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瞧瞧，”“好的！”夜辰空应和。
“妻主应该就是这儿了，”女子细细打量，眼前连着的四座楼层。“进去看看，”楚寒玥带着男子进去。
“听说掌柜的要卖铺子，在下刚好需要，不知……”“一千六百两银钱，不行就去别处。”身形魁梧的中年女人道。
“银钱好商量，在下能参观铺子吗？”中年女人抬头看了眼女子，口气平淡：“跟我来。”
走了一番下来，女子了解到四座楼层是通过一个个小门连着的，每层大概四百平，搁在华国，她能赚翻。当下把银钱递过去，收好地契。
中年女人把门锁交给女子，离开了。“妻主，这里好敞亮！”女子看着从窗边进来的太阳光线轻笑。
“是挺敞亮！”
“妻主打算好做什么了吗？”夜辰空眨着辰光般耀眼的眸子。“第一家铺子开天下书行的分店。”“分店？”“嗯，就是再开一家书店。”
夜辰空点头，“第二家要卖布匹成衣，鞋袜。”“袜？”男子又不明白了。
“以后你会知道的，第三家开首饰店，第四家没想好，到时候看。”男子认同点头。
“知道哪里卖人吗？”她要培养几个知心人，照看这些店铺。
夜辰空乍一听到，吓得脸色发白。女子无奈摆摆手，知道男子想差了，解释道：“我们家在村子里，光招人我不放心，必须放几个知道的人看店。”
夜辰空闻言点头，女子好笑不已，捏住男子的下巴，“别点了，小脑袋都不灵光了！”
夜辰空笑着应下来。楚寒玥轻笑，小夫郎太乖了……
给女子指好路，楚寒玥把人送到书店里，那种地方男子是没有资格去的，她倒没有歧视男子，只觉得带人去不好，忍小夫郎想起往事，更是不妙。
来到黑市，女子走进人少的店面。“大娘子，我这有娇小的儿郎，又有可奴役的仆人，保证让你满意。”
人呀子见来人穿着名贵的白锦，一身贵气，笑容更加殷勤。
“要两个能算账的，男女不限。”“好嘞！等……两个……算……算账？”人呀子吃惊，会算账算要求？
“没有吗？”楚寒玥正要走。人呀子赶紧拦着，想着近日生意不景气，便压低声音道：“大娘子请随我到院里来，刚到一批新货。”
女子挑眉来了兴趣，跟人往院里走。“大娘子先喝杯茶，润润喉咙。”楚寒玥接过不置可否。
“大娘子新到的一批货都在这儿，你瞧瞧。”面前大约五十个人被绑着手脚，“啧啧，这小郎儿细皮嫩肉的。”人呀子说的有技巧，女人买东西不就房里那事儿？
楚寒玥细细观察他们的神色，最后指了两个人，“你，还有你，会算账吗？”
一男一女应声拉着小儿子跪在地上，“会，我们之前就在账房帮人算账，求大娘子顺着买下我们的小儿子吧！求大娘子！”夫妇两人不住地磕头。
“去扶他们起来，”人呀子当下去扶人，扶起来后才发觉他为什么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