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我的?”叶星不满的冲阿和问道,话却直接被秦臻接了过去。
“这是我府里,为什么要给你这个不速之客端茶啊?没把你扔出去,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了,别得寸进尺啊。”
她冷冷的说着,可看着自己面前的山楂汁,她默默的咽了咽。原本她是不喜酸的,可如今却也能接受了。
苏祁一旁看着,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泽,但是手上端茶的动作,却没有半分的破绽。
“公主就不想问问,这府里有哪些消息是我知道了的?也不怕泄露了什么名声在外?对我这般,可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啊。”
“怎么个不客气法?我不把你祖宗三带都数出来,你心里不服气是吧?还想和阿祁比试,真是好笑。”她擦擦嘴角,把手帕一丢,瞪眼看向叶星。
被她突然升起的气势愣了一下的叶星,皱着眉心,转而大笑,“祖宗三带?我一点都不怕,不如公主数数看?”
“哼,你的身份你自己清楚就行了,我还没兴趣与你斗嘴。”秦臻转头看向苏祁,撒娇道:“我困了。”
“好,我们回府。”
苏祁拉着她起来,一旁的阿和,顿时有些愣神,跟着他们走了一步,又忽然停住。
秦臻这才想起来,转头看向她,“阿和跟我回侯府吧,公主府这里,明日起好生装饰一番。毕竟是有人住过的,我嫌弃。”
“谢谢公主!”
阿和立刻眉开眼笑的跟了上去,自从这府里只有她一人之后,就连秦莲的性子也不跳脱了,尤其是知道公主的死讯,她更是哭了几日。
要不是有心叶时常叫她去陪着,在合膳坊看着那些公主的心血,她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
上了马车后,秦臻倚在他的肩上,是真的有些困倦了。
“那个人和阿祁很熟吧。”
苏祁轻轻的拥着她,在她头顶上轻轻一吻,眉间尽是笑意,“不熟,我只和臻儿相熟。”
“哼~”
她没在开口,既然苏祁不想说,她追问也没个意思。若是时机到了,他自然会开口的。不过,让秦臻想不明白的是,他在暗道中的时候,为何一定不能与叶星见面呢?
这如今不还是遇到了?有什么区别啊。他自己也说,宫里全是眼线,搞不懂......
胡思乱想着,她便沉沉睡了过去。
“侯爷,我伺候公主吧。”
阿和看着床上熟睡的人,轻声对苏祁说着。
“不必,你去歇着吧,叶星在公主府可有为难你们?”
她摇摇头,“没有,就是囚禁着我们,倒是没有伤害我们。”
“去休息吧,追风和追魄也在养伤,明早你在来。”
阿和的眼里闪过惊讶,没在说话便离开了房间,问了人,才去到追风的房间。
这边,苏祁探着她的脉象,并没有丝毫不妥,隐隐的皱了眉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给秦臻擦拭好后,他也才躺倒馨香的人身旁,看着她姣好的眉眼,心里一时拥堵,拥着她的腰身,才合了眼。
其实,从她躺倒床上后,便已经醒了,可感觉到苏祁探自己的脉象,才装作睡着。毕竟要是戳破了这一层窗户纸,有些话说出来,可能就会伤到人心了。
秦臻不想他难过,更不想他过于失望或者是过于惊喜。
有些事,还不是时候。
次日一早,她便感觉到呼吸被人夺走,神思一乱,以为自己还在暗道中,不免有些害怕,紧紧的揪住了苏祁的衣衫。
指尖落在他的胸口上,似乎还觉得不够,拥紧了他的脖子,才感觉好些。
感觉到秦臻的反应不对,他立刻放开了怀里的人,低头看着她脸上的慌张,哑声问道:“臻儿?”
秦臻看着他脸上的担忧,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他的房间,绷紧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轻轻的喘着。
“怎么了?”
苏祁见她不语,更加的担忧,指尖扶着她微热的脸颊,轻轻的,不敢用力。
“谁让你大清早的......扰我好梦。”她嗔了他一眼,才别过头,不去看他。
见着自己的衣衫都退到了胸口,秦臻脸上一热,才扯着被子把自己盖上,翻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臻儿,我只是......”他能说是没忍住吗?
秦臻缓了一会,听到背后窸窣的声音,才转过身来,一把抱住苏祁的脖子,半个身子倚在他怀里,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深情轻柔的温暖遍布全身,苏祁才压下的悸动,再次袭来。
拥紧了怀里的人,直到她呼吸难耐轻哼了一声,苏祁才放开。沿着她的颈肩轻吻着,呼吸浓重。
好一会,秦臻才出声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枕着他的肩膀,轻拍了下他的背。
“臻儿~”
苏祁难忍的唤着,听得她心里一时不忍。可脸上的热度都可以烧水了,她才娇声说着,“不行。”
半晌,她才感觉到苏祁身上的紧绷渐渐松弛。
“你还吃着药,不行。”秦臻撑着床,捧着他有些丧气的脸解释,“在等几日,这个药吃完才行。”
她给苏祁用的都是猛药,只能等到可以休养的时候,才可以换成温和的药物。所以......她自然知道他忍得难受。
“吃这个药,容易情动,所以......要不然我这几日回府去住,你也好受些。”
“不行。”苏祁一把将人拥进怀里,言辞拒绝着。他自己也意外,即便是自己在想,也不会不分场合,就连在暗道中的时候也是。
原来是这样的原因......他还以为自己面对臻儿的时候,竟然是一点自持力都没有了。
“我可以忍着,臻儿不许走。”
秦臻好笑的点点头,“那你说的哈,控制好自己。”
苏祁脸色一僵,苦涩的瘪了嘴,却还是抬手帮秦臻把衣衫整理好,因为在看几眼的话,他也怕自己会忍不住。
“那你先出去,让人备热水,我要沐浴。”秦臻无情的把他推开,要是在温情一会,她真怕自己会心软答应了他。
垂着头的某人,只能穿好了衣衫出去。
在院子里,秦琸看着他一直在烦闷的练剑,不由得取笑了一句,“姐夫这是被皇姐给撵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