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这两天别碰水,照顾你的人会帮你换药。”南宫越将纱布等物放在桌上,坐在准备。
洛子苓等了这么多天,早就失去耐心,没心思跟他拐弯抹角,“我问的是你有什么目的。”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的理由是什么?”
南宫越沉默片刻,“东家,有些事情不知道对你有好处。”
“我不用这种好处,不明不白的被关在这里,我更难受。”洛子苓心里泛起冷意,执着追问原因。
“一定要知道?”
“对。”
南宫越眼神闪烁,“东家,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也不会伤害你,只是我有事情要做,你必须得在这里待几天,等事情结束,我就送你回去。”
“为什么是我,几天是多久?”洛子苓已然不相信他,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面对她的质问,南宫越直言不讳,“是关系到生死的大事,东家别在追问了,我保证要不了几天,我就放你走。”
他重申会保证她安全之事,似乎在这件事情上面也有些无奈。
洛子苓心里略微动摇,表面却仍坚持,“你不跟我透露,我也无法如你所愿。”
“我的确不能做什么,但活不好,我还能死。”
她这么说本就是吓唬他的,仅凭他一面之词,她无法心甘情愿被关在这里。
南宫越笑了,胸有成竹,“东家,你不会死,你这样的人不可能真的寻短见。”
洛子苓,“……”
“东家别白费心思了,我有想要的东西,必须委屈你在这里待几天,我才能拿到。”他稍微透露,也算让她稍微安心。
洛子苓知道一点,便想知道更多,“什么东西?是不是跟宝藏有关系?”
他说过不想要宝藏,所以不可能是钱财,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
南宫越却没回应,站起身来,笑容有些凉意,“东家,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洛子苓气结,又拿这话来搪塞。
他忽然问道,“东家知道照顾你的那位聋哑姑娘今年多大吗?”
“什么意思?”
“她今年十五,如花似玉的年纪。原本也不是天生聋哑,是在训练过程中犯了错误,受到惩罚,一病不起,之后里就这样了。”
洛子苓心惊,他说一个如花年纪的姑娘从正常人变成残疾,神色自若,语气轻松。像说杀了条鱼,宰了只鸡。
她心里有些打鼓,表面镇定,“你是在威胁我?”
从她的角度能看见守在门口的哑女,动了恻隐之心。
南宫越摇头,“你不会变成那样,我说过会保护你的安全。”
上一秒他还笑着承诺,下一秒便冷漠威胁,“但你若是再受伤,生病,不痛快了,她就替你死。”
“她死了就换别人来照顾你,再照顾不好就再杀死。这样没用的人不配……”
“够了!”
洛子苓背脊生寒,听不下去了。生气又因为他的心狠手辣而胆战心惊。
南宫越配合地不再说下去,反而还安慰,“东家放心,只要你没事,照顾你的人就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