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caster
小心翼翼的掩藏着自己身上的一切生理活动所散发出来的波动，提督和欧根将自己的呼吸需求慢慢的压抑到了最低，侧耳倾听着saber的叙述。
“当时我急急忙忙赶回剑栏关，身边并没有带多少骑士。所以在和莫德雷德她遇上的时候，因为连番战斗，身边的骑士更是寥寥无几。因此，我不得不和她一对一的进行决斗。”
“虽然最后我胜利了，但同样的，杀死了莫德雷德的我已经身负重伤，无力回天了。因此我让贝德维尔将我送到妖精之乡阿瓦隆，然后才与盖亚签订了英灵契约。”
说到这里，saber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起来：“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莫德雷德，她居然也成为了英灵，更没想到，她就是这届的berse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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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saber和爱丽丝菲尔已经离开，提督趴在了欧根的肩上，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说提督胆子小，实在是因为前几天还只是一个行将入墓的老人，现在就回复了年轻，还要与这些一个个都堪比深海栖舰的恐怖家伙们过招。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战意全无了，提督这样子也算好的了。
欧根自然也明白这一点，那个自称是亚瑟王的saber，带给她的压力同样不小，作为一艘重巡舰娘，攻击并不是她的长项，也只有随身保护提督，才符合她的特长。
将提督扶了起来，欧根背着提督来到了一个不远处的公园内。正值深夜，公园里压根就没有人。欧根将提督平放在了长长的椅子上，支着脑袋歪着头看着不停地喘着气的提督，眼神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提督，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怎么变成女的了？”看到提督终于有了一些起色，欧根直白的问道。虽然通过舰娘和提督之间的契约，欧根认得出来，眼前这个女性就是自己的提督，但却依旧不能理解原因。
“别提这茬了。”提督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注视着欧根，“大家都还好吧？”
其实不用问，提督就猜得到，那些没了提督的孩子此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可以说，如果没有一个她们熟识的，和提督关系很好的人来开导她们的话，恐怕大部分舰娘都会就此消沉下去。
“大家都很好哇！”欧根笑了笑，甩了甩自己蓝色的马尾，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姐妹们在得知提督的灵魂网络还没有消失时的喜悦的心情。
“果然啊……等等，你说她们很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提督激动之下，一把抓住了欧根另一只搭在椅子上的嫩手，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
“当然了。”欧根不满的瞥了提督一眼，似乎是在责怪提督的声音太大了一样，“大家都还连得上提督的灵魂网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无法和提督对话。但在得知提督您还活着的时候，大家的确都振作了起来。”
“太好了……”松了口气，提督再次软软的趴了下去，仰望着璀璨的星空，缓缓的闭上了眼。她相信，有欧根待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永远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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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麻烦请慢一点！”死死地抓住车门上的扶手，saber嗔怒的向坐在自己身边开着车的爱丽丝菲尔，“开这么快的话，如果撞伤人就不好了！”
“呀，saber你果然还是会想的太多呢！”爱丽丝菲尔双手握着方向盘，笑得十分开心，“这么晚了，又是圣杯战争的时候，冬木市晚上的街道上是不会有闲人的！”
“那也慢一点啊，太危险了！”saber一边努力将自己脑子中的眩晕的感觉甩出脑袋，一边冲着正处在兴头上的爱丽丝菲尔大叫道，丝毫没有顾忌主臣之别。或许就在刚刚的那一次谈话中，saber已经卸下了对于爱丽丝菲尔的防备了吧。saber自己也不知道。
“呐，saber，你知道吗。”爱丽丝菲尔一边握着方向盘，一年空出一只手来讲音乐打开，顿时，公路上荡起了歌的声音，“在切嗣给我带来的这么多玩具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可惜以前只能在城堡里面玩，实在不过瘾。这次难得出来一次，当然要玩个够啊！”
这么说着，爱丽丝菲尔完全不顾saber的劝阻，反而再度一觉踩下了油门，原本就已经达到了90公里每小时的告诉的汽车速度再度彪上一截，让saber只能牢牢地抓住扶手。
“小心！”
突然间的一瞥，saber只见到一个佝偻的人影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公路的正中间，而且丝毫不掩饰自己servent的气息。情急之下，saber一把夺过了方向盘，用尽全力向左一转，车身顿时打了一个漂移，横停在公路中央，距离那个不知道是什么职介的英灵大概十米。
“夫人，小心，您先不要下车，让我去看一看再说。”不敢带着自己的主子冒险，saber附在爱丽丝菲尔的耳旁，轻轻地说着。呼出的热气弄得爱丽丝菲尔不由得咯咯的笑了出来。
走下车，saber因为不知道对面那个servent的来意也不好直接刀剑相向。因此只是穿着那身爱丽丝菲尔送的西装，面对着对面的servent。
“你是什么人！”
“天呐，难道您不认识我了吗！我圣洁的圣女哟！”
岂料，在听到saber的话后，那个servent立刻痛呼出声，瑕疵欲裂的抱着头，悲愤的大吼大叫着，就好像一个刚刚从精神病医院中越狱逃走的病人一样。
“我是吉尔斯·德·莱斯啊！我的贞德呦，难道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突出在眼眶的外面，看上去就像因为承受了剧烈的疼痛而死的人一样，让人看了心中发冷。
“该死的，一定是那些该死的神干的好事！”就像是找到了什么理由一吉尔斯·德·莱斯突然间又变的欣喜了起来。这样喜怒无常的性格更是让saber心中暗暗加紧了戒备。这种人你根本无法预知他到底要干什么。可能上一秒还和你谈笑风生，下一秒就把手中的利刃送进了你的胸膛。
“圣女呦，不要担心，你最忠心的仆人，吉尔斯·德·莱斯，一定会将您从神那恶心的手中拯救出来的，一定是他们，抹消了您的记忆，一定是这样！只要打败他们就好了！等着我，我的贞德呦！！！”
“您最忠心的仆人，吉尔斯·德·莱斯，职介caster，一定会救出您的，一定！”
说完，吉尔斯·德·莱斯就慢慢的消失不见，看来是灵体化后离开了。
“疯子……”轻轻地嘀咕一声，saber不以为意，只是将caster划进了绝对不能与之结盟的选项中，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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