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会了骑马就不得了啊。
年氏,你就是不能让爷消停会。
罢了,自己求来的,只能惯着了。
不过她想要独自骑马?
哼
四爷看了一眼十三,十三爷领了命令。
一声的哨声,锦悦身边的马儿,突然间就扬蹄跑了。锦悦恨恨的看着马儿弃她而去,愤恨的直接跺脚。
那马儿跑到十三爷跟前,被十三爷身边的侍卫牵着,十三爷笑望着年氏道:“年嫂子,你别怕,弟弟在这呢,四哥不会打你的。”
锦悦瞪了他一眼。
再去看四爷脸色冷冷的,她心道:“敢打我就坐地不起了。”
四爷被她耍赖的模样给逗笑了。
“上来吧。”
识时务为俊杰,她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伸出手去,四爷则一手将其捞到自己身前。
然后驱马前行。
锦悦问:“爷,你怎么会来这里?”
四爷没理会她,只是一个劲的驱马前进。
锦悦觉得这风呼呼地吹着有些难受,也不知晓他要去哪里,她只能受着了。
不过四爷好像是看到了她的不适,扯住身后的披风,挡着她面前。
“盖住。”
盖住不行,不舒服。
她动了动,道:“爷,让我转过身。”
不等四爷回过神来,锦悦就拽着四爷的胳膊,直接翻转了身子,面对着四爷。
瞧着四爷惊讶的目光,锦悦扯开嘴角道:“风太大,吹的脸疼,这就好了。”
马儿奔跑,因为锦悦的动作,四爷有些停顿,马儿无奈,一声长鸣,吓得锦悦忙抱着四爷。
“天啊,吓死......人啊。”
四爷闷哼一声,挥舞马鞭子的动作狠了下。
“年氏,你别乱摸。”
“我没乱摸啊。”
哼
锦悦感受到四爷的不对劲,微微抬眉,就瞧见了四爷的目光略微幽深不可探。
呵呵呵
男人
最终他们停在了公路服务区处,看这架势,这是要回去了。
哎,她还没跟怀蝉辞行呢。
服务区有提供人休息的客栈,四爷将她抱下来,直接就进入了客栈。
十三爷当没看见,在后面吩咐人喂马,顺便补给点吃的。
房间内,四爷将年氏放在床上,附身想亲她,吓得锦悦直接捂住了脸。
四爷拉开她的手,让其正面对着自己。
这客栈里,隔音可不好啊,她还能听见门外的笑声呢。
“爷,十三爷还在外面呢,你这让人笑话啊。”
四爷沉闷,瞧着年氏略抗拒的模样,很无奈。
“年氏,你说你让爷该拿你怎么办?”
锦悦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离开热河而难办,所以辩解道:“这次真不是我,是怀蝉带我来看贸易小镇的。”
怀蝉啊,别怨我,你这身后可有巴林部撑着,没人敢拿你怎么办的。
“而且您是没瞧见各部落有多烦人,我这也是想要躲清净的。”
“他们拦着你了?”
锦悦颔首,那些人看着她的表情,跟看见羊大腿一般。
“是啊,爷,您在京城这么有名气,但是在这些蒙古王爷心中好像没什么威严啊。”
哼
这会儿嫌弃他了。
“你想让爷有什么威风?”
怎么说也要让人家闻风丧胆啊。
四爷瞧着她脸颊处多余的秀发,想伸手撩开肆意在她脸颊处的碎发,但是手还不曾碰到她,锦悦就往后退了退,自己整理了自己,然后干笑道:
“爷,我闻到烤羊肉的味道了,要不咱们去吃饭吧。”
四爷这心中多少有些哇凉哇凉的。
“走吧,先去吃饭。”
锦悦狂点头,在四爷起身的时候,她才从床上下来。
服务区这边的餐饮跟不上,但是富贵人家,从来都不缺这一口好吃的。
十三爷让人架着火堆,自己拷起了羊肉。
见四哥和年嫂子过来,忙让人让了位置。
十三爷问四爷道:“四哥,您是去热河还是回京?”
“回京,太子爷让工部的活给我了,让我来巡查。”
十三爷是在路上遇见四哥的,先前四哥并不知晓年嫂子来巴林部的事情,两人遇见了,他才给四哥通信的,这一通信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这一来,瞧见年嫂子在放羊,真是,什么情况啊。
“年嫂子,你说你想要放羊,跟弟弟说一声啊,你想要多少没有啊。偏要来这里放羊,不知我们多担忧你啊。”
能不提放羊了吗?
“十三爷,我听说八公主要生了啊,你要顺便去看看吗?”
四爷听说这话,脸色立马变了。
“年嫂子,你看看四哥,小心一会挨打啊。”敢串掇皇子离任。
然而这一次,四爷却没有反驳。
“十三,你一会就出发,过去看看。咱们没有三入家门而不入的道理。”
啊?
“可是若是皇阿玛怪罪下来?”
“让人先给皇阿玛传信,皇阿玛会理解的。”
十三爷一狠心道:“那行,反正都出来了,不差这几天。”
十三爷吃了几口,就赶路了。
留下他们,今夜四爷也没急着赶路,锦悦也没敢问,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面。
四爷在外面吩咐侍卫们巡逻,回来后瞧着年氏已经睡着了。
他也没有打扰,翻个身躺在内侧,顺便将她盖着的被子拉开,直到某人受不住冷,钻入他怀中,这才又盖上。
夜里,锦悦被热醒的,看着身边躺着的人,也没折腾,翻个身继续睡了,她主要是太累了。
只是刚睡着却又被某人弄醒了,无奈她只得坐起来。
“我去如厕。”
锦悦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四爷无奈锤墙。
他下了床跟着锦悦出去了,不过没有让她发现,而是远远的站着。
锦悦出去一个人默默的在服务区外面站着,这会儿夜深人静,唯有几盏昏黄的灯高高的举着,这周围停着不少马车以及车架。
她也意识到这里不是王府,深夜在外面待着似乎不妥当。
她正转身要走,却听见一个声音:夫人。
锦悦望过去,不远处一辆车旁边,站着一个人,他恰好就站在一盏灯下面。
让她看清楚了,是秦远。
“你怎么在外面?”
“车上都是货品,不敢睡。”
“你是......这里夜晚还是很冷的,而且人员复杂,你是跟着你朋友一起来的吗?她呢?怎么放你一个人出来?”
秦远这会儿不敢走近,他感受到不远处传来的压迫感。
他也知晓,面前的女子与自己来说,是那么的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