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餐厅之后,傅斯晏和乔秧在预定好的位置坐下。
餐厅环境高档奢华,优雅的纯音乐缓缓流淌。
随后,立即有服务生拿着菜单走过来。
“你点吧。”傅斯晏把手里的菜单递给对面的乔秧。
毕竟,只要她吃的开心,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乔秧拿着手里的菜单,看着上面每一道精致的菜品,都觉得十分美味,但是点的多了又吃不完,这最后点了几道比较喜欢的。
“二位请稍等,菜马上就好。”服务生恭敬的说完,拿着菜单离开了。
乔秧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环视着这里的优雅的环境,给人一种放松舒适的感觉。
俊男靓女从来都是大家不可忽视的焦点,尽管傅斯宴和乔秧只是在坐着等食物上桌,也吸引来不少注视的目光。
另一边靠窗的位置,一个打扮时髦靓丽的女人盯着傅斯宴看了很久。
她一口一口地喝着杯子里的红酒,像是在欣赏一处美好的风景,直到看到男人对面的女人,痴迷的眼眸里,滑过一抹黯然。
“餐品都已经上齐了,二位请慢用。”服务生将最后一道菜放好,说完离开了。
傅斯宴夹了菜放到乔秧的盘子里,“多吃点,最近都瘦了。”
“有吗,岚姨今天早上也这么说呢。”乔秧将食物放进嘴里,露出笑容。
“以后不许让自己那么辛苦,不许加班,不许忘记吃饭。”傅斯宴在两人的杯子里倒了红酒,嘴里一边细细嘱咐道。
乔秧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同时又觉得心里暖暖的:“嗯,我都了。”
“你笑什么?”看着小女人不怀好意的笑,傅斯宴看着她问:“我哪里说错了吗?”
“没,没,我就是觉得,你这说话的口吻,活像一个啰嗦的老奶奶。”说着,乔秧再次忍不住笑起来。
傅斯宴没说话,伸出手就去捏小女人的小脸,胆子大了,居然敢笑他是老人家。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乔秧看着傅斯宴伸手过来,立即投降。
看着小女人服软,傅斯宴这才收回手来。
靠窗的位置,长发女人看着那边男人和女人甜蜜的互动,好看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不自觉的轻蹙了眉头,一口饮下杯子里的红酒。
“阿晏,你也多吃点。”乔秧夹了一块肉放到傅斯宴的盘子里,这些日子,因为公司的事情,她忽略他太多了。
“傅先生。”冷不防,一道女人的声音忽然传来。
傅斯宴和乔秧一惊,都抬头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一位高挑的美女站在身边,一身宝蓝色连衣裙,将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白净的脸上,妆容精致,一头卷发自肩膀垂下,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
乔秧看了几秒,觉得眼熟,忽然想起来,就是那个大明星,咖蓝。
她和咖蓝没有接触过,只是之前工作的时候,在活动上远远看到过,没想到在餐厅里能遇到,本人比电视里还要好看一些。
傅斯宴轻轻掀了掀眼皮,仅限于礼貌的开口:“咖蓝小姐,这么巧。”
“是呀,好巧,我才回国,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你最近还好吗?”女人看着傅斯宴,脸上立即露出开心的笑容。
“还好。”傅斯宴微微颔首道。
“以后,我会一直在国内发展,有空常联系。”咖蓝目光注视着傅斯宴,仿佛她的眼中只有他。
乔秧看着这个女人看傅斯宴的眼神,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至于是怎样的一种不舒服,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但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她能感觉出来,这个咖蓝对傅斯宴有意思。
傅斯宴没有接咖蓝的话,而是直接看向乔秧,然后开口道:“忘记介绍了,这是我太太,乔秧。”
“你好。”出于礼貌,乔秧站起了身,先伸出了手来。
咖蓝听傅斯宴这样介绍,脸上的神色明显有些变化,随即也伸出手,露出微笑:“你好。”
可能是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太尴尬,咖蓝没多做停留,便离开了。
自从咖蓝走后,乔秧没再说一句话,而是只顾着闷头吃东西,小脸上也没了刚才的笑容。
看着面前小女人这副样子,傅斯宴唇边滑过一丝笑意。
看来,小女是吃醋了呢。
“秧秧,来尝尝这个肉,口感挺不错的。”
傅斯宴讨好似的夹了一块肉放在乔秧的盘子里,目光一直打量着小女人的面色。
“不用了,我吃饱了。”说完,乔秧起身就拿着包朝着门外走去。
“秧秧,你等我一下。”傅斯宴一脸担心的说道,然后立即起身结了帐,追了出去。
这小女人的醋劲上来还挺大的!
傅斯宴看着乔秧急急离去的背影,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走上前一把拽住小女人的胳膊:“是不是,吃醋了。”
“我,我才没有吃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乔秧被傅斯宴说中内心,面色一阵的不自然,说话都有些结巴。
这家伙就会招蜂引蝶,真是气死她了。
“好好好,没吃醋,没吃醋,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傅斯宴好脾气的哄着,然后拉着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往车边走去。
乔秧没有说话,气鼓鼓的上了车。
傅斯宴坐进车里,没有立即发动车子,看着身边生气的小女人开口解释道:“我和她不熟,你不要多想。”
“谁多想了,我有那么小气吗?”乔秧看向车窗外,故作若无其事。
傅斯宴忽然觉得,这小女人吃起醋来,实在是太可爱了,面色故意严肃起来:“你看着我说。”
看着就看着,谁怕谁!
“我没有多想……唔……”乔秧刚转过来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唇。
她顿时被这个猝不及防的吻给搞懵了,黑亮的眸子眨了眨,才回过神来,然后推开面前的男人。
看着小女人通红的小脸,傅斯宴失笑道:“还说没吃醋。”
他喜欢这种被她在乎的感觉,心里很开心。
“没有,没有,就没有。”乔秧不去看旁边的男人,耍赖的说道,但是声音里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餐厅,餐厅环境高档奢华,舒缓的纯音乐缓缓流淌。
傅斯晏和乔秧在预定好的位置坐下,服务生立刻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傅斯晏示意服务生,把菜单交给乔秧,“秧秧点。”
她喜欢吃的,他都喜欢。
乔秧岂会看不出他的想法?
好在,他的胃口,她也摸得差不多,乔秧接过菜单,看着上面的菜品。
每样菜品都卖相不错,乔秧是真的饿了,她点了几样,看上去做工简单的菜式。
“二位请稍等,菜马上就好。”
服务生恭敬的说完,拿着菜单离开了。
乔秧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环视下餐厅。
餐厅装修风格质感素朴,优雅,给人一种放松舒适的感觉。
只一眼,她已喜欢上这里。
傅斯宴和乔秧气质不俗,只是安静的在那里坐着,也吸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斜对过,靠窗的位置,一个打扮时髦靓丽的女人,盯着傅斯宴看了良久。
直到她注意到,男人的注意力,一直在他对面的女人身上,她痴迷的眼眸,滑过一抹黯然。
“菜品已全部上齐,二位请慢用。”服务生将最后一道菜放好道。
傅斯宴夹了只油焖虾,仔细剥好后,放到乔秧的盘子里,“多吃点,最近都瘦了。”
“岚姨今早也是这么说的。”乔秧将食物放进嘴里,露出笑容。
“一个人说瘦不算数,两个人说,那就是的确瘦了。”傅斯宴亲自给两人道上红酒,“从今天开始,不许再像以前样辛苦。”
乔秧想说不辛苦,又怕惹来傅斯宴另一番说教。
虽说,他的苦口婆心说教的话语每次都能熨烫她的心的,但听多了,她会觉得自己像个孩子。
乔秧对着傅斯宴醒了个军礼,“遵命,老公大人。”
一个“老公”让傅斯宴一张脸被笑容占满,他旁若无人的欠身,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
乔秧面皮子一烫,急忙四处看了下,见到有几个人冲她笑的暧昧,她急忙调转回视线,闷头吃饭。
傅斯宴看着她那“做贼心虚”的表情,笑着道,“秧秧,我们是合法夫妻。”
“哦。”
是合法乘车不假,可她不想被围观呀。
乔秧在傅斯宴再次欠身时,快速夹了块水晶肘,放进傅斯宴的口中,“你尝尝,很好吃的。”
斜对过,长发女人看着傅斯宴和乔秧的甜蜜互动,好看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一口饮下杯子里的红酒,起身。
“傅先生。”
冷不防,一道女人的声音忽然传来。
傅斯宴和乔秧一惊,都抬头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一位高挑的美女站在身边,一身宝蓝色连衣裙,将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她面皮子白净,妆容精致,一头卷发自肩膀垂下,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
乔秧看了她几秒,觉得眼熟,忽然想起,她是那个大明星,咖蓝。
乔秧和咖蓝只是之前工作的时候,在活动上远远看到过,并没有直接接触过。
没想到两人在餐厅里能遇到,而咖蓝本人也太好看了叭,比电视上还惊艳。
傅斯宴轻轻掀了掀眼皮,“有事?”
傅斯宴言简意赅。
大有有事就说,没事滚开,不要打扰我吃饭的意思。
咖蓝怎么说都是超一线的明星,追捧她的人不计其数,爱慕她的富豪,见到她更是恨不得能黏在她的身上。
傅斯宴如此冷淡,让她心里甚是不快。她没有表露出来,笑着道,“之前贵公司邀请我做代言人,我一直在国外,没时间与傅先生详谈,今日刚巧碰见,那就说说贵公司的诚意吧。”
咖蓝不等傅斯宴说话,在他身旁的空位上坐下。
她穿着低胸裙,从傅斯宴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她身前的拿到深沟。
咖蓝目光注视着傅斯宴,仿佛她的眼中只有他。
乔秧看着这个女人看傅斯宴的眼神,跟有猫爪在挠样,很不舒服。
出于女人的直觉,她能感觉出来,这个咖蓝对傅斯宴有意思。
“抱歉,我今天陪太太出来用餐,不谈公事。”
傅斯宴在咖蓝坐下时,剑眉狠狠一皱,他把手中刚刚剥好的虾,放到乔秧面前的盘子中。
他微冷的话语,已有赶人的意思。
咖蓝被“太太”两个字震了下,笑着问道:“傅先生,什么时候结婚的?”
“这是我的私事。”傅斯宴没有去看咖蓝,“如果你没有其它的事情,我想继续跟我太太一起用餐。”
傅斯宴一句话让咖蓝闹了个红脸,她倍感尴尬,没多做停留,跟傅斯宴微微颔首后,离开。
从始至终都把乔秧当成空气。
乔秧捏紧勺子,收了笑,闷头吃东西,没了之前的活泼劲。
她这是吃醋了。
傅斯宴唇边滑过一丝笑意。
“秧秧,这肉很鲜嫩,口感不错,你尝尝。”
傅斯宴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块肉,放在乔秧的盘子里,目光一直打量着小女人的面色。
“你看我就能饱了?”乔秧报复似的,给傅斯宴夹了满满一碟子的菜,“吃完,别浪费。”
“你是要把我养胖?”傅斯宴轻笑。
“是呀,养胖了,你就不能招蜂引蝶了。”
这小女人的醋劲上来还挺大的!
傅斯宴宠溺轻笑,“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直接让保镖把人丢出去?”
“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你也舍得?”
其实,傅斯宴刚才已经做的不错了,可她心里仍是不舒服,语气未免有些不快。
“为了让秧秧高兴,必须舍得。”傅斯宴拿出手机,“不用等下一次了,我现在给保镖打电话,让他们拦住咖蓝,把她……”
“傅斯宴……”
傅斯宴说一不二,这事他能干出来,乔秧扯住他的衣袖,阻止。
毕竟,咖蓝也只是觊觎傅斯宴,没有做出实质性伤害她的事情,因此让一个女人遭受横祸,她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