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脸庞贴在她脸颊上，“晚了。”
宋柠看着晏衍一手抬着箱子，一手牵着她的手上楼，如果不是自己还在经期间，她才不会这么轻易上楼。
“柠柠，我有个事情和你说。”
宋柠缓缓打出个问号：“？？？”
直到卧室的门被关上，唇就被攫取住，女生一时没反应过来，慢半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没有持续太久，晏衍像是在做单臂平板支撑一样撑在床面上，宋柠又乖又顺的躺着，藕臂挂在他脖子上，唇瓣泛着光泽。
晏衍眸若暗沉沉的，他声线有些暗哑的说：“虽然你日子还没到，不可以做。”
忽的，他握着宋柠微凉的手：“还记得你之前，总是觉得手酸吗？”
“……手酸…？”
宋柠懵懵懂懂的，经他这么一提醒，想了起来：“嗯，我记得。”
那种感觉，她到现在都不会忘记。
和晏衍同床以后，手酸的频率更高了，每每她都找不到原因。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她手酸的当日，床头的纸都会少很多，床单也会换成新。
“再酸一次，好不好？”
宋柠没听懂，直到看到他单手解开皮带的锁扣，被他握着渐暖的手牵引到了……
“你…别哥哥。”
初中生物课就讲过男女之间的差异，宋柠该懂的都懂，却不懂其中方式和细节。
宋柠白里透粉的脸颊，一片绯红。
她能感觉到都快超越自己心跳的…
她紧紧闭着眼睛，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缩进了被子里，捂着脸：“原来…原来都是你…”
宋柠突然就发觉自己的睡眠质量好的出奇，她居然都没有醒过来，但凡她要是这么多次手酸醒过来一次，也不至于一直都被晏衍蒙在鼓里。
“别生我气，我真的…”男人从后面拥抱着她，闻着她的发香，神色有些餍足：“冷静不了。”
“……”
宋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还是被男人反转过了身子，两人四目相对，女生不自觉又缩了缩脑袋，埋在他怀里。
晏衍盯着她的时候，丝毫不会掩饰一点点那具有十分强的侵略性，宋柠总是会忍不住目光躲闪。
“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人的声音散散漫漫的，声线撩人而磁性，像拨动着大提琴一样醇厚好听：“你问的是从什么开始做的…还是问我什么开始想这个的？”
宋柠懵了，隐约懂了什么，毛茸茸的耳垂，突然被缠住，带着【氵显】漉的触感。
“从高中我就动了那个心思，第一次做的时候，是在医院的时候。”
宋柠只听进去了前半句，后半句压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一点。
高中……
宋柠满眼错愕和震惊，那时的晏衍，那么矜贵清冷，漠然恣意，时穿一身白衬衫，袖口微折起，露出白皙带着肌肉线条的小臂，清朗而贵气逼人。
没想到，他那清冷禁欲的模样下，竟然早有了这心思。
衣冠禽兽这四个字，一下子就浮现在了宋柠脑海里，皆而下意识脱口而出：“衣冠禽兽。”
“柠柠，我只对你有这个想法，我对其女人，一点也没有。”晏衍翻身，撑着床面，将她困住怀里，勾唇邪肆一笑：“毕竟…我发现我那里…”
“那里？”
晏衍握住她的手牵引：“这……”
“只能对你有feel。”
………
宋柠无法避免的，在一次头脑清醒的状态下重新体验了一下手酸的感觉。
事后，宋柠手也不抬一下，半撒娇的让男人给她揉。
仅仅靠一双手，宋柠突然想起来什么，目光有些后怕的落在放在一边地上的箱子，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口水。
晏衍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摸了摸她的发，安抚她：“不怕，我会很温柔的。”
“不会让你疼的。”
他说的好似真的，可宋柠却是一点也不信，冲刚才的程度，她觉得自己会废掉。
……
今天发了工资，李嘉南将所有的钱，汇到了一张卡里，拿着这张卡，将许巍溯约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饭馆里。
她的其他钱得留着供给妈妈，这个饭馆是她唯一觉得有点面子，能请他来的地方了。
收到女生邀约的信息，许巍溯微微整理了下装扮才到。
桌上点的菜都是符合许巍溯的，李嘉南觉得有些尴尬，还是问了问：“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你口味变了没有。”
“你还记得…”许巍溯目光灼灼，含着笑意，唇角扬起弧度，“怎么今天突然请我吃饭？”
这么一段日子，李嘉南除了口头道谢，并没有其他的回应，突然邀约他，他有些疑惑和意外。
两个人的关系经过日日夜夜的相处，也没有之前一样凝重和僵硬。
李嘉南从包里拿出一张卡，从桌面推到他面前，轻声说道：“这里面是十万，数额很小，这是我唯一能凑出来的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但我知道你肯定也花了不少钱。”
“这些钱没有别的意思，你先收下，我良心上会好受一些。”
本还想将卡退回去，听完她说的话，许巍溯将卡握在手中：“好，我收下。”
他又说：“南南，你…还生我气吗？”
他眉眼低顺着，语气里充满小心翼翼询问和试探。
李嘉南心中涌起繁杂的情绪，摇了摇头：“我从来就没有生过你的气，你别多想。”
闻言，许巍溯潋滟的桃花眼，染上了浅浅的笑意，他想再问问什么，却又不敢追逼太紧，深怕李嘉南又吓跑了。
更怕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重回到了冰点。
李嘉南为了缓解僵硬的气氛，夹几个他爱吃的菜放在他碗里：“这顿饭在我这里难得，吃了这次，很可能没下次了。”
“呵。”
许巍溯轻笑，眼角眉梢都是儒雅温柔的恣意，唇角的笑容都没有下去过。
李嘉南一时忘记了挪开眼，盯着盯着，入了神，直到许巍溯也反盯着她，才回过神来。
“许巍溯。”
李嘉南刚想说话，余光忽然瞥到他手腕上代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