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宸礼冷声问：“是谁？”
“是顾家顾若谌的妹妹，顾凝莎。”冷啸忙答道。
竟然是顾若谌的妹妹。
关宸礼眸色微沉：“让司徒心平给顾凝莎进行治疗，看她的记忆是怎么来的。”
冷啸愣了愣：“关总，顾小姐真的不是Joey小姐？”
关宸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
不过，司徒心平给顾凝莎进行初步检查后，却觉得颇为不对劲。
“她的记忆很奇怪，确实像被人抹去了一部分记忆。”
“没有植入记忆？”关宸礼剑眉微拧。
司徒心平摇了摇头：“暂时没发现。但也有另一种可能：她先是被抹去记忆，再被植入记忆，然后再抹去部分记忆。”
也就是说，顾凝莎或许是被人抹去了她作为顾若谌妹妹的一切记忆，然后植入Joey的记忆，最后再抹去一部分Joey的记忆。
这样一来，就塑造出一个只拥有部分记忆的“Joey”。
“但这需要很高超的催眠技术，并且需要她自身配合。否则，这么折磨，很容易影响神智的。”司徒心平道。
“当然，不排除她可能就是Joey，只是被抹去某部分记忆哦。”
司徒心平嘿嘿一笑，“若是她才是Joey，芷琼不是，你可怎么办？”
关宸礼冷哼一声，正想说话，却发现他突然变了脸色。
“少夫人，我就是跟关总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哈。”
关宸礼迅速回头，果然看到林芷琼震惊的俏脸，以及一脸尴尬的冷啸。
抛给司徒心平和冷啸冰冷的眼神后，他快步走向林芷琼。
“夫人，听我解释。”
“好。”
林芷琼确实很震惊，但仍是跟着他，走到一旁。
“究竟谁是Joey？”
“当然是你。”
关宸礼拢住她的手，详细地解释了一遍顾凝莎的情况。
“琼儿，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不想你有不必要的烦恼。”
林芷琼依旧蹙着秀眉：“可是，你不是说，DNA亲子鉴定的结果显示，她跟念念是母子关系吗？”
“但她跟心心不是亲生母子。”关宸礼沉声道。
“设局的人很聪明，虽然我不确定他们用了什么技术或者药物，使得顾凝莎的DNA能够只跟念念匹配母子关系。但他们明显不知道，其实心心也是你和我亲生的。”
事实上，除了关老爷子和他的几个心腹之外，其他的人，包括关父和霍珩那些人，都一直以为，他跟心心的父子关系，是他为了芷琼而伪造出来的。
但恰恰是这一点，足够证明，顾凝莎绝不可能是Joey。
林芷琼微微松了口气，却忍不住问：“假设，我真的不是Joey，她才是呢？”
“傻瓜，我没确定你身份之前，怎么可能让你接近念念。”关宸礼薄唇弯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林芷琼冷哼一声：“在我见到你之前，你已经派人偷偷跟我和念念做过亲子鉴定了吧？”
关宸礼浅笑颔首：“但就算没有鉴定，我也有办法认得出是你。”
林芷琼眨了眨眼，美眸透出一丝狐疑。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