争取十点左右收工,然后呢大家一起把牛喂了,剩下五人照看,其余的人可以先回家做事。”
张铁生听了点点头,不过也没说啥。
不过其他人听了,倒觉得这话有道理,早晚所有人一起喂食和打扫粪便。12点到下午6点这个时间段,可以空闲下来,大家轮换着回家。
“商量好没?”张铁生问。
“好了,就按老杨头说的办,铁生你放心,我们肯定把养殖场弄得巴巴适适的。”有好几个人都兴高采烈的说。
原因也很简单,这几个家里都承包了别人家的地,农活还比较多,这样一来,他们就能有时间在家里干了。
“铁生,割草这些,我可以叫家里人帮忙不?反正每天我完成130斤青草就是,你看行不?”有脑筋活的,又问。
“可以,不过我只按一人的工作量算钱。”张铁生说。
“没问题,铁生你也知道农忙时,全劳力和半劳力还是有差别的,既然你这么敞亮,没说的,我一定好好干!”有人松了口气后,又保证的说。
“那好!各位就按老杨的要求继续忙,我和嫂子还有小雨点先回去了。”张铁生说完,就走出库房
随后邓玉媚和周欣雨也跟着走了出来。
三人回到家后,邓玉媚忙着把饭桌上的碗收下去,周欣雨则叫着说好困,张铁生对周欣雨说,“小雨点你先去嫂子的睡房补个午觉,吃晚饭时叫你!”
“行吧,我睡午觉习惯了,不睡真的难受,头昏昏的。”周欣雨打了个呵欠,然后就走进了邓玉媚的睡房。
张铁生叫了声,“大黑!”
大黑摇着尾巴飞快的出现在张铁生面前。
“小样,你这下吃饱了吧?还要喝水不?”张铁生摸着大黑的狗头问。
大黑尾巴摇个不停,嘴里还旺旺的叫个不停。
“你还真是贪心哦!”张铁生笑呵呵的说。
“汪!”大黑前脚立起,搭在张铁生的小腹处。
头伸得老长,都感觉能舔到张铁生下巴了。
张铁生忽然觉得大黑似乎又长大了一圈,不由十分好奇,大黑这家伙,按理说都生了小狗了,不应该再长了啊,难道是神水的原因,让它二次发育了?
正沉思的时候,院子外面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铁生在家么?”
张铁生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王依晨过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王依晨来得十分勤,张铁生也不知道是为何,他猜测可能是因为上次县长来视察后,村支书给了王依晨实权。
王依晨呢,觉得自己这个肉牛养殖厂是她出成绩的最佳点。
开始以为的30头小规模养殖,哪知道这几天功夫,就变成了300头的规模,这一下解决了近四十人的工作问题。
少说点也留住了二三十人本打算外出打工的人员在属地。
现在农村的情景,其实很多基层干部都深有感触,那就是村子里几乎都是三八六零部队,青壮年是极少。
这就严重影响了农村的经济发展,但是农村的土地,尤其是像竹园村这样的丘陵小山村,人均耕地很少,要是全家都窝在家里,别说孩子上学,就连基本的生活都会出现问题。
所以自上个世纪90年代起,竹园村外出打工的人就很多。
到了今天,整个竹园村长留在家的人不足400人,要知道竹园村的户籍人口是超过了1000人的。
王依晨掌握实权后,翻看历年的经济数据,才明白要让竹园村脱贫致富奔小康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开办村属集体企业虽然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对于这个地处交通不便利,没有产业优势的地方来说,发展一些粗加工的集体企业与沿海一带竞争几乎是被秒的结局。
王依晨这几天一直在谋划竹园村的经济发展计划,最终发现,竹园村要走向致富之路,还真得靠农业。
不过不是传统的刀耕火种似的传统农业,而是必须走出一条具有可持续具有地方特色的生态农业。
百草山的草药和动物种类繁多,今后可以从这两方面着手,而张铁生的养殖场也给了她新的启示,现在所有国人都希望吃到生态绿色环保的食物。
如果张铁生的肉牛能成功打造出一个品牌,那么她也未尝不可以村委名义出面,去银行洽谈贷款,扩大规模养殖,让整个竹园村的村民都围绕肉牛养殖生产。
这样人人都有工作可做,每月都能拿固定工资,还能把家里的地也顺便照顾了。
国家规定的粮食生产保障可以完成,每户还能不断有收入,如果顺利,不出两年,竹园村的面貌必将大变。
这也是王依晨一路走来在脑子里不断盘算的产业计划。
等看到张铁生站在屋檐的阶梯上时,王依晨才反应过来,“铁生,你饲料问题解决了没?昨天我就想问你,这300头牛可不是三两头,每天的粮食消耗很惊人的。”
“呵呵,谢谢依晨姐,我去镇上刚好遇见天伟哥,他给我介绍了粮油站的老李,从他那要到了账期,放心没问题的。”张铁生把王依晨请进堂屋,给她倒了一杯水后,解释了一句。
王依晨看着一身清凉打扮的张铁生,尽力压住自己内心的小心思,正色说:
“嗯,那就好,我给你说,铁生,竹园村发展得好不好,我可就指望你了,你也知道你依晨姐刚拿到点实权,要是没把村里经济发展起来,村支书可就要笑话死我了,你得帮我!”
“依晨姐,你说啥呢?我这养殖场就小打小闹,我可承担不起让整个村经济发展的重担!”张铁生连忙摇手。
“铁生,你啥意思?你这是不想帮助你依晨姐了呗!哦,我知道了,你还是介意我是王家人,对不?”王依晨站起来,逼近张铁生有点生气的质问。
“不……不是这么回事,依晨姐,我的意思是……”张铁生看着近在眼前的王依晨有点心慌的别过头去。
不过鼻子里全是王依晨身上的香味,张铁生刚才其实也看见了王依晨的打扮。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铁生觉得王依晨最近来自己家,越来越勤,最关键的是她似乎每次都精心打扮过,穿着也越来越往性-感方向走。
比如今天,王依晨的穿衣打扮就十分让人心猿意马。
一件乳白色的丝质吊带衫,下端连肚脐都没遮住,以张铁生最近大涨的女性穿衣打扮经验来看,王依晨里面穿的是无肩带BRA,整个完美形状被丝滑半薄透的吊带衫突出重点。
一条只到大腿-根的淡蓝泛白的牛仔短裤把两条像豆花般嫩-白的大长腿完美的衬托出来。
右脚踝处还有一条红绳编制的脚链,上面挂着四粒小金珠。脚上穿了一双大约八公分高的高跟白色羊皮拖鞋。
整个人呈现出了一个女人在炎热的夏季最完美的身材,张铁生在看见王依晨之前,心里就有点发热,感觉口干舌燥。
这会王依晨突然的靠近,让他大囧,只好把身体后仰,头偏开,避开了王依晨的逼近。
“你养300头牛还是小打小闹,你坟山前烧报纸,糊弄鬼哦!说吧,帮不帮你依晨姐?”王依晨发现了张铁生的不自在,心里有点恶作剧的也跟着俯下身去。
张铁生有点避无可避,只好转过头来,看着王依晨,“依晨姐……你……你站好说话。”
王依晨轻笑了一下,正要起身,却不想可能是拖鞋跟太高的原因,打滑了一下,王依晨往前一扑。
“啊。”王依晨惊呼出声。
张铁生也开不及多想,赶紧一把抱住已经扑倒在自己怀中的王依晨。
“依晨姐!”
“脚……脚好痛!”王依晨可怜兮兮的说。
“啊!脚崴了么?”张铁生急忙问,胸膛前传来的软糯让他十分想喝水。
“可能是,你赶紧扶我去椅子上坐下!”王依晨皱紧眉头,忍住疼痛说。
“呃,好的,好的!”张铁生小心的扶住王依晨。
“哎哟!好痛,走不了!”王依晨痛得眼泪珠都快掉下来了。
“那……那……依晨姐我抱你过去?”张铁生有点结巴的问。
“嗯!”王依晨轻声回答了一句。
“咋了?咋了?”邓玉媚围着围裙从灶屋里跑了出来。
“嫂子,依晨姐脚崴了。”张铁生右手正搂着王依晨的小蛮腰,那个地方恰好没有衣服,触手的地方全是滑腻嫩白的肌肤。
王依晨刚刚升起的异样感觉,被邓玉媚突然的出现弄得烟消云散,连忙打开张铁生的大手,自己扶住张铁生的肩膀,单脚站立起来。
“玉媚,你来得正好,帮我一把!”王依晨强压住心里羞涩与惊慌,尽量装得自然的对邓玉媚说。
邓玉媚对王依晨的小小心思十分明了,闻言也不说话,只是用探究的眼神看了眼张铁生。
然后才嫣然一笑,“我们大村长咋就这么不小心呢,又把脚崴了。你这段时间来我们家可真勤啊!”
王依晨看了眼似笑非笑的邓玉媚,心里也有点小生气,“玉媚,我现在的情况你不是不了解,村支书迫于压力把权力还给我,但是我要是短时间里没有成果,别人怎么看我?”
“那你就指着铁蛋啊?你们家的生意随便从镇上迁回一两个到村里,不就搞定了?”邓玉媚有点挖苦的说。
“玉媚,你也别激我,我跟王家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何必要在我伤口撒盐呢?你这话里夹枪带棒的,想做啥?”王依晨直接挑明。
“我能做啥?只是我见铁蛋太单纯,提醒下而已!”邓玉媚可不怕王依晨,对于周欣雨她要忌惮三分,毕竟人家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比自己有优势。
但是王依晨与自己比,差距不大,除了一个大学生身份和村长外,王依晨还真比不了她。
论身材,自己比王依晨好,论脸蛋,自己也要比王依晨漂亮那么一两分。
张铁生见两人快要吵起来了,赶紧上前灭火,“嫂子,你咋回事?依晨姐过来是问我们需要啥帮助不?”
邓玉媚瞪了张铁生一眼,见他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气鼓鼓的说,“那你好好给你的依晨姐擦点红花油嘛!我收拾灶屋去。”
看着气呼呼转身走回灶屋的邓玉媚,张铁生有点懵比。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神。
“依晨姐,来我扶着你,你能行吧?”张铁生问。
“可以,我单脚跳过来!”王依晨也打消了刚才萌发的想借此机会让张铁生公主抱的奢望。
扶着张铁生的肩膀单脚跳到椅子边,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张铁生见她坐好,便转身往邓玉媚的睡房走去,因为红花油在邓玉媚的睡房里的立柜里。
张铁生推开门,然后就看见让自己差点流鼻血的一幕。
他万万没想到,欣雨这死丫头睡个午觉还要脱衣服。
此时的周欣雨双腿夹着一条薄毯子,侧身脸朝外的睡得正熟。
上身只有一条纯白色带蕾-丝边的罩罩,两座山峦起伏间是一道深深的峡谷,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
下边一条纯白色的带花边的***,两条修长的大长腿把薄毯子搅得都皱在一起了。
整个人显得无比诱-惑。
本来就受王依晨影响,让自己心里火热的张铁生,此刻简直就像一把野火上浇了一通汽油,整个身体噌的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张铁生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在爆炸的边缘,赶紧闭紧双眼。
凭着感觉来到立柜边,找到放红花油的抽屉,飞快的拿到红花油,猛的一转头,逃也似的跑出了自家嫂子的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