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小姐现在不是没事吗?没必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吧?这件事情大家各退一步,你好我好大家好。”
常母脸色有些阴沉,冷冷的看着白纤纤,那目光阴鸷可怕,如果不是顾忌这里人多,又是学校,估计她都要大打出手了。
白纤纤可是京大的国宝,关注她的人可是不少。
之前刚刚被污蔑了一波被有钱富佬包养的事情,现在风波还没过去,又有人找上门来,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了。
不一会儿周围就围了不少的人,看着这边指指点点,都在猜测着常父常母的身份。
“怎么?非得要她把我杀了才算是有事?”白纤纤觉得常母的逻辑实在是可笑的很。
她是没死,也没受伤,但是这个就能够抹掉常思琳想要杀她的事实?
这两人怎么想的?来求人办事,就没点求人办事的态度?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家思琳?她现在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身败名裂,以后的人生全毁了,你还不甘心吗?非得要逼死她才算吗?”
常母情绪有些激动。
她的思琳那么乖巧,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她思来想去,总是想不明白。
常思琳离开常家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信,上面言之凿凿的说了,一切都是因为白纤纤,都是她害的。
常母对此深信不疑。
此时看着白纤纤,只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为人刻薄,又不讲情面,实在是难缠的很。
“喂!这位大妈,你搞搞清楚情况好不好?是你们的女儿先拍了照片污蔑我们家纤纤被有钱的老男人包养的,之后她自己的丑事被人捅了出来,跟纤纤有什么关系?那也是她自己不知检点做了那些事情,别人才有东西可以曝光!”
“还有,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常思琳还去找纤纤了?她想怎么样?还想杀人不成?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来求原谅?你怎么想的?脸怎么那么大?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说要放过你女儿,我们就要放过她了?做梦!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追究到底!”
柳湾湾可不会给常思琳半分面子。
她原本就因为常思琳污蔑白纤纤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看到常思琳罪有应得,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又怎么可能会同情她的遭遇?
她的嗓门不小,周围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
常思琳污蔑白纤纤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常思琳身边的苏琴亲口说的,而且她那里还有证据,在常思琳的事情爆出来以后,苏琴就发了帖子帮白纤纤澄清了。
现在从白纤纤和常思琳父母的对话中,大家不难知道,常思琳今天还去找白纤纤的麻烦了,结果被抓了,现在常父常母是来要挟白纤纤放过常思琳的?
这就太过分了!
这不是欺负他们京大的校花背后没人好欺负吗?
真当他们这些京大的学生都是吃干饭的?
“喂!你们不能这样欺负人的!怎么?欺负我们京大的学生没人撑腰是不是?”
“我告诉你们,常思琳那种人,就应该受到惩罚,心术不正,还做了那么丢人的事情,我要是她,我就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们为人父母的,自己不教育好自己的女儿,居然还有脸来这里仗势欺人!”
“常家很厉害吗?我回去就跟我爸说,以后绝对不能跟这种人合作,免得被坑了!”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他们未必是真的想要帮白纤纤,只是看不惯常家这样欺负人。
在他们看来,白纤纤就是个无依无靠,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的小可怜,被常思琳这样欺负了,都只能够柔柔弱弱的反抗,连声音都没敢大一点。
白纤纤嘴角抽了抽,不想知道这些人脑补了什么。
不过有人帮她解决了常家的麻烦,她也是乐得看到的。
常父常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到所有人都在骂他们,实在是没脸继续待下去了,灰溜溜的就跑了。
“学姐,你不用担心,我们秦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是也能够照拂你一二的。”
“对对对,还有我们张家也是。”
“我们家也可以,也可以的!”
一群人看着白纤纤那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以为她是被常思琳一家吓到了,纷纷的开口安慰。
白纤纤:“?”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有些事情解释是解释不清楚的,白纤纤客气的谢过了大家,就带着柳湾湾溜之大吉了。
出了京大以后,她才吐出一口气:“这些人也太热情了,京大的学生都那么热情那么单纯的吗?”
“京大的学生都是一样的,我们自己学校的人我们自己欺负可以,关起门来打破天都没事,但是外面的人就不能欺负。”柳湾湾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白纤纤突然觉得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回到京华小区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云雳阳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柳湾湾差点连舌头都咬掉了。
“唔,好吃,好次。”
她吃的停不下来,之前还嚷嚷着自己最近胖了要减肥的人,一不小心又多吃了两碗饭。
吃饱了以后,柳湾湾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哀怨的看向了白纤纤:“呜呜呜,纤纤姐,我继续来你家这样吃的话,都要吃成两百斤了,到时候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怎么会呢?我们家湾湾那么可爱,肯定不会嫁不出去的,放心,我给你撑腰,我看谁敢嫌弃,别说两百斤,三百斤也不怕!”白纤纤拍着胸口给柳湾湾保证。
柳湾湾一脸呆滞的看着她,不敢置信。
所以她家纤纤姐,是打算把她喂成三百斤?
柳湾湾突然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
这一次以后,常家父母再也没有来找过白纤纤,而常思琳,也因为杀人未遂被刑拘,不得保释。
白纤纤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是一笑置之,不重要的人,不值得她过分的关注。
而时隔大半个月,去了缅甸的陆莫恒,也总算是匆匆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