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
顾若晞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记忆有些断片。
她记得昨晚在卧室呆了一会儿又回到窗前喝酒了，她不记得她喝了几杯，但没回卧室是记得的。
“喂。”
“zoe，怎么了？”
“帮我换个锁。”
“换锁？怎么了？”张小离本来睡眠惺忪，听到这句立马精神了。
“没什么，换吧。”
挂了电话，顾若晞有些头疼。
只要那个人还住她隔壁，难免会再配钥匙，看来她要找个时间搬出去。
今天不打算去公司的顾若晞就在家里处理工作。
闲来无事，她拿过ipad，打开公司监控页面。
设计部，几个女员工聚集在一起。
“唉，听说今天顾总真没来。”
“对啊，我还听说她昨天开完会就走了，没回过公司。”
“你们说，她那么年轻就当上ceo，莫非……”
“可她昨天会上说她在总部还当过总监和cfo。”
“你想，如果她真有那么厉害，还会调到分部？不应该在总部镇压吗？”
……
顾若晞饶有兴趣地看着屏幕里的三人。
纤细的手指在一旁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飞舞，屏幕上跳跃出一个个代码。
“我昨天说过，我在ipad就可以看清你们的一举一动，竟然不信？”
冷艳的女声突然出现，吓到了那几位女员工。
“谁？”
“那声音好像顾总的声音。”
“别瞎说，顾总根本没来。”
“呵。”一声冷笑，几个人的头皮不由地震一震。
顾若晞唇边荡上几抹笑意，笑中又带着不寒而栗的冷。
“设计部李春烟、张乐敏、黄世佳，你们自行去人事部辞职吧，10分钟之后，我不想在设计部看到你们，记住，我不是你们可以随便议论的。”
说完，顾若晞放下ipad，不再多看，有这三个人为例，杀鸡儆猴了。
李春烟望了望四周，发现了斜对着他们的针孔摄像头，一时懊悔：“昨天顾总说可以看监控，我们直往枪口上撞，说她坏话，真是作死！”
“那黄姐，这怎么般啊，我们真要辞职吗？”张乐敏看向三人中资历较深的黄世佳。
黄世佳眼里闪过几许怨恨，沉声道：“还能怎么办，顾总这是拿我们杀鸡儆猴了。”
三人收拾好东西，灰溜溜地到人事部辞职了。
殊不知在他们走后，公司所有电脑像被人操控般，都播放着那三人聊天的监控录像，怎么关也关不掉，操控的人好像就是要让全公司的人都看到。
看完了录像，议论纷纷。
“原来顾总来真的。”
“那三人真是作死，太惨了！”
“顾总也太猛了，第一次见摄像头还能发出声音，这操作太牛了！”
“唉，以后在公司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也有人发现了不同。
“唉，顾总昨天刚来一会儿，她怎么就点出设计部那三人的名字了？”
“她不会把公司的名单都对号背下了吧。”
这一发现，又让公司里的人沸腾了。
云水居。
“叮咚”微信消息提醒。
顾若晞点开微信：
姐，回家吃饭吧。。
顾若晞有些无奈，她还不想那么快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