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王之宴会进行时（四）
ps：因为比较重要，所以这次的ps放到开头来说，总之，感谢血祭丨灬神话大大提出的意见，他是唯一一个给圣魔这个新人提出意见的书友，圣魔是一个新人，之前只在17k写过，但写不下去了，就跑到起点来混了。的确，fate这部动漫圣魔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各位，圣魔压根没看完o(n_n)o……圣魔对fate的理解全部出自于别的作者大大的同人之间的共同点以及原著小说，所以说会出现bug也是正常的，不过圣魔会改进的，谢谢大家的支持！
“深海？”咀嚼着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伊斯坎达尔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困惑，“还真是从未听说过的名字呢，实力如何？”
“深海啊……”提督回忆了一下，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以往那一幕幕惨烈的情景，无数的人类和舰娘们一起，前赴后继的向着当时几乎是无敌的深海发出了一波又一波的自杀式冲锋，及时明智必死无疑，依然毫无畏惧的冲了上去，只不过想要为身后的战友提供一个可以攻击的机会罢了，“深海，是一种可怕的怪物啊！”
回想着那些深海们面无表情的对准敌人开炮，几乎没有任何一发炮弹会打空，那种情景，让提督这种早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人都仍然感到可怕和心惊。不过幸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子过了半年左右的时间，深海的攻势突然疲软了起来，而人类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才营造出了提督穿越前那稍显和平的情景。
“她们的实力，有强的，也有弱的。那些弱的，几乎没有什么神智，只知道一味地进攻，只要还没有被击沉，就会不断的攻击，但即使个体战斗力并不算高，那庞大的数量也让我们付出了极为巨大的代价。而那些已经拥有了神智的深海……”说到这，提督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声音渐渐变得哽咽起来，“离岛栖鬼，北方栖姬，港湾栖姬，飞行场姬，战舰栖姬……五个深海的最高总指挥，每一次一旦她们出现在战场，我们不论多少人，多么强大，都只能永远的沉眠在那里……”
“丧心病狂的飞机，令人绝望的装甲厚度，还有那几乎没有什么装甲能够阻挡的舰炮……每一次……每一次，我们都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能让她们离开……”
“还有稍次一些的战舰レ级，其战斗力也足以和英雄王相媲美，想要击沉她们中的任意一艘，我们都是出动了上百只舰娘，付出了无数生命的情况下，才能击沉……”
“凌波……晓、响、雷、电……海伦娜……伦敦……华盛顿……前卫……黎塞留……翔凤……她们都是紧紧出生甚至不到半个月的孩子们，也只能选择踏上那一去不复返的战场……”
将双手拿开，提督擦了擦眼眶，语气落寞的说：“但即便她们明知道自己的结局，我们也知道那些孩子们的结局，但不管是谁，都不曾后悔过。或许我们哭过，悲过，怒过，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选择是我们做出来的，即使迫不得已，我们也不会后悔。因为后来那短暂的和平，正式那些孩子们的牺牲换来的。如果我们后悔了，那也是对那些已经牺牲了的孩子们的不尊重。”
默默地听着提督说的话，的表情由一开始的好奇，转变到了回忆，最后一脸复杂的抬起头望着天空，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而粗犷的伊斯坎达尔也没有再大大咧咧的说些什么，而是叹了口气，难得的用安慰的口吻拍了拍提督的肩：“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只要守护好现在，就行了。”
不得不说，伊斯坎达尔真的不怎么会安慰人，但效果还是有一点的，至少提督已经在欧根松了口气的情况下恢复了过来，但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默默地品尝着酒杯中的酒，眼神迷离。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认同你们说的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开口了，“在我看来，不为自己的子民考虑的无疑都是暴君，所以我并不认同你们的做法。或许你们的做法在你们看来是正确的，但我不认同！”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原本还算和谐的酒宴顿时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碧绿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伊斯坎达尔和吉尔加美什，似乎是在宣战一样，但他们两个都没有回应的宣战，而是各顾各的喝着酒，完全当没有看到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救场的终于出现了。
一道道黑影突然间浮现在酒宴的周围，这使变了变脸色，小心翼翼的将爱丽丝菲尔护在了身后。
片刻后，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
并不是只有伊斯坎达尔和韦伯才知道他们还活着。和爱丽丝菲尔也在仓库街与切嗣的交谈中得知了这一点。
并不仅仅是当初在远坂邸被杀死的那一人。事实是，参与了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有多名，但这数量实在多得不正常。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
“……这是你干的吧？吉尔加美什。”
吉尔加美什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
既然动员了这么多，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绮礼一人的命令。想必这是他的老师远坂时臣的意图吧。
因为时臣对英雄王尽了臣子之礼，吉尔加美什也就承认了他这个，而且在见过了樱后，吉尔加美什也对这个有些小傲娇的孩子有了些好感，但这并不妨碍时臣的行为却使得吉尔加美什对他愈发不满。
这宴虽然是由伊斯坎达尔发起，但提供酒的是吉尔加美什。在这样的酒宴中派出杀手，时臣究竟意欲何为。这等于是在英雄王脸上抹黑，他知道吗？
“嗯……乱成一团了。”伊斯坎达尔倒了杯酒，淡淡的道，看上去一点也不害怕。
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个接着一个……不是每个职阶只有一人吗？！”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而其中的个体只是整体的影子而已。”眼见猎物的狼狈相，们不禁邪笑道。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都无法理解。言峰绮礼所召唤的，居然是这种特异的存在。
“山中老人”，在历代继承着哈桑．萨巴哈这个可怕名号的人们中，只有一人具有变换肉体的能力。
与其他哈桑不同，他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任何改造。或许可以说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他虽然肉体平庸，但他的精神却能使肉体进行自由变换。他能够拥有优秀的谋略，能通晓异国语言，能识别毒物，或能设置陷阱。总之，他是一名能够根据任务需要自动切换能力的万能暗杀者。据说，有时他还能发挥原来肉体不可能拥有的怪力和敏捷，使出早已被忘却的幻之武术。他能够变装成男女老幼任何一个样子．非常自然地站在你身边。有时甚至能够根据场合改变个性，使得没有人能够揭穿他的真实身份。
但没有人知道真相。哈桑虽然拥有单一的肉体，却拥有不同的灵魂。以当时的知识来看，还没有多重人格症这一说法。而现代医学中这被定义为精神病的现象。对暗杀者哈桑．萨巴哈而言却是一种神秘的“能力”。他能够通过居住在自己身体内的同居者来使用各种不同的知识和技术，通过不同手段迷惑敌人，织出防御的网，用谁也预料不到的方法将目标杀死。而这次被言峰绮礼召唤出来的，就是被称为“百变”的暗杀者。
他是拥有一个肉体却同时拥有无数灵魂的。从根本上来说，“他们”原本就是不同的灵魂，因为失去了肉体束缚，“他们”现界后完全可以各自实体化为不同的样子。
当然，他们的灵力总量也不过是“一个人”，分裂后行动其能力值肯定无法与其余英灵相比。但因为拥有的专有技能，所以在打探活动中，这个团体可以说是无敌的。
“难道说……我们一直被这群家伙监视到今天？”爱丽丝菲尔痛苦地呢喃着，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对方不够强大。但他们能够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数众多，就算她是中拥有最强战斗力的一人，这也是个相当大的威胁。
而且平时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踪目标的他们此刻舍弃了气息切断能力．看着他们毫无恐惧地靠上前，这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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